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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8:02 作者: 沫沫清寒
所以,在白奕辰將嘴湊到他耳邊,一邊吮吻,一邊低聲誘惑著:「親愛的,我們今晚來做點不一樣的。」的時候,這種欲望到達了頂點。
安然一反剛才順從的態度,突然從床上坐起,抱住白奕辰,將對方反壓在床上,然後順勢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間,抓住他的雙手,舉高固定在頭頂,俯下身子,在白奕辰的耳邊曖昧的吹氣,並笑道:「嗯…聽你的…我們今晚,做點不一樣的。」
說完,順手抽過白奕辰的領帶,動作靈活的將他的雙手纏縛起來,試了試鬆緊,發現不會勒疼對方之後,這才將領帶的另一端系在床頭。
白奕辰此時發現情況不對,已經晚了,他想掙扎,但是奈何喝醉酒的安然似乎比平時力氣大很多,雖然不會弄傷他,但是卻掙不開。於是無奈他只能柔聲哄到:「小安,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乖。」
誰知道安然此時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著他的扣子,一邊笑嘻嘻的道:「我們要做…」他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對,我們要做點不一樣的事。」
白奕辰聞言心裡更加沒底,他只能柔聲哄道:「小安,乖,你喝醉了,這種事我來就好,你把我的手放開。」
安然看了他一會兒,固執的搖頭道:「我沒醉,你平時怎麼對我做的,我都記得。」說完,便俯下身子,先親吻他的嘴唇,然後順著脖子,一路滑向他的胸膛,小小的舌頭,在他胸前兩點打轉,時不時還用齒尖輕咬,同時還不忘和白奕辰的衣服繼續奮戰。
或許是他真的喝多了,掌握不好力道,所以白奕辰非但沒有快感,反而被咬的有些疼痛。而當安然開始轉而與他的褲子較勁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始用力掙扎,試圖讓安然放開他。
安然突然抬起頭,有些委屈的看著白奕辰,問道:「我不能在上面嗎?」
「啊?」白奕辰愣住,小安的話是什麼意思?
安然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而是自顧自的道:「前幾天唐寧大哥對我說,相愛的兩個人就是要互相擁有,那為什麼只可以你在上面,我就不可以?」他賭氣似的道,「反正我就是要在上面!」
果然是唐寧!白奕辰聞言氣的臉色鐵青:他就知道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王八蛋還沒放棄給自己添堵。不過眼下的情況……
白奕辰努力抬起頭,看著已經將魔爪伸向自己的愛人,著急的道:「小安,你聽我說,你今天喝醉了,你要是真的想要,我們改天好不好?再說你又沒經驗……」
隨即,他悶哼一聲,感覺下半身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環境裡。安然則含著小白奕辰,嘴裡含糊不清的道:「不要,我就要今天……」
「嘶--」白奕辰疼的一個激靈,剛才安然說話的時候,似乎不小心用牙齒刮到了自己。此時他才知道,喝醉的人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心裡七上八下的哄道,「好,就今天,就今天……嘶--小安乖……用舌頭,對,小心不要碰到牙齒……」
得到了允許之後,安然的動作似乎靈活了許多,他努力回憶著白奕辰平時對自己做的事情。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已經開始抬頭的小白奕辰,並不時用舌頭在頭部嬉戲打轉,一隻手慢慢的向他身後摸索去。
白奕辰嚇得一哆嗦,但是此時他只能認命的指點:「小安,你不要硬來,潤滑劑在床邊抽屜里。」算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讓他在上面一次吧……
安然聞言,慢慢的順著白奕辰的身體爬到床頭,似乎是被欲望逼的有些口渴,他順手拿起白奕辰剛剛放在那裡的半瓶紅酒,一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
白奕辰現在簡直給自己兩巴掌的心都有了,他心裡拔涼拔涼的:叫你手欠,叫你手欠。這下完了,今晚是別指望睡覺了……
安然一點沒有體會到愛人的心理活動。他將空了的瓶子放回原位,在抽屜里摸出白奕辰為了今晚,特地去買的潤滑劑,然後慢條斯理的打開蓋子,然後……趴在白奕辰的身上,不動了白奕辰閉著眼睛等了半天,發現身上的人突然沒有了動作,側頭看去,哭笑不得的看見,剛才還委屈的喊著要反攻的愛人,居然就這樣手裡握著潤滑劑,倒在他身側睡著了,呼吸還噴在他的脖頸,弄得痒痒的。
白奕辰奮力抬起頭,看著自己現在的窘狀:他全身赤裸,下身昂揚,身上還趴著一個醉酒的愛人,突然覺得他今晚的主意實在是愚蠢透頂,連帶著對告訴他安然喝了紅酒會醉的安士朋,也一併記恨了起來----這貨不會是明知道這種結果,才故意告訴他這些的吧?不知道上次小安喝醉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他用力的掙扎了兩下之後,發現領帶被系的很死,根本沒有解開的可能。於是無奈的癱倒在床上,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小安的酒,什麼時候能醒……以後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喝醉了……
安然醒來的時候,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白奕辰嚇了一跳。他連忙邊給白奕辰解開手上的領帶,邊追問前一晚的事情。
