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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我就是360度無死角的小妖精

    自從那日表白之後，程凌雨對待蘇靖寒的態度就有了明顯的改變，以往雖然也是纏著蘇靖寒，但是至少彼此還有個人空間。可現在，卻是360度的粘著蘇靖寒。程凌雨最可佳的精神就是堅持，所以蘇靖寒也從最開始的皺眉變成了忽視。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觸碰，程凌雨就藉此機會將公寓裡所有打掃衛生的傭人辭退。自己動手為蘇靖寒整理。他也問過蘇靖寒，為什麼寧願找那種不清不白的人上床，也不接受他，每到這種時候，毫無懸念得到的都是沉默。程凌雨撇撇嘴，久而久之程凌雨就不在糾結這個問題了，在他的心裡，一直認為蘇靖寒不碰它是因為不捨得，他和其他男孩子還是不一樣的。他曾經也因為想著兩個人的關係而失眠，每天這麼跟著蘇靖寒，他也怕他厭惡。但是沒辦法，他就是控制不住去想他。反正蘇靖寒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的表情。時間飛逝，程凌雨跟在蘇靖寒的身邊已經有7年了。蘇靖寒22歲，程凌雨19歲。經過七年的歷練，蘇靖寒已經蛻變得更加穩重、耀眼。不同於程凌雨帶有嬰兒肥的可愛俊俏，蘇靖寒的膚色很白，黑色的頭髮軟軟的貼在額頭上。程凌雨一直覺得蘇靖寒的頭髮不適合他，明明一張冷的要死的臉，偏偏頭髮軟的有讓人揉幾下的衝動。黑色的西裝使本就187的人更顯得身姿挺拔。程凌雨側頭望著身旁的那個人，月色透過車窗映身寸在蘇靖寒的下顎，微長的眼睛裡透出冰冷孤傲，整個人如靜止的冰泉。以前的時候，程凌雨無意間錯進過蘇靖寒的房間，正趕上蘇靖寒剛洗完澡，也就不出意外地看過他的裸體。從來不知道那麼瘦弱的人，脫下衣服卻那麼惹火。六塊腹肌隨著手部的抬動更加緊繃，臀部上沒有一絲贅肉，修長的腿一覽無遺。話說，腿長的人，那得尺寸也和常人不同嗎？確定不是開玩笑的？想到這裡，程凌雨不僅有點臉紅。看著陽光下沉思的那個男人，突然覺得異常滿足。這個男人，在他的身邊。7年的時間，讓最初面無表情的臉，也有點冰釋的趨向。面對程凌雨的跟隨，也逐漸成為一種習慣。反而哪天沒有了那個男孩的身影，心裡會產出一種煩躁的情緒。蘇靖寒知道自己變了，他不懂什麼是喜歡，也不懂怎麼去喜歡一個人。對於程凌雨，從一開始的好奇，到興趣，在到目前連自己都摸不清的情緒。同時蘇靖寒也知道，這種情緒是危險的，最近蘇家因為蘇毅的突然暈倒而燃起了硝煙。他的其他兄弟們為了得到繼承權不擇手段。他不應該在這麼緊要的時間裡，被那些微乎其微事情綁住手腳。前一陣子，他和程凌雨坐著剛提回來的勞斯萊斯回公司，在經過一所學校的時候，司機突然發現剎車失靈。所幸時速不高，司機將車朝學校旁的垃圾堆開去，減緩了衝擊力。雖然沒有造成人員死亡，但也讓兩個人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醫院。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次了。誰的手筆可想而知，但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

