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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21:32 作者: 大嘰嘰女孩
他一邊摸著自己臉上的傷,一邊『嘶』了一聲,然後朝垃圾桶里吐了口口水,上面帶著血絲,被揍到臉頰結果咬到了自己也是沒誰了。
紀深無所謂的笑了笑,雙手一點點的合十,一下下的相碰,開始思考該怎麼引導謝王庭這個所謂的學神其實是個蠢蛋的人。
從很久以前紀深就知道謝王庭最在乎的不過是自己的家人,那好辦啊……哈哈……
紀深給下面的人打了個電話,叫人查一下謝王庭幾個弟弟妹妹在哪兒上學的事情,然後就心情愉悅的坐等答案。
他甚至叫人去找謝王庭的未婚妻,必要時候這也是一擊有力的攻擊。
剩下的就是等了,他要等祁清越給他寄婚禮的請帖啊,到時候謝王庭可能在可能不在,畢竟像謝王庭那樣地位的,如果沒有關係,是去不了戚桀那種人物的婚禮。
那麼就需要他來幫一幫忙了。
至於謝王庭有沒有告訴祁清越當年的真相,紀深之前是有些害怕的,可是現在卻又無所謂了。
說到底不過是紅口白牙一張嘴,誰都能說,他還能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呢!
沒有證據,這就是謝王庭最大的漏洞。
紀深處理好這些後也沒有臉皮薄的躲在家裡不再去和祁清越見面,按照他的解釋,那是既是住的近,又是曾經的朋友室友,他為自己過去的懦弱不敢站出來道歉,他的過錯不大,所以繼續好好成為朋友吧。
紀深是這麼想的。
於是稍微給自己臉上的傷處理一下後,紀深就優雅的吃完午餐,又睡了一覺,便準備去找祁清越聯絡感情了。
所謂深入敵人內部,就是這樣。
不過說來也是有趣,當年他就是利用謝王庭急需用錢來離間他和祁清越的關係,如今又是想要利用謝王庭去破壞祁清越和戚桀的關係。
他上一次沒有辦法趁虛而入,他……有點心虛,他害怕了,他怕看見男人痛苦的眼神,他還算有一點良知,所以退縮著,以至於後悔莫及。
如今不一樣,紀深經過這些年社會的洗禮,忽然就連最後一點良心都沒了,只是想要得到某個人而已,得到後再好好的對他,這樣也算是彌補了。
他穿好衣裳,對著鏡中一眼便能叫人心生好感的自己點點頭,說:「清越啊,謝謝你又回來了,我會對你好的。」
說罷,他下樓出去,然後牽著昨天才叫助理買來的狗子,取名四毛,找祁清越的狗子玩去。
他脖子上掛著的戒指也早早的被他取了下來,主要是不能太明目張胆的挖牆腳,人家清越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的意圖吧,不能嚇到對方了。
他覺得在還沒有徹底得到那人之前,就是應該這樣朦朦朧朧的,隱隱約約的,不然不好接近啊。
只是他在戚桀樓下敲了好幾下門都沒有人開,看車子回來了,肯定是在房裡的,所以現在是還在午睡?
紀深沒有祁清越的手機號,也不能打戚桀的號碼,便讓自己養的四毛和名為二狗子的狗子相互熟悉了一下,就無奈的回去了,想著來日方長。
而謝王庭那兒的確不太好過。
他接到了自己弟弟妹妹的電話,裡面無不是在說他們在那邊生活的不太好,有奇怪的組織在欺負他們,還勒索……說是他們哥哥得罪了什麼人,還對別人的夫人不軌。
最小的妹妹從小沒有受過什麼苦,電話一打來就是質問:「哥你幹什麼了?!你不要亂來啊!你是不是和別人的老婆在一塊兒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謝王庭接聽電話的時候正在泡澡,他每次感覺心裡煩躁的快要爆炸的時候就喜歡泡澡或者沖涼。
「說清楚。」謝王庭說,「什麼叫做害死你?」
妹妹特別委屈,她好不容易才拿到了一個公司的內定機會,以後就留在國外,說不定還能找個外國人嫁了,可是這樣的夢一下子就忽然變得難以實現。
有人直接在學校公然欺負她,帶頭排擠她,沒有理由的,就是這樣突然發生的,她還摸不著頭腦,結果有人悄悄告訴她,說是自己的哥哥在國內得罪了個有權有勢的人,勾引別人老婆,這就是報復。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好行不行?你不管我死活嗎?」
謝王庭聽過太多這樣的話,他已經麻木了,從一開始看見弟弟妹妹們哭,他就說自己以後一定要養活他們,不會不管他們的。
然後把他們都送出國學習,讓他們有好的條件和別人吃一樣的,用一樣的,所有人都很開心,他自己不開心。
「這是最後一次。」謝王庭從妹妹的描述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線索,除了沒想到戚桀居然會這樣對付自己,也是感覺這是一個機會。
「什麼最後一次?」妹妹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說,這是最後一次滿足你們的要求了,你們也都大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我不會再養你們了,我上學的時候就已經可以養活自己,你們也可以。」
妹妹慌了一下:「哥!你怎麼能這樣?!」
謝王庭的心漸漸硬了起來,他為什麼不可以?
