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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40:36 作者: 金陵十四釵/金十四釵
    虞仲夜及時抬手,以自己的手臂替他擋下了這一重擊。

    鐵器與肉體互相撞擊發出一聲駭人的悶響,像是前臂骨頭折斷的聲音,然而虞仲夜仍擋著廖暉一寸不讓,他微微皺眉,眼神平靜地望著對方,一字一字道:「我說了,我來管教。」

    第24章

    廖暉悻悻走了,一伙人剛剛邁出酒店房門,刑鳴就被虞仲夜一把推在床上。

    虞仲夜的手勁很大,刑鳴幾乎無力反抗,本能似的掙了兩下便不動了,任虞仲夜將他的衣褲粗暴地扯開,褪下。

    他被脫得一絲不掛,像剝皮出殼的果瓤,毫無保留地袒露自己。刑鳴雙手撐伏在床,屈膝跪著,以後背對著虞仲夜。酒店那種半亮不亮的燈光反襯得他的皮膚更白,白得毫無雜質,近乎通透。

    突然間,一條皮帶大力抽落在刑鳴的後背上,那蒼白皮膚上立馬多了一條鮮明的血痕。

    虞仲夜說「管教」便毫不含糊,手中的皮帶起起落落,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抽打在刑鳴背上,刑鳴卻在疼痛中忽然釋然,仿佛內心那點惶恐、不甘與憤懣都找到了宣洩的出口----很多人都說過,說他不夠慰帖,不夠乖巧,歸根結底,不過是沒爹的孩子欠了一點管教。

    背上很快皮開肉綻,血痕累累,但刑鳴始終咬牙不吱一聲,穩著整個身子不搖不擺,只有濕漉紅潤的性器懸垂胯間,隨鞭打的節奏刷刷晃動。

    大約挨了二十來下皮帶抽打,和他們的第一次一樣,那個男人用皮帶勒住他的脖子,自他身後進入。

    穴口尚未潤滑,乾澀的下身遭遇入侵,刑鳴不自覺地排斥抵抗,手臂一擺便抓握在虞仲夜受傷的右臂上。

    「老師,你的手……」虞仲夜的性器將將插入半支,刑鳴尚存一線意識,深怕觸怒對方。

    「不要緊。」虞仲夜幾乎憑一隻手就將刑鳴托起,將他完完整整困在自己懷中。他強勢地頂入,將自己的陰莖一餵到底。

    刑鳴背對虞仲夜坐在他的懷裡,滿帶傷痕的後背與虞仲夜的胸膛來回摩擦,痛楚與快感瘋狂交織,他笨拙地承歡,竭力分開雙腿,拔起又坐下,好讓穴內的性器貫入更深的地方,即使那東西已經闖得太深,太霸道,隨時可能破腹而出。

    性器在柔膩腸壁間忽而直來直往地衝撞,忽而又打著圈兒摩擦,虞仲夜突然伸手摁住刑鳴的後頸,強行迫使他低頭,看著那根東西。

    刑鳴不得不低頭,虞仲夜的胯下之物模樣是很駭人的,莖柱顏色發紫,表面經絡猙獰,它在他兩腿中央快速地挺進又抽出,時不時變換角度,將肛口那點軟肉摩擦得嬌艷欲滴,十分賣力地翻卷吞吐。

    他自己的性器也早已直直翹起,鈴口又濕又亮,淫液不斷。

    這樣的畫面令人羞赧,也令人亢奮。刑鳴舒服得連連呻吟。

    這回性事比平日裡結束得早,刑鳴繳械後不多久,虞仲夜也將熾熱精液射入他的體內。

    刑鳴起身穿衣,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打電話讓酒店裡的人送來了醫療箱。他仔細檢查了虞仲夜受傷的右臂,便將紗布剪成長條狀,為他包紮上臂止血,手法十分嫻熟老練。

    「如果你不放心,白天可以再去醫院拍片檢查,不過我敢肯定就是橈骨幹輕微骨折,幸好你有著軍人才會有的前臂肌肉,如果換作普通人,這樣的撞擊一定是粉碎性骨折,復位和後續恢復都沒這麼容易了。」

    「我忘了,你是醫學生。」虞仲夜低頭看著刑鳴的眼睛,滾燙的情慾已冰冷,黏膩的體液已洗淨,他們看上去就像最尋常不過的上司與下屬、老師與學生,從頭到腳陌生規整,由內而外循禮客氣,「怎麼想到投身新聞行業?」

    「我記得我在你的課上回答過,」刑鳴專心致志地自製醫療夾板,打算為虞仲夜固定前臂傷口,「這年頭總有些人心懷新聞理想,難道棄醫從文的還少嗎?」

    虞仲夜看似不全信他的話:「既然有新聞理想,為何當初不直接選擇新聞相關的專業。」

    刑鳴停下手頭的活計,細細思考片刻,道:「我媽不喜歡。」

    「為什麼。」

    「有句老話叫『蔫巴人,咕咚心』,大約就是說我這樣的人,」刑鳴重又低下頭,耐心地以紗布將夾板固定,又一圈圈地纏繞包紮對方的傷臂,「也不為什麼,我媽認為新聞記者是高危行業,就我這性子早晚得被人宰了。」

    這話倒是不假,虞仲夜笑了:「你父親呢。」

    刑鳴的手顫了一下,特別明顯。

    虞仲夜又問:「不想說?」

    「也不是,過世很多年了,沒什麼好說的。」刑鳴自知逃不過虞仲夜的眼睛,於是反而抬起臉,大大方方望著他:「我不要盛域的冠名贊助。」

    手臂已被包紮妥當,虞仲夜看似乏了,微微一闔眼睛:「又鬧什麼。」

    「不想鬧……」這一晚上狀況迭出,折騰那麼久天還沒亮呢,刑鳴擔心虞仲夜說自己不識抬舉,趕忙又補一句,「其實我想要別的東西。」

    「哦?」虞仲夜睜開眼睛,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今兒倒是難得主動開口,想要什麼?」

    刑鳴本想要回巴結老林時送的那隻浪琴表,但他實在參不破虞台長的喜怒、摸不透虞台長的好惡,以至於他不得不提心弔膽地盤算計較,計較著自己當下這點本與將來那點利,與其說他害怕開罪老林,不如說他害怕又回到那種一無所恃的狀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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