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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1:58 作者: 八寶粥粥
手被緊緊攢成拳,她發誓絕對不會放過漁歌。
這一次,她要漁歌生不如死。
恰好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漁歌從門外走了進來。
沈宛辛抬頭,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漁歌也看向了她,表情卻滿是輕蔑,嘴角甚至帶著一絲笑意。
這一刻,沈宛辛心裡卻無比的平靜,因為她清楚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漁歌再也笑不出來。
她收回目光,給周恪發去了一條信息:把裴涵微信給我。
周恪立馬推了裴涵的微信名片過來,沈宛辛點開名片,點擊添加到通訊錄,在發送申請中寫道:那張江致抱著漁歌的照片不是p的,你知道照片上的江致為什麼要把西服外套給她嗎,因為她下面一絲.不.掛。
申請發過去僅兩分鐘,裴涵就通過了好友申請。
兩人加上好友,裴涵立馬發過來了消息:說清楚!
沈宛辛: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我看到她後背了,全光著,雖然看樣子不是江致脫的,但如果他們之間沒關係,江致明明可以叫個女服務生來幫她把衣服穿上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抱著她出來?
手機那邊沉默了幾分鐘後才再發過來一條消息: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
沈宛辛:我知道你忍不了肯定不會放過她,我比你更恨她,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裴涵:你跟她住一起應該知道她每天的行程吧。
沈宛辛:她現在每天都是坐公交車上下學,晚上上完最後一節自習課她就坐末班車到香山廣場站,周末就去星光廣場的拳館練拳,一般晚上十點多才回來。
裴涵:知道了,別的你就不用管了。
過了會兒,裴涵又發來一條消息:你的事跡我都聽說過了,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蠢得可憐,我可不敢跟你合作,互刪吧。
沈宛辛盯著那幾個字眼,緊握的拳頭因過於用力而顫抖,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現在誰都要踩她一腳是嗎。
說她蠢?
她會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蠢。
*
晚上,漁歌照常上完第三節 晚自習收拾東西去坐公交車。
今天車上沒幾個人,在漁歌到站前也全下車了。
半個小時後,公交達到香山別墅區站。
漁歌下車後,司機就立馬關上了車門,朝下一站駛去。
從公交站到家大概還要走個十幾分鐘才到別墅區門口的噴泉廣場,這個站名字雖然叫香山別墅區站,但位選得是真不怎麼地,不過對於住這裡的住戶來說公交站本來就是擺設。
幸好這兒路燈很亮,不然晚上走在這郊區還怪恐怖的。
漁歌因為上輩子小黑屋留下的陰影,到現在也還是很怕黑,所以在看到前面三盞路燈都壞了的時候,漁歌心裡有點發毛,但除了硬著頭皮走過去也沒有別的辦法。
她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著路往前走。
手機手電筒的光只能照到一小塊兒地方,漁歌怕絆到什麼就照著路走,完全沒看到路邊停了輛麵包車。
漁歌緊盯著地面繼續往前走,突然,她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漁歌下意識地回頭,手機剛照到幾個模糊人影,她的嘴就被人猛地捂死,手腳也同時被人用力扼住。
手機掉到地上。
漁歌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卻只覺四肢一陣刺痛,像是有人在她手腳上扎了幾針,不過這點痛算不得什麼,漁歌繼續掙扎,她力氣大,即便對方像是人手不少也被她掙脫了一隻手。
她正要準備反擊,手腳卻在這關鍵的時候變得酸痛無力。
漁歌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幾針是麻醉劑!
完了!
漁歌感到一陣絕望。
對方趁這機會立馬重新控制住漁歌,幾個人抬著她就往旁邊的麵包車上走。
漁歌想要呼救,可是嘴被死死的捂著,只能發出幾陣模糊沉悶的喊聲,音量甚至比不上從一旁吹過來的湖風,完全被淹沒在這漆黑的深夜中。
來的人動作極快,把漁歌抬上車後迅速駛了現場。
這一切全都被站在窗邊的沈宛辛收入眼底。
當然,因為路燈被故意破壞,她沒有看到漁歌是怎麼被綁上車的,但看到漁歌久久都沒有從那一小段距離里走出,卻突然從黑暗裡疾馳出一輛麵包車,她就什麼都懂了。
裴涵不會無緣無故問她漁歌的行程。
帶著耳機的她看著消失在黑夜的麵包車,清麗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與她長相完全不符的陰森詭笑,像披著人皮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耳機里還響著歡快樂曲,她跟著旋律哼唱起:
這種快樂是新鮮的
前所未聞的
被你們徒手創造出來的……
她抬起手,閉上眼隨著音樂舞動,所以沒有看到一個人從湖邊衝出來追著那輛麵包車跑,明明知道追不上,還是瘋狂的追著。
他一邊追,一邊慌亂地掏出手機播出一個電話,「爸!給徐立憲打電話!讓他派人去追一輛剛剛駛離香山別墅區公交站的黑色麵包車,他現在正在朝光華大道方向駛去,快!」
陸學義從來沒聽過兒子這樣近乎癲狂的吼聲,忙應了聲「好」。
摁掉電話,陸宴繼續一邊跑著一邊打出另一個電話,「劉叔,開家裡最好的車,馬上來門口的公交站來接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