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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0:05 作者: 香龍血樹
    聯席會議後第二周,司法部再次到紐約州開會時,他接到了那傢伙的電話。

    那個叫溫森的威脅要把他的過去抖落出來。

    Rene知道不馴順的下面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追捕。通緝。他再也沒有機會做人

    醜聞----他害怕。

    被原來的同事,戰友鄙視----更讓他恐懼

    自己的照片被貼得漫天飛,在電視上放出來,Roderick看見又會怎樣?!

    還有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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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森看著那小子跪在他面前,赤裸的背部高低喘動著。

    「是不是?!啊?!」

    他再次揮動鞭子,這次看著它在那光潔的背上畫出一道十字。

    「誰給了你這身衣服?!」溫森冷笑著挖苦,「那個叫萊恩的?給了你這個?!然後是那副局長?!」

    「你害怕了吧?!嗯嗯?!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溫森的眼睛裡掠過寒意,「是不是?!」

    他滿意地看見地上的男孩兒點了點頭,「求求你別說。」溫森聽見那小子跟以往那些垃圾一樣求他。

    「你乖乖地聽話。」溫森說

    Rene點頭。他要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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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ne跪伏在那裡,腿被鏈子縛住,大大地分開了。

    溫森滿意地看著那小子自己挺起後部,直到他要的高度,他伸手把潤滑劑塗到那上面,看到那小子那兒很快亮晶晶地張開了,像一隻小嘴那樣顫抖著。

    溫森伸手摸摸那小子前面,讓那兒保持筆立著。他喜歡這樣,小伙子就該有個小伙子樣兒,不是嗎?

    隨即,他轉到後面,手狠狠伸進去。

    一開始一個隨即就壓進兩個,最後是三個,一起狠狠壓進去直到儘可能的深處使勁捅弄著。

    Rene立刻疼得叫起來。

    然而,嘴上帶上了口銜,他叫不出來,只能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可是那濕滑的挑弄卻讓他的身體自己蠢動起來,渴望被更大的粗物衝進來撕開。

    那種熟悉的麻癢,從兩臀間迅速擴散到會陰、臀部,他的後部突然異常焦渴般失去控制地收起來,本能地渴望更大的衝擊。

    平時操這兒的也一定是個大傢伙,溫森笑起來,感受著手下熱乎乎地律動。

    隨後溫森終於把自己那傢伙掏出來探了進去,狠狠捅著。

    他對自己很滿意,他這樣幹了不少小警察

    第一次他射在那小子後面,然後拔出來,打量後面剛剛被他干開的大洞。

    他把自己那傢伙從套子裡拔出來,轉到那張臉前,讓那小子舔乾淨。

    他故意這樣羞辱他。

    那小子立刻照做了,給他舔得乾淨,真賤。

    他立刻狠狠幾耳光扇過去,接連幾下,滿意地打蒙了那小子,血流了下來。

    於是他讓地上的人從自己的靴子一直舔到腰帶扣願意上。

    那小子照做了,像很多表示什麼都願意做,犯了錯誤找到他這兒來小警察一樣----當然他們都有一定級別或者基礎,才有膽量找到這兒來。

    眼前,這紐約州的警官也全部照做了,只是,他比他們更賤。

    於是他把那些花樣一起使過來----他還從來沒在一個身上全玩過。

    「就憑你?憑你這樣的混混!也能進警察?!」溫森滿意的抓起那黑髮,手裡握住了警棍。

    他打量著那男孩兒的模樣:蒼白的臉上,唇邊亮晶晶地津液淌了下來,腫脹地嘴微張著,急促地呼吸著,像是鮮嫩欲滴的花蕾等著人插進去。

    「你也勾引了不少警察吧?!啊?!----就是你這樣的敗類,毀了警察的名聲!」溫森狠狠罵道。

    他踩地上認得下體。

    男孩兒立刻叫了起來。

    溫森抬起了腳打量著地上那男孩兒的樣子,腦子裡卻想著「獵鷹」里,還有紐約警察里,可能上過他。那些他認識的老面孔,一個個在眼前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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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森從軟管里擠出一點青綠,抹在那男孩前面馬眼上,更多地塗進了他後面的小穴里。

    果然,只一小會兒,那個小白臉兒就熬不住了,Rene的兩條腿被栓著,手縛在背後,鏈子和束縛,他只能艱難地扭動身體,緩解著下身地熱和鼓脹。

    溫森看著他扭動的樣子。

    溫森這兒的工具不少。那是他自己攢下來的。有的是年輕那陣子時,就罰沒的----他那時候可是真正的鐵腕,從未留過情面,即使是同學,他認識的,也決不手軟。還有些,就像那軟管,是他才訂購的。

    這次為了玩,他把它們帶來了。

    下次,他要叫那小子到華盛頓來,那是,他才會讓那小子真正知道他的厲害。當然,他知道像地上這樣的傢伙而不敢不答應自己。

    溫森滿意地看著那小白臉艱難地扭動著腰,身前紫紅的分身暴怒賁張,羞恥地顫抖著,頂端滲出的液體沿著溝回淌了下來。

    溫森看向那張臉。

    汗水從男孩額頭淌下來落到地上。

    男孩嘴裡塞著球形口銜,然而潤濕的液體正抑制不住地從嘴角淌下來,亮晶晶地一片。

    男孩緊皺著眉,閉著眼睛,發出痛苦地嗚咽。

    男孩兒身後,那對白白地翹臀早已高高的聳起,劇烈地扭動著,試圖緩解那臀部里痛苦的瘙癢。

    溫森拉開抽屜,略一猶豫,挑選了一下,終於還是摸出了那根最粗號的。

    他走到男孩身後,分開了男孩濕滑的臀瓣;

