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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40:36 作者: 金陵十四釵/金十四釵
    虞仲夜當著刑鳴的面,笑著捏了捏肖原的下巴,回應著肖原的嬌嗔,接著他便對床而坐,臉上那點笑意更深了,用眼神示意,讓他們開始。

    肖原主動爬上了床,巴巴地跪在那裡,開始跟刑鳴討近乎,介紹完自己介紹全家,一點不認生,一看就是老手。

    刑鳴最近心裡不痛快,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他瞥了虞仲夜一眼,見對方毫無反應,索性把眼一閉,把心一橫,心想不就是活塞運動麼,跟女人是做,跟虞仲夜也是做,跟這肖似女人的小白臉應該更可以做了。

    刑鳴也上了床,別彆扭扭地朝肖原靠近,沒想到還沒碰上肖原,一隻手從他身後伸出,強行扭過了他的脖子。

    「好了,還當真了。」

    虞仲夜將一雙因笑容彎曲的唇欺上來,蓋住了刑鳴的嘴唇,舌頭頂入他的口腔。他揮手示意肖原,這裡沒他的事情了。

    沒順利完成任務,肖原大概覺得自己愧對組織,竟賴在房裡不走。虞仲夜吻刑鳴的時候很投入,一邊吻他,一邊抱著他用力撫摸,他的浴袍基本完全滑落,露出肌肉虬結的後背與大腿,這副軀體展露出無比剛毅的線條,濕汗淋漓。眼前的景象無疑是十分性感的。肖原以為虞台長今夜準備雙飛,笑盈盈地把臉湊上來,也想向對方討一個吻。

    沒想到虞仲夜竟不容被人打擾,一把將肖原推下了床。

    肖原一時沒明白虞台長的意思,站起來還想往床上爬,虞仲夜仍是一眼不看他,又出重手將他推了出去。

    刑鳴與虞仲夜面對面坐著擁吻,一直睜著眼睛。他扒著虞仲夜的肩膀,正好能看見虞仲夜背後一臉淒楚的肖原。肖原也死死看著他,一雙眼睛折射百般情緒,有怨恨,也有不解,甚至可能還有羨慕,有同情。他大概原以為自己會是今晚的主角,卻沒想到事實與預計大相逕庭,自己徹底淪為看客。

    刑鳴忽然覺得肖原可憐,但他很快轉念一想,至少這人目標明確,敢舍敢得。

    自己比肖原更可憐。

    虞仲夜意識到懷裡人心不在焉,便捏著刑鳴的下巴掰正他的臉:「看哪裡。」

    刑鳴不得不收回投向肖原的目光,轉而與虞仲夜四目相視。虞仲夜完全無視肖原存在,他把刑鳴的雙腿分開,取了點潤滑液探了探殷紅的穴口,便挺身而入。

    刑鳴已經被虞仲夜吻得全身鬆懈,下身輕鬆接納巨物嵌入,只是嬌喘一聲。

    大概是不服氣自己的位置被不如自己的人所取代,肖原淒悽慘慘地喊了一聲「虞總,我比他好」,又一次爬上了酒店死寬的床。虞仲夜這回沒有推他,伸手抓著床頭那盞琉璃燈,一使勁扯斷電線,便朝肖原的臉上狠狠摔了過去。肖原來不及躲,漂亮的臉蛋直接與飛來的床頭燈親密接觸,他一個跟頭栽下去,半邊臉青了大塊,終於哭叫著逃了出去。

    虞仲夜一手掐住刑鳴的脖子,一手握著他的腳踝,由上至下地大力撻伐。刑鳴嘴唇微張,舌尖微微滑出嘴角,在窒息前一秒又被虞仲夜拉進懷裡,抱著狠弄。虞仲夜看著他的眼神十分冷漠,進出他的性器卻異常火熱。可能是有陣子沒開葷身體憋得久了,也可能是虞仲夜這回的開墾格外銷魂,刑鳴的那個點忽然就到了。虞仲夜抽插越狠,他便咬得越緊,全身都爽得痙攣起來。

    刑鳴爽,虞仲夜也爽,他抓捏著他的屁股,用力抽插,聲聲粗喘。

    刑鳴被虞仲夜幾近弄了一夜。

    再醒過來的時候,肖原已經走了,但虞仲夜還在房間裡,正坐在面向大床的沙發上跟人通話。

    刑鳴不敢睜眼,怕正對上虞仲夜的眼睛。他對昨晚在人前的迷亂感到羞愧,故意把臉埋進被子裡,佯裝還沒睡醒。

    「別裝睡了。」掛了電話,虞仲夜說,「帶你去個地方。」

    第22章

    除了觥籌交錯的圓桌文化,「盛域之夜」更多的就是各種峰會,各色展覽。那些遊艇展、珠寶展和鐘錶展,刑鳴都興味寥寥,唯獨這回虞仲夜帶他來看的戶外畫展,很是引起了他的興趣。

    畫展辦得很有格調,無燈光點綴,無場景裝飾,簡簡單單便回歸了藝術本真。

    廖暉是刑鳴見到的第三個一身奢牌、珠光寶氣的男人。

    廖暉三十七八,不高但精壯,長相不錯卻並不太合人眼緣。一場簡單低調的戶外畫展,盛域的總裁親自伴明珠台台長的大駕,呼前擁後,張揚一路。反是虞仲夜始終波瀾不驚,仿佛高手出招,未見勝敗,氣勢已掠過眾人。

    刑鳴雖與廖暉初次見面,但本能地就對他無甚好感,傳聞里這人除了泡妞不干別的,偶爾心血來潮,還泡漢子。

    昨晚上肖原口中的「廖總」,想來就是這位了。

    草草聊上幾句,便藉口賞畫,溜了。虞仲夜與廖暉就坐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他雖無意偷聽,但兩個男人的對話仍一字不落地傳進他的耳朵里。

    「我都請了姐夫多少回了,這破天荒地頭一回,我能不主動,能不殷勤?」

    「你們年輕人的地方,老人家就不參合了。」

    「這回怎麼又肯賞弟弟這個臉了?」

    「台里一個小孩子,讓他出來見見人。」

    「我剛聽人說你帶了個男孩子過來時,還以為是少艾呢,想說我這當舅舅的可想死他了,不知道這麼些年沒見,是不是長得更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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