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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0:05 作者: 香龍血樹
    那時候他沒有聽明白,為什麼十年收拾不完?現在他明白了。

    鄭當時活著,被扣在Mi插el的手裡,殺了第二大幫派的老大,偷了科林斯的貨。

    那時,Mi插el的勢力還炙手可熱。鄭如果死了,他將跟科林斯斗下去。

    鄭不死,龍印要替代那第二大幫派。

    而第二大幫派一貫與科林斯家交好,那麼龍印--龍印的矛頭其實也是用來指著科林斯的!

    一瞬間,Anton仿佛看見一個人躲在陰暗的屋子裡,不動聲色地下著棋!但是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可是西蒙斯找到鄭煥龍,把他帶走了。緩解了這步棋。

    「我會帶著鄭離開紐約,我保證他不會再踏入紐約半步!免得三大幫派陷入爭鬥,到時候老科林斯出面壓都壓不住,讓紐約以外的人看笑話!」

    紐約以外的人,誰又是紐約以外的人?

    White說,「媽的!只要有人去見過斯特林奇,回來一定會死人!黑道的、白道的、我們的!」

    --為什麼,他的人那麼容易進入,為什麼他的人那麼容易找到他們?他想著車裡罩在陰影里的那張臉。

    電話久久不通。

    現在,Mi插el倒了,一年來,他眼看著倒的。

    只剩下科林斯了,應對一個異常混亂的局面。

    忽然,他意識到,一年來,雷諾等人連續下令重創衝擊的都是Mi插el的地盤。為什麼?

    Anton無意中轉過頭去,他腳下,不遠的河邊,一隻蝸牛忌憚地躲著一隻蜈蚣,忽然水下一隻紅眼綠背的蛙跳上岸來,吃掉了蝸牛,就在那一剎那,Anton看見那隻大蜈蚣突然躍起竟然兇悍地吃掉了青蛙。

