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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8:02 作者: 沫沫清寒
    安然曾經私下問過他,為什麼不阻止單家為單晶活動,白奕辰嘆了口氣,將愛人攬在懷裡,道:「其實我突然覺得,單晶在獄中的配合態度,似乎也想早點被定罪,好讓自己從害死兒子的愧疚感中得到解脫。」他勾起一抹冷笑道,「可是我又怎麼能就這樣看著她一死百了呢?我現在倒是希望單家能夠通過努力,留下她的性命,讓她失去一切,然後每天活在害死自己兒子的痛苦當中……」

    安然聞言抬起頭,看了看白奕辰有些陰鬱的臉色,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將頭又靠回了他的肩上:經過上次的爆炸事件,他真切的體會到了那種至親至愛的人突然離開自己的錐心之痛,那恨不得撕裂自己靈魂的疼痛,讓他更加為小時候的白奕辰感到心痛,所以也並不覺得他的決定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天道昭昭,報應好還,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對了,小安。」白奕辰緩和下了臉色,突然道,「關於唐家,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安然一愣,然後道:「什麼怎麼辦?就那樣唄。」

    白奕辰聞言不由的笑出聲來:「什麼叫『就那樣』啊?唐老爺子現在可天天在診所眼巴巴的看著你,你也不能太吊人家老頭的胃口了。」

    安然聞言沖白奕辰眨眨眼,嘟囔道:「我不是吊他胃口啊,只是唐然這個名字太難聽了,而且和唐苒好像,聽著好彆扭……」

    白奕辰聞言哭笑不得的道:「誰說你回了唐家就一定要叫唐然的?」他抓著愛人的手,正色道,「小安,告訴我,這件事情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你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但是你一定要讓我心裡有個數才行。」

    安然聞言,正了正臉色,道:「雖然唐爺爺和唐大哥都對我很好,但是,我是真的沒有想過回唐家。就算他們能接受我們的關係,我也沒想過。」他抬手阻止了白奕辰開口,自己則繼續道,「今生能夠知道自己的親人是誰,也知道自己不是被他們故意拋棄的,我真的已經很滿足了,是否改回姓唐,一點都不影響我對他們的尊重和敬愛,而且,我害怕我不能適應他們那樣的生活。」

    說著,安然突然低下頭,聲音有些低沉的道:「最重要的是,自從你那天差點出事,我就覺得,人不能太貪心,否則老天會覺得你擁有的太多,而突然收回其中一樣。現在身邊有了你,又有了他們,我已經很知足了,我很害怕擁有了,再失去的感覺,你明白嗎?」

    白奕辰聞言不禁有些心疼的看著懷裡的愛人,他簡直就是小心翼翼的珍視著身邊每一個他重視的人,小心翼翼的守護著屬於自己的愛情和親情,同時告訴自己不要貪心,只要一點就夠,這樣的小安,簡直讓他疼到了骨子裡。

    於是他一把抱住安然,承諾似的道:「小安,相信我,我會一直陪著你到最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失去我,我用生命起誓……」

    安然不待他說完,便主動抬起頭,用自己的嘴唇,將他未完的話堵在了嘴裡……

    白奕辰先是一愣,然後心中一動,不由得反手摟住了愛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並不時用舌頭在對方嘴裡輾轉舔舐,仿佛怎麼也汲取不夠對方嘴裡的甘美。就當白奕辰忍不住動情的準備進行更深一步的探索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突兀的響起。

    白奕辰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他放開懷中同樣也呼吸散亂的愛人,轉而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盛博的聲音:「小辰,陳安的背景找到了,沒想到他背後的人居然是……」

    白奕辰被自己舅舅說出的名字驚得瞳孔微縮,他掛斷電話後,突然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看來,自己猜得沒錯,當年的事情裡面,的確也有他的影子,看來自己也是時候該給他打去一個電話問候一下了……

    第80章 惡搞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抽風小劇場~(1)

    白奕辰:作者!當年小安喝醉酒究竟發生了什麼?!

    作者:我怎麼知道,你去問當事人啊!

    白奕辰:我問了,可是小安說他不記得了!

    作者撇某人:你是不是被捆綁嚇傻了,不是還有一個當事人嗎?

    安士朋遠目:我會告訴你們當年我這個徒弟喝醉了,拎著菜刀逼著我抄了一個晚上的毛筆字嗎……T.T白奕辰:……,看來我是親老公啊。

    ↓

    抽風小劇場(2)

    作者:話說大白你為什麼非要堅持自己去做早餐嗎?

    白奕辰不屑:哼!你以為我會讓小安看見已經被我禍害成黑色牆壁的廚房嗎?

    作者:那不是早晚都會被發現嗎囧…

    白奕辰更加不屑:我不會趁他XXOO完事後睡著了,再找人收拾嗎……

    這章試試水~別打臉~

    酒文化,是天朝的一大特色。

    國民求人辦事也好,幫人辦事也好,最終大多數都會在酒桌上達成一致,解決問題。所以凡是經商的人,喝酒應酬,幾乎成了家常便飯,酩酊大醉對他們來說,更是再正常不過。

    不過白奕辰卻是個例外,他能不應酬便不應酬,實在非去不可了,也絕不喝醉,而安然對他這點也非常滿意。

    安然雖然滿意了,但是白奕辰心裡卻有點小小的遺憾。和小安認識六年了,倆個人在一起之後也有五年多了,可是他卻從來沒見安然喝醉過。

    人都說美人醉酒,更有別樣風情,雖然現在的安然已經讓他每天恨不得捧在手心裡,愛到骨子裡,可是卻不影響他去挖掘一下愛人深藏的另一面不是?

