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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34:20 作者: 蛋蛋1113
,只能一直在乾笑,「兔兔,咱這麼熟了,還是不要了吧,挺尷尬的!」
NO、NO、NO,讓她在兔兔面前脫了,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吧!
「這種事情,就因為熟,做起來才不尷尬。」他挑眉。「怎麼可能!」她討好地乾笑。
好哥哥,她知道錯了,她人品、道德都不行,她不該找男醫生檢查,請別再整她了,放過她吧!
「怎麼不可能?這種事就和男人女人上床一樣,不熟的話,做起來多尷尬。」他儘量沒什麼表情的回答。
這……
對,她確實是那種不可能和陌生男人上床的女人!一夜情在她的人生,是根本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但是,對,都對!就是這種理論,惟惟怎麼聽怎麼彆扭,又無法指出兔兔到底說錯了哪裡。
「呵呵,男女有別。」親愛的青梅竹馬,就算他們是兄妹關係,就算他們熟到不行,但是身上的器官也長得不同,所以,男女非常有別啊!
「咦,剛才不是有人說,醫生哪有性別之分?」他有點皮笑肉不笑,拿她的話堵她。
惟惟徹底詞窮了。
「好了,別廢話了,我們開始吧!」他向前幾步,白色醫袍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這讓氣氛,更緊張了。
「你別過來!」她一臉警戒地抗拒,一路後退。
「朱小姐,有病就要好好檢查!」難得的,他對待病人的態度很溫善很有耐心。
他又喊她朱小姐!!!惟惟已經全身的寒毛都直立了,感覺自己現在根本就是捆著四肢待宰的「肥豬。」
「不!」她終於鼓起勇氣,乾脆地拒絕。
她不脫,就是不脫!現在就算天皇老子來了,就算趙醫生親自看診了,她也就是不脫了!
「你再靠過來,我就報警了!」為了捍衛自己的身體權,惟惟已經神經緊繃到胡言亂語。
他已經快靠到診療床旁的腳步,因為她激烈地反抗,頓住了。
她瞪他,前所未有的敵意。
這種敵意,以前,出現過一次。
在美國的時候,他強行把她----
那時候,措不及防下,她打了他一個巴掌,當時,也是用這種毫不畏懼的眼神等著他,仿佛,他再上前一步,就要找他拼命。
他的心臟,跟著一陣緊縮。
「原來,真的是醫術好壞的問題。」他沒有再上前,反而也坐到了診療床上,雙肩有點失落地垮下,整個人都黯淡了。
呃?
她一頭水霧、卻還在忐忑不安。
「無論美國還是中國,都是這樣,沒有一個病人願意給我們這些實習醫生機會。」他淡淡地闡述,伸手,摘下了口罩,放棄,然後,只剩下淡
淡的笑,「我還以為嗎,我們是家人,所以----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
頓時,惟惟面變覷色。
她好像傷了他----
沒有考上空乘前,惟惟也做過一些工作,導遊、文員等等,每一個工作崗位,又有多少人願意給新人嘗試的機會?她懂那份因為挫折而來的辛
酸。
就算是,剛考上航空公司的時候,當時三個月的時間,她們這些「准空乘」都在模擬客艙里學習實踐課程,她們所有學習的對方,都是空氣,
那時候,她也多想有個真正的「人」,能讓她學到真正的臨場知識。
當時,幸好是組長給了她機會。
惟惟的臉上,有了躊躇的神情,他又深深看她一眼,然後,緩慢地緩慢地站起身:「既然你不願意讓我觸診,我去找趙醫生吧。」
他的語氣很淡,但是莫名的,她就是聽出了微不可聞的傷感。
從下,他就是個狡猾的孩子,或悲或喜,都埋在心裡,惟惟從來都看不透他,更是沒見過這樣的他。
事業,對男人來說,果然真的是人生的全部。
而且,只有幾年的光輝了,他肯定很想證實自己存在的價值。
莫名的,惟惟想到昨晚的真相,越發心酸。
「不用了!」她急急抓住他的手。
她也不讓趙醫生看病了,被他之前搶病人這一鬧騰,「意中人」與「家人」之間,她還真是難以抉擇。
「惟惟,你聽我說,有不舒服就要檢查。」他嘆口氣,作勢想拂下她的手,「為了你的健康,就算我再不甘,還是去找趙醫生吧。」
嗚嗚嗚嗚嗚嗚。
一股感動,在惟惟心房涌倘,果然,對她真正好的人,就是兔兔了。
她老是覺得他小心眼,實在太不應該,因為從小到大,他確實事事以她為重,連希希都沒有得到過這種疼愛與包容。
他走一步,嘆一口氣。
惟惟被一股掙扎糾結著。
他沒幾年好活了。
她好希望他活著每一天,都是快樂的。
他又走一步,有嘆一口氣,然後,終於到了婦檢室門旁,緩慢伸出手,握住門把,用極慢極慢的速度,往下掰動門把----
這傢伙,從小到大真的沒見過他在乎什麼,但是,現在卻淪落到和其他醫生搶病人。
事業啊事業,你對男人來說,真是勾魂,把這不正常的傢伙掰正常了。
「哎呀,算了算了,我做你學習對象好了!」下定了決心,惟惟把心一狠,閉了閉眼,視死如歸。
罷了罷了,為了家人,她就豁出去犧牲自己吧!