    「哇哦!」溫森吹了聲口哨。

    男孩兒的臀瓣之間早已被潤滑的液體充分浸潤,那張小嘴已經鮮花兒般怒放開來,一張一翕的程度十分驚人異常劇烈,像一座熱烈的火山迫不及待。

    溫森冷哼一聲,手裡的傢伙頂了過去。

    那龐大的頭部,反覆研磨了一會兒那朵潤濕地花,終於狠狠送了進去。

    前面,Rene咬緊了牙,一瞬間,臉色陡然蒼白,汗涔涔落下,還是呻吟了出來。

    按摩棒粗大的頂端,猛然把他徹底打開,竟然一下就頂了進來,眨眼間那冰涼粗大的物體就被熱乎乎地緊緊攥住。

    身體立刻律動起來,想要著被更多地進入。

    溫森停了下來。看著男孩臀部中,那跟粗大的傢伙高高探出來,猛烈地顫抖著。

    他調整鏈子,把鏈子一提,讓男孩的手滑到後面。

    溫森把那東西放到那小白臉手裡,

    男孩果然自己動了起來,顯然那騷穴深處已經迫不及待了。

    男孩額頭上再次落下汗水。淚水落了下來,口中卻呻吟了出來,液體從嘴角滑落。

    然而身前的飽脹卻無法緩解,溫森看見地上那小傢伙只能挺起腰,向空氣中艱難地晃動,試圖能摩擦到自己的分身。

    溫森看了一會兒,讓那男孩自己動作著,自己去處理了一個傳真,打了兩個電話,重新回到房間裡。

    他知道那東西一定有效果,上次一個犯了錯的小伙子被整的死去活來。

    他回來時,男孩前面,腹部的地上,又多了一片白濁。

    溫森知道那軟管里的東西和那隻大號的傢伙,讓那小傢伙終於噴了幾次。

    溫森換了跳蛋。

    一枚枚埋進去。

    小騷貨,他狠狠罵著。

    幾次之後,溫森再次摸出自己的傢伙插進後面,依然很舒服。

    他摸著那被他的粗大撐得變薄的一圈,加進了一根手指,身下立刻難受地叫出來。

    他毫不留情。再送進一隻,一起攪動著。

    許久,溫森摸出一根帶子,綁住了身下人的睪丸。

    溫森看著那皮帶小圈套住了小白臉前面,他知道,那滋味一定比死都難受。

    果然他再操的時候,男孩兒憋得整張臉都漲紅了,痛苦地扭曲著。

    溫森冷笑起來。

    他要先玩夠了,再一層層扒下著小騷貨的皮,叫所有人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貨色!死得有多難看!

    第二次他射在那傢伙嘴裡,滿意地在男孩臉頰上留下白濁。

    整整一天,溫森想盡辦法羞辱那警官,侮辱他的自尊,提醒著他是誰。

    最後,溫森在Rene耳畔說,「你要隨叫隨到。」

    無論如何,這次的會,他開得很開心。

    溫森解開了鏈子。

    他看著那小子,擦著手腕,不敢抬頭看自己喘息著就慌忙開始穿衣服,最後搖晃著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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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ne被解開那一瞬間,第一個反應,跟多年前一樣,想摸槍一槍打死自己。

    但是他又忍住爬了起來,穿上一整天丟在地上冰涼的衣服。

    他搖晃著出了門,風吹來打臉上。

    Rene倉皇的叫了出租,逃向自己住處。

    那已經是星期五的下午了。

    車裡,Rene幾乎不敢坐下去,只能用大腿壓在座位邊上歪歪斜斜地靠向一邊。

    回到家,Rene拉上窗簾,沒有換衣服、沒洗澡就逕自撲在了床上。

    第193章 〈番外〉之落日風語三

    Anton走上人行道。

    他想Jimmy可能還沒有回來,現在已經是星期六中午了,他看見那房子拉著窗簾。

    但是等到上了台階,開了門----他在裡面----Anton一下感覺到,雖然房子裡一片寂靜。

    廳里,光線昏暗,他一把拉開窗簾,向臥室走去。

    Anton拉開臥室門。

    房間裡拉著厚厚的窗簾,Jimmy爬在床上。

    他走過去,揺那男孩起來,立刻察覺出男孩兒額頭滾燙,他發燒了!

    「喂喂。」Anton輕聲喚著男孩兒,把他轉過頭來。

    Anton立刻看見了他臉上的傷痕。

    那男孩臉色蒼白,疲憊地睜開眼看了看他。

    Anton大吃一驚,向下一瞥之間,手急忙向下摸去,匆忙扯開領口,他看見了脖頸,胸前的鞭痕。

    「出了什麼事?!」Anton震驚地問。

    然而,Jimmy艱難地看看他,掙扎著爬了起來。

    「沒事……我先洗洗。」Anton聽出他的嗓子格外嘶啞。

    Jimmy在浴室邊丟下衣服,跨了進去。

    Anton隨後看見忽然一隻手伸出來,像上次那樣「啪」地關掉了燈。

    Anton知道他是怕看見自己的樣子,會幹出砸爛鏡子或者什麼別的更傻的事情來。

    他無法想像一個人在漆黑的浴室里怎麼洗澡的。

    但是當他走到浴室邊,打開臥室燈,看見地上那襯衫、褲子上的血跡,Anton立刻知道他被上過了而且……很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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