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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0:05 作者: 香龍血樹
撕裂地痛苦,讓Rene再次絕望地祈求出來。可是隨後,那個人就撥了他的號碼。
那該死的混蛋!
那人同時開了他的震動和鈴聲。現在那東西就由低到高,在他體內響著。
混蛋!Rene跪在地上,全身劇烈顫抖著……
溫森走到Rene面前,捏開了他的嘴。
溫森將自己的大物再次放了進來,他抓著那小子的頭髮,讓那小白臉兒就在鈴聲里好好舔弄著自己,直到他終於滿意地噴射在那張汗水淋漓的臉上。
Rene被猛地放開,一下癱軟在地上。
他跪趴在那裡,心底陡然再次升起那種噁心到想死的感覺。
15年,怪圈又回來了。他依然還是被人這麼對待,依然不是個人。
Rene徹底絕望了。
溫森看著淚水從Rene的眼裡湧出,再次抓起他的頭髮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抬手摸著他的臉,「我不能傷你的這張臉是不是?」
「雙子座那些老傢伙們一下子就知道是怎麼會事,是不是?小白臉?!」
「還有你的下屬也會猜測是不是?!」
溫森注視那小子秀氣的臉。忽然之間一抬手,一巴掌狠狠掄了下來,砸在Rene臉上。
Rene臉上一陣劇痛,被抽得重重翻身倒向一邊。
隨後,身前,鞭子雨一般落了下來。打在他赤裸的胸口上……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房子裡來了兩個人。
一個穿著便裝,另一個是囚犯,外套下還穿著藍色的囚服。
他們一開始在隔壁說著話,Rene聽不到內容,但是隨著門「嘩啦」一聲響被拉開,那三個人一起進來了。
新到的兩個人看著地板上的情景,一下愣住了!
「----這是犒賞你們的。」溫森獰笑起來。
地板上,朦朧的日光下,窗簾垂下的角邊,Rene赤著身體跪在那裡,身後插著東西,腿間一片狼藉。
那兩人猶豫了一下。
「不要緊,狠狠干他吧!!好好享受享受!」溫森兇狠地笑起來,「就像你們在裡面那樣,呵呵呵,不用替我手下留情。」
一瞬間,溫森眼裡,陰險的光芒一閃而過。
那兩個人明白了!
「----對了,他是個警察!」溫森向外走去,帶上門前忽然說道,「你們可以為所欲為。」
房間裡,Rene看見,聽了這句話,那兩個傢伙立刻變了樣子!!
「哦吼!」他們一個跳過來,一把抓起了他的頭髮。
「叫,請你們操我!」「說你想要被干!」他們得意地叫著。
Rene叫了。
他知道那魔鬼就在門後看著。
兩個囚犯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一個一把拉過他,拔出了他身體的東西。
另一個把他翻轉,手依然綁在背後,仰起他插進了他的喉嚨。
另一個人還在他的身體後面,橫著插了進來。
喉嚨里粗大又深處的頂撞,立刻讓Rene淚流滿臉……那兩個人離開時,溫森回到了廳里,打量著地上赤裸的肉體。
Rene像被巨大的碾壓機壓過一般伏在地上,臉上手邊埋在骯髒的粘液里。
他已經從裡到外都被人翻了個兒,撕碎了!
意識一團混亂。
許久,Rene朦朧地覺出那隻冰冷的皮鞋踩住了他的臀部,從他身體上走了過來,踢著他的臉。
「我打賭那都是你喜歡的。」頭頂,Rene最後聽見了那個魔鬼遙遠地聲音……Rene從昏迷中醒來時被捆綁在那沉重的鐵宗卷櫃邊。
兩腿大開……
「我們才剛剛開頭,不是嗎?」那魔鬼冷笑著說。
Rene無力地垂著頭,努力睜開眼皮,鄧難地看著眼前:是的,溫森,我們之間,才剛開頭……然而,整整兩天的折磨意外地結束於那個下午的一個電話。
地上,Rene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吧,接起來。」那個魔鬼獰笑著說道,伸出手摸著他的頭髮,「免得……讓你的同事們起疑……」
Rene喘息了片刻,艱難地摸起了電話。
「嗨,Rene!」
「Owen!」Rene莫名地一驚。
「嗨!我收到你的卡片了!謝謝你沒忘了!」
「……哦,當然……」Rene虛弱地說。他想起來了。Owen這幾天過生日。跟他一再提過。他挑了個卡片寄過去。
「嗨,Rene,你怎麼了?你病了?」Owen聽出了他聲音的異樣。
Rene的聲音太虛弱了,他過去的助理不會聽不出來。
「我只是……有點累……」Rene看了眼對面剝著花生衣居高臨下注視著自己的人。
「……那……你注意休息我不多說了。對了,我今年聖誕可能不回紐約了……」對方猶豫了一下,「要是你有機會來華盛頓就好了!」
「華盛頓……」Rene疲憊地說,想起自己現在在的位置,不自覺地重複了一下,「是……我想我會去的……生日快樂……」他疲憊地說,預備收線了。
就在那時,Rene周圍,突然一陣鐘聲響了起來!
