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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0:05 作者: 香龍血樹
    「喊希金斯爸爸!」

    「希金斯……爸爸……我要你操我的……」

    希金斯很快射出來,再度把他按在床上,讓他仰面躺著,把他的腰墊了起來,把他的兩腿完全推上去分開,讓他大開著,然後從腳邊的大包里摸出一隻大號的按摩棒送進他身體,「說你想要!說這是你想要的!」

    Jimmy戰抖著說不出來。

    「說!你這該死的,不然讓帕格折磨你一晚上!」

    「不要!」Jimmy大叫起來,「是我要你做的!」

    「說你想要!」

    「求我放進來!」

    「說你只有那樣才能慡!」

    「說你喜歡!」

    「求你求求你放進來,我只有那樣才能慡」他一句句說了,「我喜歡。」

    「看著!看著它操你!」希金斯揪他的頭髮,他只好低頭看下去,看著那碩大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希金斯玩夠了,放開他,把一大包東西丟在他身邊,「來吧,照平時那樣自己做一遍給我看,這兒有的是你喜歡的觀眾!」

    Jimmy戰抖著摸出辱夾自己夾上,然後一樣一樣摸出那些東西,自己灌腸,當著大家的面放掉,最後再把那按摩棒放進去,自己用手來回套弄自己前面,他閉上了眼睛。

    「靠,他媽的你在想誰?!」希金斯一雙貪婪地眼睛始終盯著他!

    「喊我的名字,喊!」

    ……他只好喊出來。

    直到他看著自己的液體划過一條弧線噴射到空中。

    他醒轉過來,周圍全是醫生護士,臉朝著牆。

    希金斯興高采烈地走出去,臨出門時,一把揪住門邊那女醫生的頭髮狠狠撞在牆上,「小娘們!」

    那以後Jimmy察覺出,護士大夫們的眼色全變了,像看一個怪物似的看著他,但他早顧不上感覺不舒服或是困窘了。

    也許,她們認為他早就該死吧,但是,他卻死不了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多了副鏈子,把手腳都固定到了床的四邊,他很快發現那鏈子是連著的,中央有一個鉸鏈,可以互相扣起來,比如把腿扣在胳膊上,也可以把身體隨意拉成需要的樣子。

    後來,那鏈子就伴著他,成了他的一部分。

    *****************************************Jimmy三言兩語就把它說完了,抬起頭,他看到了一張異常震怒的臉。

    「他是個魔鬼!」Anton握住了拳頭砸在床邊。

    他想起他在監獄裡見到的那個人,而那個人竟然活著,並且還要出獄了,想到那個魔鬼竟然能像個自由人那樣大搖大擺地作惡,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憤怒!

    「再碰到他,我會給你殺了他!」Anton看著Jimmy,認真的說。

    Jimmy驚訝地看看他,「沒,沒關係……」他又低下頭去,卻苦笑出來,「都過去了……我那時候比較經折騰,要是現在,可能一天就翹了。」

    那時候,他22歲。

    音樂仿佛突然才有似的,兩個人一起抬頭向音響看過去,藍色的面板燈在夜色里撒下一圈柔和的光暈。

    和緩的音樂,像水一樣,跟溫暖的燈光一起在房間裡靜靜地流淌。

    倆人這樣說話的時候幾乎沒有過。

    也許,是這幾天的殺戮在兩個人心裡起了微妙變化吧。

    Jimmy默不作聲,靠進了Anton懷裡,縮成了一團。

    Anton不去打擾他,不去驚擾那些可怕的回憶,只是撫摩著他,他的手略過那些傷口。

    時間真是個令人驚異的東西。

    「你身上看不出什麼了。」半晌,Anton說。

    「恩,13年了。」他身下又是嘲諷地一笑,「我過去都把人家嚇到過。」

    Anton再次查看著Jimmy的身體,他感覺那就像一件精緻的器皿被打碎了,又奇蹟般地粘好了,卻看不出粘貼的痕跡。

    他想起他第一次看見Jimmy的夜晚,那時,他覺得他只是個年輕人、一個性感的男孩子,帶了點放蕩,讓人覺得除了尋找歡娛,那男孩再也不會有別的煩惱。

    在這身體上,時間竟像被消化一樣,那些往事也都被這華麗地身體湮埋了,藏了起來,讓人看不出外表下的裂痕,和肌肉下的危險。眼下,只有手上包裹的紗布,提示生活痛苦的存在。

    燈光下,那皮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修長的身體上,肌肉靈活而結實;窄窄的腰,每次動的時候卻都很靈活,越發顯得那對挺翹的臀瓣異常飽滿刺激。腹部像個結實的三角,下面,那裡老實地縮著,像個頑皮的小孩子,可是充滿欲望時候,就會露出憤怒的樣子,卻依然很漂亮,像Jimmy人一樣挺拔有力,或許更中女人的意。而不像他自己的,Anton一直覺得自己的東西很醜,每次暴漲起來,便凶相畢露,氣勢洶洶的,更多的是讓人害怕避退。

