首頁 >現言•都市 > > 第6頁

第6頁

2023-09-25 18:40:38 作者: 愛_有辜無害
    「肯定會痛,千萬別叫出聲來,讓大家都難堪。」鴨頭囑咐。

    長條狀的物體抵到肛口,顧羽的身體第一次受到外物的進入自然的排斥,鴨頭按摩他髖骨處緊繃的肌肉,讓他得以放鬆。嫻熟的手法,讓長條物一點一點進入由淺入深到身體裡面。

    這樣的行為讓顧羽的羞恥感再次來臨,直至爆棚,身體卻豪無察覺、沒有來由的感到興奮。

    他想過放棄,抽站立在他後面按壓著他□□身體的人一巴掌,拔腿就跑。

    鴨頭總是適時的安慰他,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長條物在他身體裡左右上下來回撩撥,他已分不清攪亂的是他的身體還是腦子。

    「我為什麼在這?為什麼忍受這些?」這樣的想法沒有來由的冒出來,他已忘記了在男人面前信誓旦旦說過的那些話,只盼在他忍耐到極限的時候,能痛痛快快的狠扁身後的人。

    塞肛結束,鴨頭拔出長條物的動作都很輕很輕,就怕弄疼他。

    他終究沒有扁鴨頭,看他洗好長條物,擦乾,收進盒子裡。

    鴨頭在洗手台前收撿工具時,看到鏡子裡稚嫩俊麗的臉上現出迷茫,遂安慰說:「這樣的事,第一次做難免覺得難受,適應就好了。」

    鴨頭看他茫然未逝,想給予他一份忠告,但願他會明白。「他對你極好,我看的真切。可是情到真時真亦假,你不能不當真,也不能太當真,善自珍重吧!」

    「為什麼是我?」顧羽開口跟鴨頭說了這一晚上以來的第一句話。

    「為什麼是你?」鴨頭笑笑,仰頭思索著怎麼回。「上頭說要來了一個不能得罪的主,要一個未開包的小伙,我看你長的好就帶過去了。」

    顧羽又問:「為什麼要沒開包的呢?」

    這樣沒有緣由的問題讓鴨頭覺得真真可笑,「客人們都有自己找樂子的方式,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只聽說那天,外面那人的相好跟別人跑了,發了好大火。」

    顧羽知道自己的問題太傻氣,沒再問,鴨頭也怕男人等急了,拿著盒子就出去。

    男人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過身來,見鴨頭哈著腰站在門口,說道:「二十萬,去外面的人那裡取。顧羽的事不許說出去,刀架在脖子上問你,讓那人來找我,泄露半個字,你提著腦袋來賠罪也沒用。」

    這是男人跟他講的最狠厲的話了,他自然知道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的下場,可這不過是富人風花雪月的過場,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吧!心裡這樣想,嘴裡卻連連稱是,他一定守口如瓶。

    鴨頭走後,男人進到房間,看到顧羽躬身躺在被子裡,正忍著痛,便安慰他說:「第一次都會痛,過了這次就好了。」

    男人忍著□□,現出疲態,身體的反應久久未退,在掀開被子,貼在他身後之時更顯興奮。

    他瘦弱的身板和吹彈可破柔軟的肌膚,讓男人慾罷不能,一個個濕熱的吻一遍遍揉捏撫摸,在男人充滿他身體的那一刻似要衝出喉嚨里。

    愛與欲,是鴨頭的長條物無法營造的歡愉。顧羽難忍□□,在一遍遍抽拉中忘記了鴨頭給他的不快,似在車上那般忘我。

    全情投入給予男人的快感,是他這麼多天以來強忍著的、辛苦盤算得來結出的果。

    事業上的成功給予了男人心理上和物質的雙重滿足,那身下這具身體,解決了他生理上的需求還有心理上的快感也是雙重滿足。

    後進式,前進式,擱在肩上柔滑的雙腿,貼在男人胸前細滑的胸脯,在他柔嫩的身體裡一遍遍抽拉,根本停不下來。

    顧羽不知做了多久,痛暈過去多久,在抽拉中痛醒,身體只有痛的感受,在他濕熱的吻和有力的撫摸下,心理得到滿足。

    他認為這也是愛。

    男人終於累了,躺在他身後沉沉睡去,雙手牢牢摟著他比以前小心翼翼的擁抱更顯親密溺愛。

    顧羽全身如尖刀刺入,痛的沒法沉睡。

    深夜,男人的電話鈴聲剛響,他立刻驚醒,推了推身後的男人。

    男人頭埋在頸窩處酣睡,被他推了幾下,半睡半醒埋怨說:「好累,別吵了,睡吧!」

    顧羽沒再推他,可是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終於把他惹煩了,拿起電話,看到是生意上重要朋友的電話,才接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卻不是那位朋友,而是那個人。

    4.

    「我就在你門外,有話要跟你說。」

    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丟開手機,嘆出長長一口氣。

    他不得不出去,也終於決定出去,親了親顧羽的後腦,說:「來了一個討厭的人,我必須得去見他,你在這乖乖的睡覺,我一會就來陪你。」

    男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出了房門,關上,打開大門。

    一個髮長至耳下兩寸,穿著一身白衣的俏麗小伙被門口的彪形大漢攔在門外。見他,笑了,笑的勉強,不減妖冶。

    男人搔著亂糟糟的頭髮,包裹著魁梧身軀的睡袍在他轉身走開時飄曳生風,似隨口說的「進來吧!」,如強有力的指令,致使門口的大漢聽命,放行。

    從沒受過這等待遇的來人惡狠狠的瞟了瞟門口的大漢,似在說「等我找你們算帳」,大漢卻並沒有半絲畏懼,阻止不明身份、老闆不願意見的人出現是他們的職責。

    男人在吧檯椅上坐著,給自己倒了杯烈酒,又點上煙,讓自己保持清醒。

    來人說:「我這裡有好酒。」一個深色的酒瓶落在吧檯上。

    男人瞅了一眼,是他那瓶珍藏了多年不捨得喝的陳年干紅,不屑的乾笑在他臉上瀰漫開來,「我既然把它給了別人就沒打算再喝了。」

    來人苦澀一笑,「看我多傻,明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一定會這樣做,還心存幻想,以為你會看在我給了你,我最好的年華的份上會有所改變,想來我跟這瓶酒一樣,不管你曾經多麼珍視,給了別人就不會再要回去。」

    男人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煙,揉了揉惺忪的眼,久久沒有說什麼。

    來人如雪一般的肌膚,腮上是鮮嫩桃花般的緋紅,神情里卻透著不合時宜的苦悶,「你說過,除了我,不會和其他男人做的。」

    男人疲憊不堪,怨恨他此時還來重提舊事,臉上的表情和眼裡都是不留情面的厭煩。「黎若,沒有誰能守著承諾吃定一個人。我跟你說過,要馴化自己身體裡的野獸才能馴化別人。我已厭煩了你的小心眼、妒忌、醋罈子。人會變,你是,我也是。感情都會變,過去的,現在的,都一樣。」

    黎若蹲在他膝邊,悵然痛哭,強拽著他的手貼上自己的淚臉,卻被他厭棄的抽開。

    「你放著大別墅不住,住在這個小公寓裡就是怕我找上門來,對吧!」黎若忍下抽涕,「你早已做好決定,不管我會不會回頭找你,你都不會再要我了。所以立即招了另一個男人來伺候,你就不怕我吃醋報復?」

    黎若抬起眼眸看向男人,眼睛裡都是狠厲的光。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