電話里忽然沉寂了片刻。
Rene也呆住了!
他身後,那窗子外面----遠遠望過去能看見的----塔上那座著名的鐘響了起來!
那悠揚的樂聲飄蕩出來,一下一下,落在靜靜地房間上空,像乍暖還寒時的春風,讓人心驚。
「你在華盛頓?!為什麼不來看我!」電話里一下叫了起來,「你哪天……」
Rene抬起頭疲憊地垂下了電話,電話握在手裡,裡面還能隱約聽見激動的呼叫聲。
Rene沒有再聽,猶豫了一下,按掉了電話。
「哇哦----」耳邊,一個低沉的聲音冷冷說道。
Rene轉過頭去,喘息著仰起頭。
「看來你的朋友知道你來了,」溫森拂掉手裡的花生紅衣,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會要跟你見面?!啊?!」
電話兩端,三個警察,不會不明白那鐘聲意味著什麼。
Rene手裡,電話突然再次急遽地響了起來。
Rene低下頭去,那信號燈在他手裡焦急地一閃一閃。
「你還是去吧!」他身邊,那個魔鬼緩緩地說,把最後幾粒花生放進了嘴裡,幾片紅衣隨著他的手,緩緩飄落到地板上。
「今天是周末,你不去的話會很令人生疑。」溫森緩緩地說,抬起頭,背過手,看向了窗外遠處。
「不!我一定要見你!這太難得了!!」Rene剛一摸起手機,電話里就喊了出來。
那間咖啡廳里,他們匆匆見了面。
Rene看見那椅子時,一度有些畏懼不敢去坐。
等他坐下來,沒一會兒,額頭上就滲出了汗,身體因為虛弱劇烈地顫抖著。
Rene立刻焦慮地盼望結束見面。
他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然而看著眼前桌子上的東西,Rene卻不敢下咽。
他只喝了半杯牛奶。
Owen驚訝地看著他。
「不,不沒什麼,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Rene急於結束見面,於是他們只呆了一小會兒,就一起向大門走去。
他們在大門前分手。
走下那台階,下午的陽光一下子毫無遮擋地落下來。
----就在Owen轉身走向自己車時,Rene眼前猛地一黑,他的機體一下失去了控制。
----台階邊,陽光下,Rene倒了下去。
第195章 〈番外〉之落日風語五
睜開眼,頭頂的陽光讓Rene眼睛一陣酸脹,他虛弱地喘息著,察覺出自己躺在那台階上。
一隻胳膊墊在他頭後。
「Rene!Rene!」是Owen。正慌張地呼叫著。
Rene虛弱地搖搖頭。
他知道,他得站起來。起來,重新走到街上。
但是Rene剛一掙扎,身子一歪----
他吐了出來。
把剛喝的一點東西全吐了出來。完全始料不及地,它們頃刻間自己涌了出來。
他知道那是昨天灌腸太多的原因,昨天他就幾乎要逆流吐出來。那個變態那個混蛋!
那一刻他能覺出腿間一片冰涼,那幾個傢伙的體液一定是流了出來。
Owen再次驚慌地喊出來,一瞬間或許是想起了學過的急救課,匆忙地解開Rene胸前的扣子----他看見了Rene胸口的傷痕。
「怎麼了?!Rene!你怎麼了?!」Owen痛惜地喊起來。
頭頂的陽光越來越大,晃得刺目。
Rene繼續掙扎著起來……
那一刻周圍的陽光、目光,都不重要。他得站起來。
他得起來,他不能死在這兒……
野狗死前也會自己挖個坑,他得起來……到沒有人的地方……並不指望誰在身邊。
再次醒來時,溫熱的淚水滑在手背上。Rene低頭看了看才發覺不是他自己的。
他愣了一下,終於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不大的臥室里,周圍一片安謐。
房間裡飄散著柔和的香味。
Rene呆呆看著周圍,許久轉過頭看著Owen。
「誰?!誰幹的?!」Owen瞪著噙淚的眼睛,心痛地攬著他。
Rene虛弱地搖了搖頭……
「Anton?!那個混蛋?!是不是?!」Owen嗓子嘶啞起來,捏起了拳頭。
「不……」Rene虛弱地伸手拉他,「……別讓他知道。」他艱難地說。
「誰?!告訴我!誰?!我給你報仇!」
Rene虛弱地搖頭,「你奈何不得他……Owen……」
但是Owen聽了這句話一下瞪起了眼睛,繃起了肌肉。
「告訴我!誰?!媽的!」他心疼地看著Rene身上的傷,吼了出來。
Rene猶豫了。
「司法部的……一個人……」許久,他搖頭輕聲地吐出來……「誰?!媽的!」Owen瞪大了憤怒的眼睛!
「法列爾!斯特林!科恩斯!」他從那最大的頭開始一個一個地問著名字,「波恩!溫森……」
他說到溫森時,Rene觸電一般聳動了一下,他們的目光對在了一起。
「我明白了!媽的!」Owen捏著的拳頭重重落在床邊,「他不是人!」他嘶啞地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