    於是某隻大尾巴狼搖著自己的尾巴在心裡冒著壞水,怎麼想辦法把小安灌醉呢?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做愛也有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每每興起,小安還是有些放不開,說不定喝醉了之後,自己會有點意外的驚喜?

    可惜小安似乎是千杯不醉的體質,再說他也一向很注意,自己很難有機會在這方面挑戰他的極限。

    再說,以他的經驗來看,越是這種看似不能喝的人,酒量越是深不可測,萬一自己沒把他灌醉反倒是先陣亡了,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於是白奕辰立刻想起安士朋貌似提起過,安然不能喝紅酒,而且喝多了時候會表現的很不一樣,於是,他立刻心動了……

    周五下午,白奕辰少見的沒有上班,而是目送安然出門後,紮上圍裙,親自跑到廚房,拿出之前藏匿好的頂級牛排肉,開始準備晚上的牛排燭光晚餐。

    在浪費了一個下午,幾次鍋中起火,差點燒了廚房之後,白奕辰終於泄氣的扔掉了手中的鍋鏟,憤憤的跑到客廳去打電話----牛排什麼的,還是叫外送好了,好吃不好吃也不是那麼重要,反正對自己來說,主菜是紅酒配小安,嘿嘿嘿……

    於是,安然晚上回到家的時候,赫然發現屋中沒有開燈,嘆氣一愣,難道是停電了?他換上拖鞋,向唯一有亮光的廚房走去。

    眼前的景象讓他愣在了那裡:廚房沒有開燈,光源來自於桌上的蠟燭,桌上擺著幾隻玫瑰花,餐桌兩邊分別是兩隻盤子,上面用蓋子扣著,看不清楚裡面裝的是什麼。桌子側面用酒架醒著一瓶紅酒,而白奕辰則穿著他平時最喜歡的西裝,站在桌子旁,見安然進來,十分紳士的躬身微笑道:「親愛的小安,歡迎回來。」

    安然於白奕辰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對他商人的本質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見他此刻這麼殷勤,心裡總有些不詳的預感。雖然知道身為愛人,白奕辰怎麼也不會坑自己,但是在面對這樣的白奕辰,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白奕辰見他不答話,便走到他身邊,拉開椅子讓他坐下。然後揭開盤子上的蓋子,一陣香氣撲鼻而來,裡面的食物讓安然有些吃驚:「牛排?」他隨即問道,「你做的?怎麼突然想起在家裡吃西餐了?」

    「額,我做的。」白奕辰面不改色的將頂級西餐廳廚師的功勞劃歸自己的身上,推薦道,「你放心,是全熟的,時間剛剛好,嘗嘗看。」

    安然看了看他,有些狐疑的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裡,隨即滿足的半眯起眼睛:唔,牛肉鮮嫩肥美,多汁入味,火候正好。

    他放下刀叉,有些意外的誇獎道:「沒想到白二哥你還有這麼好的手藝,這幾年一直沒露出來了,我可是吃了大虧了。」說完,便又切了一小塊牛肉放心嘴裡,開心的嚼著。

    白奕辰見他吃的滿意,便不著痕跡的將紅酒倒進安然面前的高腳杯里,安然見狀,道:「哎,白二哥,你別倒了,我不喝紅酒的。」

    「為什麼?」白奕辰舉舉手中的杯子,裝傻道,「這酒度數很低的,少喝一點沒有關係,不會醉的。」

    安然有些猶豫道:「可是師父說,不讓我喝紅酒……」

    白奕辰對他道現在依然把「我師父說」掛在嘴邊上有些怨念,但是隨即他就釋然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人騙到手再說,至於到底是「師父說」重要,還是「白二哥說」重要,這個問題他們可以等一會兒到床上慢慢討論……

    於是白奕辰誘哄道:「沒關係,喝一點點不會醉的。再說你是在家裡,又有我在,就算喝醉了也沒關係,來,嘗嘗,這就很難得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安然聽他這麼說,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忍不住被那純淨透明的液體所吸引,放到嘴邊,小小的抿了一口。

    甜甜的,有點澀,有葡萄的香味,很好喝。安然舔舔嘴唇,看了看杯子,又滿足的喝了一大口。

    白奕辰見狀滿意的一笑:他就知道小安不會喜歡純干紅,所以特地找了帶甜味的葡萄酒給他。此刻見安然滿足的一口接一口,很快便將杯子裡的紅酒喝光後,再度給他添上了大半杯,這才滿意的走回自己的座位,開始享用晚餐----接下來的節目肯定耗費體力,所以自己一定要吃飽才行……

    二十分鐘後,白奕辰哭笑不得的躺在床上,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酡紅著臉頰,用有些迷離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安然,心裡狂吼道:就算我說接下來的節目會耗費體力,可是也絕對不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啊!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啊?!

    明明事情一開始的時候進展的很順利,安然只喝了兩杯便開始雙眼迷離,臉色酡紅,於是白奕辰連飯也沒顧得上吃幾口,便連哄帶騙的將某人帶進了臥室,而且還無比手欠的將剩下的半瓶紅酒也一併順了過來。

    兩人在一起後,安然也早已順理成章的搬到白奕辰的臥室與他同住。所以此刻便熟門熟路的順勢倒在床邊,看著某人動作熟練的給自己脫衣服解扣子。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他在感覺渾身燥熱的同時,也有一種蠢動的欲望從身體深處湧起,叫囂著,衝撞著,想要占領他的神志,支配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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