「我當然能。」他這麼說。
說罷,謝王庭先一步掛斷了電話,他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露出個微笑來,據他認識的祁清越來說,祁清越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壞人,一個隨便對別人家人下手的人祁清越都不會喜歡。
謝王庭知道曾經的清越有多單純善良,善良到傻,所以才會做出那樣又害羞又期待的動作。
謝王庭還知道自己應該阻止祁清越和戚桀那個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的人在一起。
他們有錢人都是這樣,不擇手段,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
祁清越和這樣的人在一塊兒是永遠也不會幸福的。
謝王庭想了很多,唯獨沒有想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是他,祁清越也不是曾經的祁清越了。
沒有人會一成不變的在時光深處等待,除非死人。
沒有人會受了傷還感激涕零,除非傻子。
祁清越兩個都不是,所以選擇改變自己,他已經沒有活在了過去,卻有兩個活在過去的人想要拉他回去。
笑話,祁清越已經不想再回去。
大學的事情祁清越也不瞞著戚桀了,在接受戚桀求婚後,就坦白了所有,當他親自從嘴裡說出那段往事,才發現好像沒有那麼困難。
就好像自己曾經認為容貌最重要,後來一刀劃掉也並不心疼。
他親愛的戚先生知道了他的所有,明白他的過去,懂得他的心情,所以祁清越沒有什麼好難過的。
他只想保留最後一個秘密,那就是自己在救戚桀和救自己之間選擇前者這個秘密。
好在只要他不說,沒有人可以知道。
戚先生是他的保護神,他也默默的當戚先生的守護者就好。
他不想要戚桀為了過去的那些自己心甘情願的事情而內疚自責。
「所以,你說完了?沒有隱瞞的了?不會結婚的時候突然又冒出來幾個人說不同意,然後拉著你逃婚?」兩人用他們獨特的談話方式在二樓的小客廳『談』的正歡。
祁清越渾身布滿潮紅,被填滿的說話都發顫,稍微動了動腰肢,說:「唔……是啊,真的沒有了,動一動……唔……」
戚桀偏不滿足,拍了拍祁清越肉呼呼的屁股,說:「自己來,我還記得第一次做的時候你說我太慢,昨天你說我太快,我是沒法兒伺候了,自己來。」戚先生笑道。
祁倉鼠一口咬在戚先生的唇瓣上,毫無節操的撒嬌起來,頓時,二樓小客廳一室旖旎。
第090章 還想要
之後的許多天,祁清越都感覺自己有點飄飄然了。
不過人一談戀愛都是這個樣子,更何況即將結婚?
或許克服了結婚恐懼症的祁清越被戚老闆帶著四處旅行去了,算作是婚前放鬆,為期一個月,一個月後就在國外的私人小島上舉行婚禮。
按照戚老闆的意思,那是想去的都可以去,媒體也無所謂,他就是要所有人都清楚,這人是屬於他的。
祁清越則不希望太多人去,就各自的好友,哦,不對,是戚桀的好友親戚,還有其他的合作夥伴就行了,自己這邊最好是誰都別通知,也不想要媒體來,不然後續肯定會有很多麻煩的。
而且結婚難道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做什麼鬧的天下皆知?又不是明星。
「我這不是按照老婆老婆大人您的指示做事嗎?」戚桀坐在沙灘椅上,身邊躺著的是正面塗好了防曬油翻了個面,要他幫忙塗背面的祁清越。
祁清越側臉看了戚老闆一眼,說:「我什麼時候叫你這麼做了?還有別那麼叫,怪肉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