惟惟並沒發現,某人的眸底精光一閃,有一種很明顯得逞的滿足。
「惟惟,謝謝你!」他一臉的欣悅。
「不用謝了,我現在要怎麼辦?」她很無奈地。「躺下吧,撩起衣服。」他在笑,眉宇和眼眸,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有這麼值得開心嗎?
這回,輪到惟惟嘆氣了,但是,有什麼辦法?如果她這點義氣也沒有,實在是心不安理不得。
就、就把他當成普通的醫生吧,反、反正原本就是準備讓趙醫生……
誰摸還不都是一樣?反正都是吃虧。
惟惟在診床上躺平了,默默掀起自己的上衣。白皙無比的身子,象一朵花,在他眼前靜靜綻放。
他見過她的身體,在去美國前,但是時隔八年,她美得更象一朵花了。
「醫生,你來吧。」她故意喊他醫生,讓自己能麻痹感官,把上衣拉到胸沿處。
但是,她還是沒有勇氣了,只能緊閉住雙眼。
如果她不閉眼叫自己快點睡去,實在遮都遮不住自己燒紅的臉。好虧,真的太虧了。
為了家人的成就感,她真的犧牲夠大!
他一步一步逼進,每一步都邁得格外神情氣慡。
他在她面前站定,修長的指,鉤住她的上衣,一點一點往上拉----
她的薄毛衣,成功被他卷到了纖脖間。再接著,是她的胸罩----
惟惟喘了口氣,微微一顫,她能非常清晰、明白地感覺到,微涼的指,慢慢撫過她的……然後,女性最貼身、最隱秘的衣物,被輕輕
扯到上方。
微涼的掌心,覆上她的柔軟的凸起。 惟惟的臉紅了,耳朵也是,緊閉的睫羽顫個不停,用盡全力才能克制住不會全身一震。尷尬,實在尷尬
。他上身前傾,開始仔細得幫她檢查----
「辱頭沒有凹陷,形狀……咳、挺好……」他想笑,很想笑,肩膀一聳一聳。
挺好,都挺好,很多年前,他已經鑑定過了。
聽到他用嚴肅到不行的聲音評論著她最隱私的事情,她羞得恨不得跳樓了此殘生。
暈死,還形狀挺好!
她一點也不想從家人的口裡聽到這句讚美。
就在她實在無比忍受、下意識想閃躲時,柔責被魔掌一把抓住了。
她杏眼圓睜。他稍稍彎腰嗎,更加俯近她,兩個人,甚至再進一步,就能嗅到彼此的氣息。
只見她五指稍分成罩,在她的柔責間緩慢併攏,環握住她的辱。
惟惟全身一震,止不住的退縮,但是,他好象早一步就識破了她的意圖般,已經用另一手肋壓住了她,制住她的動作。
就象多年前,他惹惱了她的美國那一夜。但是,現在,他是如此認真,完全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在打量著看她,還有----他的掌,她的身,密切
貼合。
他用中指和食指的指腹,用順時針的方向,在她的辱間做著圓圈形的扶摩,輕柔揉捏著她的雙辱。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臉紅心跳,幾乎完全不能思考,只能縮了縮身:「兔兔,完、完了沒?」她想死,很想死。
她自己這醫學人體道具,到底有完沒完啊?
「噓。」他制止她干擾。因為,他在她的左辱摸到一個硬物。
可疑、很可疑----
為了證實,他用力又捏了一下。痛!
惟惟一縮,臉早就燒得快冒煙了:「那、那是、我、我的、辱、辱核----」拜託,捏什麼捏啊,每個女人都有!
「哦,我當然懂。」他一本正經回答。他說懂,但是為什麼他的動作根本沒停?他還在輕輕揉摸著她的辱,一下又一下,每一下,溫柔到近似
折磨。
惟惟的雙腿發麻,整個人僵到已經結成了冰。終於,他轉移了陣地,正在她鬆了一口氣時,辱頭卻被捏住了。
她的辱蕾,有著最純潔的粉色。他的眸慢慢地,變得暗沉。
眸底,有什麼閃爍不定。他那是什麼眼神?惟惟覺得有點不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更讓她的心跳變得有點快。
隨著他越來越放肆的捏掐,她慢慢冷抽,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她想殺人!因為,她開始不得不懷疑----有人根本假公濟私。她的腳,開始很癢
很癢,高跟鞋內的腳拇已經在微微張起----
凝著她危險眯起的眸,他也緊盯著她的眸,眼底鎮定自如:「噓,別緊張,我看看有沒有溢液。」他的表情那麼一本正經。溢液……
老天,這是什麼東東?
惟惟根本還沒有疑惑的時間,辱頭已經被無情的用力一捏。靠!「沒有,很健康。」他原本捏住她辱頭的雙指,已經規矩退開。
也一併拉開了與她的距離。惟惟松下一口氣,是她誤會他了。「好了,檢查完了。只是胸罩太緊引起有點辱腺小增生,平時自己在家多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