    現在,燈光下,那臀側伏在那裡一動不動,像飽滿光潔的希臘大理石雕像,充滿誘惑;兩腿之間,沿著充實地弧線下去,是一隻深色的陷阱。

    這麼一直摸下去,他又有了欲望,

    Jimmy察覺了,微微一動,他俯在那裡,修長的大腿伸開了,另一條腿彎在腹部,撩人極了。

    「還要嗎?」Jimmy低聲說,「你那第二次還沒……」他也開始有反應了。

    「不!」Anton卻克制了欲望,生氣地把他拉起來,「先給你換藥。」扯到了桌子邊。

    剛換完藥,電話就響了,「雷諾。」Jimmy嘲諷地一笑,抓起電話,走到一邊。

    Anton無聲地看著Jimmy的耳畔,是那隻淺的手機,他視線落在了桌上那隻黑色的手機上。他把它抓在了手裡。那手機在他手裡轉了幾個個,顯得異常輕小。

    前天小會議室的場景一幕幕的出現在腦海里。除了那一次,他幾乎沒看到他用過。

    「斯特林奇。」他腦子裡意外地印進這個名字。他跟Jimmy又是怎樣的關係呢。

    Anton想起Jimmy說的話,「還能有什麼關係,床上關係!」

    --他睡過的人還真是不少。他嘲諷地想,但是止此而已嗎?他並不相信。

    他隨便地把玩那手機,按下了鍵盤鎖,按了下已撥電話,只有一個快捷數字。

    他愣了一下,按下去,裡面是自動服務台的聲音,「您好!」

    那裡竟然是密西根一家網絡超市,「需要購買貨物請按……」

    他驚訝地聽著自動服務台里女人平板地聲音,掛掉了電話。

    「你要吃點東西嗎?」Jimmy回來了,看見他搖頭,轉眼瞥見那堆換掉的垃圾,「我去把東西倒掉。」眨眼間又離開了。

    忽然就在那一瞬間,桌子上那隻黑色的電話忽然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1Sam說的,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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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別說話!」Jimmy一個箭步飛撲了過來,抓起了電話。

    「怎麼想起半夜給我打電話?」電話里,那個人說,周圍有喧鬧的噪音。

    幾千公里外,那個人正走下台階。

    「想你了。」Jimmy馬上說,嚴厲地瞪了Anton一眼,走到了一邊。

    「呵呵--」電話里大笑了起來,聽得出來那個人心情不錯,「這麼快!這話你可從沒說過。」那聲音很高興,「我剛聽了場歌劇,剛散場。」

    旁邊有人打開車門,斯特林奇坐進了車裡,「今天天氣特別好,天上有很多星星,你該看一看。」

    「我會去的。」

    「還有事嗎?」

    「我想你。」Anton聽見Jimmy又重複了一遍。

    話筒里沉默了一小會兒。

    「我知道了。」那聲音很輕,隨即又提高起來,「我現在車上了!你想跟索爾打個招呼嗎?」

    話筒忽然拿開了,然後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嗨,Jimmy!」

    「嗨,索爾!」Anton聽見Jimmy大笑起來,「你在幹嘛?」Jimmy問。

    「我在開車!老闆給他們都放假了。我不能再說了,再說就要開到牆上去了!」

    「好了!看看星星早點睡吧。」電話又收了回來,話筒里又傳來斯特林奇的聲音,「我很快還會去的,見了面你再跟我說吧。」

    兩個人收了線。

    「抱歉,」看著Jimmy收線,Anton說,「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睡覺吧!」Jimmy說,走向臥室,可是Anton驚訝地看見Jimmy忽然折進了陽台,歪頭看了看天。

    「什麼?」他詫異地問。

    「沒什麼,星星挺好。」Jimmy出來說,「睡覺。」重走向臥室。

    「恩哼,有些人做了一輩子壞事,可是偶然會做一件好事。」Anton想起剛才那電話,不動聲色地嘲諷電話里的人,他當然知道那個人會是誰。

    前面那個人忽然站住不動了。

    「Alex跟你說了是嗎?!」Anton驚訝地看見Jimmy轉過身來,好像變了一個人,他凝望著Anton,眼睛潮濕了,身體在微微地顫抖,「還是你自己猜到的?!」

    「什麼?」Anton再次詫異地問。

    Jimmy明白了,深吸了口氣,坐進了沙發。

    半晌,他終於放鬆下來,重新開了口,「Anton,我跟斯特林奇認識十幾年了。」他看向Anton。

    Jimmy的聲音異常輕柔,「你問過我,是不是萊恩把我從希金斯那兒弄出來的,」夜色里,他繼續緩慢地吐出,像是生怕驚擾心裡一個昨日的舊夢,或是水面上的一個倒影,「我說不是,是別人--」他再次看向Anton,眼神明亮。

    一瞬間,Anton忽然驚訝地明白了--是他。

    *****************************************13年前,達拉斯,一個薄陰的早晨。

    幾個穿著深色衣服的男人大步穿過森林公園旁的公路。

    「小心!」忽然,旁邊一個深色西裝的瘦子,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走在中間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有棕褐色的頭髮,帶了一點愛爾蘭人後裔的樣子,穿了件深褐色的西裝,寬寬的肩膀,身材矯健,顯出很善於運動。

    一輛大巴士呼嘯著開了過來,司機似乎喝醉了酒,車開得東搖西擺。

    旁邊那個穿深藍色西裝的瘦子卻是個典型的盎格魯撒克遜人,生了張刀條一樣削瘦的窄臉,頭髮不多,目光異常明亮,看得出來身手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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