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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頁

2023-09-25 18:40:36 作者: 金陵十四釵/金十四釵
    「你媽媽是美人。」虞仲夜走出浴室,看見了照片上的女人,讚賞道,「你很像她。」

    「我像我爸多點。」刑鳴把照片壓回書桌底下,轉身看著虞仲夜。人已走到近處,浴袍敞在身上,露出一身精赤無贅的肌肉。

    虞仲夜的體型很美,絕不輸二十歲的小伙子,皮膚也細膩,跟刑鳴自己那身冷感的白膚不同,白里還摻和了一點暖調的麥色。只是性器那裡的顏色明顯深了,絳紫偏黑,頭角猙獰,久經沙場的樣子。

    刑鳴目不轉睛。直到人到跟前了,才慌張背過身去。

    那幅《萬馬齊喑》也收在書桌上,虞仲夜揭開自己的畫看了看,道:「都泡爛了,扔了吧。」

    「送給我就是我的。」刑鳴一把奪過去,護在懷裡,「還我。」

    虞仲夜微微一笑,自己取了宣紙鋪開,對刑鳴說:「教你畫馬。」

    虞台長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刑鳴剛剛握上筆桿,就感到兩瓣屁股之間被一熱騰騰的硬物頂上了。大老闆那東西跟活物似的,昂仰振奮,一頭就往他臀眼裡鑽埋。

    所幸內褲擋著,沒進去。

    刑鳴不自然地動了動,虞仲夜便用強壯的胸膛壓著他,迫使他屁股抬高腰下沉,手臂繞過他的窄腰,手掌滑入他的腹下。

    隔著內褲撩捏龜頭,待整根東西挺起來,便將它前端向上地抵住小腹,揉磨他的陰囊。下頭很快熱了,也濕了,一點點淫液滲出尿口,滲透內褲。

    虞仲夜將刑鳴的內褲拽下大半,又抬手掀開窗簾。十點鐘明晃晃的太陽照進來,兩股間一派誘人光景。

    刑鳴抬手擋眼睛,陽光太晃眼了。他不好意思,為自己欲拒還迎的這點出息。

    先以一根手指探探路,只覺炙熱濕軟,虞仲夜又挺身把性器的前端頂進去,緊窒的穴肉立時吸附上來,牢牢將他的分身包裹,進不得出不去,下身被這張「小嘴」勒得很不舒服。

    但虞台長一點沒有退兵的意思,竟往兩人的結合處又塞一根手指,試圖擠著莖身一塊兒進去。

    把這麼獷悍的東西咽下去已經很不容易,刑鳴忍不住喊出聲,疼!

    穴口撐至極限,那點軟肉上全是血絲兒,像是快破了。虞仲夜卻很是滿意,抽出手指,請刑鳴的屁股狠吃了一巴掌,輕笑道:「鳴鳴好緊,好乖。」

    畫畫時倒是專注,虞仲夜握緊刑鳴的手,帶著他在紙上走筆。筆一動,穴里的性器跟著動,比起大刀闊斧地猛干,這麼細微幅度地顫動,又是另一番滋味。

    刑鳴的前頭已經直直翹高,隨虞仲夜的動作摩擦宣紙,頂端小孔也跟失禁一般,不時滴落清亮液體,洇開一灘水漬。

    雄俊的馬頭初露端倪,筆頭微干開叉,虞仲夜便在刑鳴的龜頭上舔了舔筆頭,以他的淫液潤濕筆尖。

    刑鳴自己沒臉看,一筆墨跡留在紅艷的龜頭上,淫也淫得風雅。

    羊毫軟毛搔弄尿孔,刑鳴站姿本就彆扭,這下骨愈酥,肉更癢,徹底站不住了。努力回了回頭,向虞仲夜討饒:「老師,我們回床上去,好不好?」

    上了床以後刑鳴反而心不在焉了。

    翻案的事情不簡單,爬上虞台長的龍床之前他一直小心藏著,不敢明想,古話說民不與官斗,他還沒這麼天真,非得以卵擊石,搭上自己的前程乃至小命。

    但他現在似乎敢想了,只要有人願意慣著,有人願意「你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患得患失其實是個很有意思的詞。那是一種自相矛盾的狀態,有恃反而有恐,有得才怕失去。

    虞台長這會兒許是正在興頭上,可以由他瘋,任他鬧,再瘋再鬧也是打情罵俏。可若這點新鮮勁兒過了,又會怎麼看待一個只會作妖兒的主兒?

    虞仲夜頂了刑鳴二十來下,察覺出他的心不在焉,停下問,又怎麼了,少爺?

    「我想借蒼南姦殺案做一期性犯罪的節目,」刑鳴深吸一口氣,忐忐忑忑地試探,「我想去牛嶺監獄做些採訪調查。」

    第72章

    虞仲夜看著刑鳴,抓著他的屁股猛送兩下,然後一言不發,抽身而去。

    那團硬邦邦又熱騰騰的東西脫離下體,刑鳴身子空了,心也空了。他看見虞仲夜起身,披上睡袍,束緊袍帶,性器的前端隱約自睡袍里露出,分明還沒盡興。

    氣壓陡然低了,刑鳴忽然明白,自己掃興了。

    其實也不是故意掃興。虞台長性器生猛,興致昂揚,不知疲倦地探索進出,他喜歡,也享受,他抓著他強壯的肩膀,快樂地喊。只是埋藏了十來年的心思終於醒過來,在胃腸里翻攪,在心肝上抓撓。他不吐不快。

    老陳都知道的事情,一台之長不可能不知道。牛嶺監獄,性犯罪,再加個刑宏就齊活了。這個時候提這些確實不合時宜,所以虞台長為此生氣了?

    刑鳴有點後悔,自己操之過急。

    刑鳴也想起床,虞仲夜卻轉頭吩咐道:「你睡你的。」

    穿過隔門去往書房,看面色不知晴雨,聽聲音也辨不出喜怒。

    虞仲夜重提毛筆,神態專注,看似打算把那幅駿馬畫完。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就不像政客或者商人了。借著暖烘烘的陽光,刑鳴盯著虞仲夜英俊的側臉目不轉睛,嘴角不由自主上翹,心想,怪不得外頭都說「魅力台長」,果真名不虛傳。又裹著被子睡了會兒,越睡越覺得不踏實,索性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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