    蘇毅得病很重，醫生說，由於長期的焦慮，使得他的身體機能已經衰退。再加上癌細胞的擴散很迅速，這才導致了那次暈倒。蘇靖寒沒有問蘇毅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對於他來說，蘇毅只提供了精子，兩個人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況且就算他問了，以蘇毅的性格也未必會搭理他。蘇毅的年齡畢竟大了，經過大大小小的化療，最終也沒有挺下去。蘇毅臨死前沒有見蘇家的任何人，反而讓自己的貼身助理蘇志叫來了程凌雨。程凌雨對於這個，在自己陷入深淵時拉了自己一把的叔叔一直很感激。所以當他見到虛弱的蘇毅時，不免真的很傷心。蘇毅看著程凌雨，手慢慢抬起來撫上了那張年輕的臉，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當初負了那個人，等到意識到自己感情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人是如此自尊，一赤真心被輕易踐踏又怎會原諒他？看著他和那個女人步入禮堂，已經沒有了資格去阻止。這麼多年，以為時間可以慢慢抹去那個男人的痕跡，卻不知越想忘記越清晰。當得知自己患了癌症的時候，竟然覺得釋然，權利又如何？自己終於可以去陪他了。程凌雨不知道蘇毅為什麼那麼專注的看著自己，在他的記憶里，蘇毅是慈愛的。因為蘇毅每次望著他，都會讓他感到親切。那種眼神，他總是在程父的眼中看到。蘇毅的口鼻被呼吸器蓋著，他聽不清他說什麼，但是在蘇毅閉上眼睛之前，他從他的口型中猜到了最後三個字，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大家猜猜蘇毅為什麼這麼做？

    第6章 總有那麼幾個賤人

    蘇毅死了。這條新聞又讓C市報導了一段時間。他的葬禮舉辦的非常隆重。整個蘇家同時也四處瀰漫著閒雜人等請勿靠近的氣息。仿佛一根繃緊的弦，隨時可能斷掉。在蘇宅的大廳，絳珠色的桌子前坐著五個人。蘇家大少爺蘇奇，二少爺蘇韻，三少爺蘇靖寒，程家少爺程凌雨和蘇毅的私人律師。蘇靖寒端著手中的茶杯，當聽到律師口中的財產分配情況時頓了一下。按照生前蘇毅的囑咐，一旦自己去世，將自己手裡25%的財產留給程凌雨。蘇奇占有20%，蘇韻占有18%，而蘇靖寒只有12%。其餘的全部捐給福利院。面對這樣的結果，所有人都存著疑惑，尤其是脾氣暴躁衝動的蘇家的大少爺蘇奇。不同於蘇靖寒的冷靜，蘇韻的淡然。此時的他正扯著律師的領子吼道，「媽的，不可能，老頭子為什麼會將25%交給那小子，他又不是蘇家的人，憑什麼他不僅僅可以分到錢，占得比額還最多？你他媽的是不是被他收買了？老頭子是什麼人？我們都知道，他怎麼可能把錢給一個沒有血緣的人？」看著雙目赤紅的蘇奇，律師冷靜的掰開他的手。「這是蘇總的意思，我無權干涉。我能做的只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們，然後拿著你們按著手印的合同去公證。」蘇奇狠狠的瞪著程凌雨，昔日的風度早就拋在腦後，指著程凌雨的臉罵道「你他媽的用了什麼手段？說，你是不是爬上了老頭子的床？艹，我早就說過你不是什麼好玩意。你不是喜歡蘇靖寒嗎？怎麼？你那一個洞伺候的了兩個人嗎？」聽到蘇毅的遺囑時，程凌雨也很震驚。他只是蘇毅兄弟的孩子，頂天叫蘇毅一聲叔叔，被蘇家照顧這麼多年，已經很感激了。再者說，他不是蘇家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繼承蘇家的遺產，況且還是那麼多。還沒有在腦袋裡面理清思路，就聽見了蘇奇的辱罵，程凌雨也是豪宅的少爺，雖然這幾年在蘇靖寒面前也會偶爾示弱。但是那個人只能是蘇靖寒。其他人，還不夠格。程凌雨那雙以往圓溜溜的大眼睛被眯成了一條縫，順手拿起身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蘇奇沒想到他真敢動手，愣是被砸到了額頭，瞬間血就下來了，糊了蘇奇一臉。「艹，你這個雜種，你個靠屁股賣的賤貨，你敢砸我？你給我等著」蘇宅有著明言規定，禁止進入私人勢力，所以蘇奇並沒有帶自己的人進來，想到現在動手自己一定吃虧。所以只能用手捂著傷口，狼狽的跑了出去。蘇韻是蘇家唯一一個不參與內部爭鬥的人，在蘇韻10歲的時候，就為了追求夢想離開了家，這麼多年一直不與蘇家聯繫，要不是因為蘇毅的死，他不會在踏進這裡一步。這個家，帶給他的只有傷心。無論是母親的死，還是蘇毅的冷淡。看了一眼依舊淡定喝茶的三弟，蘇韻站起身，留下一張留有自己私人號碼的名片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