白奕辰哪裡好意思將自己昨晚算計人未成,反而差點後門失守的慘狀說出來,他只是委委屈屈的順手將酒後施暴的罪名扣在了安然的頭上。
安然本來對白奕辰的說法半信半疑,但是此刻見他赤裸身體被捆在床頭的狼狽樣子,胸口上還有自己疑似昨夜留下的星星點點的紫紅色印記,也不由得信了八分。最後他在問出自己昨晚並沒「得逞」之後,說不上是放鬆,還是遺憾的鬆了一口氣,在幫白奕辰按摩了一下早已麻木的胳膊之後,便翻身準備下床做早飯。
而此時,白奕辰卻一把拉住安然,認真的問道:「小安,你真的很在意一直在下面嗎?」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你真的很想在上面的話,我可以……」
安然聞言愣愣的看著白奕辰,在他的眼裡,絲毫沒有發現算計,而全部都是認真和誠懇。於是他笑了:「不會。
想了想,他又紅著臉,將嘴唇靠近白奕辰的耳朵,輕輕的道,「因為我覺得,在上面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而且你的技術很好,我還是比較喜歡享受……」
雖然已經在一起五年,但是白奕辰還是被愛人那曖昧到極點的情話說的瞬間衝動了起來,他摟住愛人,不顧對方的輕微反抗,抱著他滾到了床上。
安然輕笑著推拒:「別鬧,我們還要吃早飯呢……」
白奕辰用腿輕輕摩擦著愛人的腿,用嘴堵住了愛人的拒絕,直到親的對方開始微喘,才用嘴唇貼著對方的額脖子一路下滑,嘴裡誘惑似的道:「親愛的,不如你先餵飽我,我再去廚房做飯,餵飽你……」
於是,在安然很快響起的呻吟喘息聲中,誰先餵飽誰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而白奕辰在投身激情中最後的念頭便是:看樣子,自己最近似乎要找季景聊聊關於上下的問題了……
第81章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親手殺死自己的兒子而大受打擊的緣故,單晶被帶走後的第八天,看守所傳來一個消息:單晶在半夜的時候在看守所企圖自殺,被看守人員發現,但是她醒來之後卻明顯精神有些異常。於是在單家的努力活動下,單晶被申請保外就醫,轉至精神病醫院護理。不過在這個過程中,白家的人和白振林都沒有露面。
唐老爺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哼了一聲,便待發作,卻被白奕辰攔住。他認為,不論單晶的病是真是假,反正人只要是進了精神病院,就算是徹底毀了----就算單晶沒瘋,四周全是精神病人的環境,也足以逼瘋一個正常人,更何況她還會在殺死自己兒子的痛苦中日夜煎熬,就這樣一直到生命結束,實在是比被判死刑強的多了。
唐老爺子聞言,只是點點頭,最後嘆口氣道:「不過此事中,白家的冷眼旁觀,也足夠讓人心寒的了。」
不管怎樣,在唐家和盛博的努力之下,單家的羽翼已經基本被清理乾淨,眼看單家是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所有的單姓人中,只有單斌沒有受到牽連,這還是看在單老爺子當年戰功的份上。
不過單晶的事情之後,單老爺子也一氣之下病倒,眼見也是時日無多了。平時熱鬧威嚴的單家老宅,此刻也從骨子裡透出一股蕭瑟的意味。
在這件事情中,白家的「不作為」雖然算的上是明哲保身,但是暗地裡卻被京城裡的其他家族所不齒,任誰都不想要這樣一個臨陣脫逃「盟友」,甚至就連白家的一些嫡系也開始兔死狐悲,生怕萬一將來自己出了什麼事情,白家也會如此辦理----畢竟單家和白家可是親家。
可是就在這樣人心浮動的大環境下,白振林卻接到一個讓他欣喜若狂的消息:他年底很有希望向上動一動了。
白奕辰自然是被這個消息弄得心情不佳,他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單晶居然沒有在最後關頭反咬白振林一口,將資料爆出。而這也越發說明,當年的事情的確牽連到單、白兩家,甚至有可能成為壓倒這兩家的最後一根稻糙。只可惜,他幾乎明里暗裡翻遍了所有單晶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卻依舊是半點收穫都沒有。
期間他曾經與陳安背後主人聯繫,得到的回覆卻是,只有白奕辰拿到那份資料,兩人才有合作的可能,否則他絕對不會露面。這也從側面說明了,那份資料裡面的確有扳倒白家的重要證據。
而與此同時,高遠也對南郊地皮的事情起了疑心,白奕辰在無奈之下,只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務必要使高遠相信,翌辰集團對於那塊地的投資是勢在必得,因此,這幾天他幾乎忙的焦頭爛額,沒空回家。
相對於白奕辰的忙碌,安然倒是心情不錯:因為唐寧的腿終於好了,雖然還沒有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但是現在已經可以不藉助外力,慢慢行走了,相信只要再過幾個月,他就可以恢復得和受傷之前一樣了。
這件事情無論是對於他,還是對於唐家來說,都算得上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而唐寧,在第一次能夠自己行走之後,就一語不發的走到屋裡,反鎖上門,低聲嘶吼。他仿佛是要通過吼聲來發泄出這幾年的痛苦和憋悶,不過冷靜下來之後,他已經開始計劃等自己康復之後,要進入哪個部門工作----他想好了,既然自己已經痊癒,那就應該承擔起長孫的責任,將來也要像爺爺一樣,能夠一力撐起唐家,為安然撐起一個堅強的後盾。
這天早上,安然剛到診所,便接到盛博突兀打來的電話,盛博在電話中沒有說的很清楚,只是說他的老領導由於突發性腦中風,現在已經陷入昏迷,醫療小組以及好幾位京城有名的腦外科專家正在想辦法搶救,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拿不出好的方案,所以盛博想請安然過去看看,而且車子已經等在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