    一陣風吹來,瞬間他竟出了一身冷汗,背上像一條蛇爬過。

    午後的陽光下,Anton忽然掛掉了打給雷諾的電話。

    遠處,山頂落下的陰影和別墅的尖頂混在一起,像數個世紀前,一座野蠻的邪教裁判所。

    一陣風吹過,天空上瞬間雲流影動,山谷里光線陡然一變。

    似乎在提醒他,那是撒旦起舞過的殿堂。

    *****************************************加了一天班,周末下午,Rene回來,看見Anton站在自己家樓下。

    「你沒去醫院換藥嗎?」Anton看看他手裡裝藥的袋子。

    「我討厭醫院。」Rene笑了一下。

    「一隻手,也能換?」

    「還好。」Rene有點尷尬。

    「你幾天沒洗澡了?」Anton繼續打量他。

    「啊?」Rene繼續尷尬,「還好,我一隻手,也還能湊合洗。」

    「恩,好。」Anton點點頭轉身就走。但是還沒走出一步,他就被身後Rene笑著拉住了。

    浴室里,Rene受傷的手舉著,Anton把他轉過去的時候,手再次落了下來。

    「抬著!」Anton訓斥到,狠狠把那隻手抬高。

    水噴灑而下,把Rene肩背上的泡沫衝掉。

    Anton的手落到Rene兩腿間時,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把手指探了進去。

    「恩……」Rene顫慄起來,身體深處發出呻吟。

    Anton的手指深深地探進去。

    Rene咬住牙,「恩……呃,別」他的手撐在牆壁上,再次呻吟出來。

    Rene的翹臀就在眼前,微微顫抖著,「別叫!」Anton趕緊命令,這麼叫他可受不了。

    濕滑的泡沫間,Anton兩根手指來回進出著,很快地又撤了出來。

    Anton讓Rene再次轉過來背靠著牆,水正從Rene的頭髮臉頰上流下來,溫潤的水氣下,皮膚顯得朦朧又明亮,眼神越發地迷離。

    「An……」Rene輕輕動了動嘴,喊著Anton。

    Anton一手攬著他,一手拿著花灑,水歪向了一邊。

    「Rene……」Anton想阻止他。

    「叫我Jimmy……」可是Rene說,又轉了過去,附在牆壁上。

    他的腰輕輕地動了一下,誘人的臀部微微一晃,「Anton……」他喘息著說,「進來。」

    「別鬧,Jimmy……」Anton想說,你有傷。可是朦朧地水汽中,他的眼前,只有那對飽滿地翹臀耀眼地晃動著,腦子再也不聽使喚。

    「Anton……」Rene輕喊著他,用那隻受傷的手腕骨撐著牆,另一隻手,已經向身後他兩腿間伸來,輕輕揉捏著他早已昂立的分身,弄濕了他的褲子。

    「恩……」然後,那手拉下了他的拉鏈。

    「Jimmy……」Anton喘息出來,再也按捺不住,跨上一步,一手攬住Rene的肩,狠狠插了進去。另一隻手裡的花灑一歪,溫潤的水頃刻間雨一般噴灑在倆人臉上。

    Anton的動作越來越猛。

    「哦!我愛你……我是你的!隨你怎麼操我都行!」Jimmyyín靡地叫起來「Anton……我太愛你了。」

    Anton把Jimmy拉過來躬身按在洗手池邊上,許久之後又把他拉坐到自己懷裡。

    混亂地叫聲、粗重的喘息聲和溫潤的水汽一起升騰起來,很快填滿了明亮的浴室。

    「你就叫我Jimmy吧!」兩個人出來披上睡袍時,Rene忽然對Anton說,「其實我都讓我以前同事這麼叫我的,」他看看Anton,「恩……這,不是,不是什麼特別的名字。」他忽然有點不好意思。

    Anton知道他的意思,是告訴自己那不是出去混才叫的名字。

    「我,我本來就叫這個。」Jimmy朝他點點頭。

    Anton無聲地點點頭,打量著Jimmy,他想起了檔案里那個名字,Jimmy Perry。

    屋子裡依然放著音樂,Anton靠在床上,伸手輕輕一勾,Jimmy便順從地跪上床來俯在他身邊,聽話得讓他吃驚。

    剛才在浴室里,Jimmy的皮膚那麼光滑性感,Anton伸出手去,貪戀地撫摩著。

    Jimmy的後背和前胸有幾個白點,他知道那是過去的槍傷,而腹部上次新澤西的傷口,還很醒目。

    Anton想起那檔案,想起Alex講的故事,他注視Jimmy,一時有點驚異於眼前這個人,似乎看不出一點歲月的滄桑,就好象時光流逝,除了這幾點人為的傷口,卻並沒有在他身體上、臉上再留下什麼別的痕跡或皺紋,他就像個永遠的金童。

    「你一直這麼年輕嗎?」他忽然疑惑是不是他生下來就這個樣子,從沒變過,於是開玩笑地問出來。

    「不,我變多了,」Jimmy說,「你沒看過我年輕時候,那才叫年輕。」

    「恩,」Anton說,「我能想像。」

    「我變化很大。」Jimmy輕聲說。

    「恩,」Anton點頭,想起了那個秘密檔案上的照片,是同一個人,但卻又不同,如果不是像他一樣,已經知道那是一個人,別人一定不敢確定。

    Anton的手撫摩著,隨即看到在Jimmy的大腿上,還有一個傷口,不像是槍傷。

    那是一個暗色的圓點,跟周圍的顏色不同,但一眼就能認出曾經是個傷口,在Jimmy的左腿內側,快靠近大腿根的地方。

    「這是什麼傷?」他輕輕問到。

    「恩……」Jimmy俯在他身下,「被人打過一個洞……」

    「什麼?」Anton愣了一下,手停了下來。

    「恩,在希金斯那兒的時候……」身下動了一下,Anton感覺出身下的人似乎猶豫了一下。

    「我有一回自殺,他就直接在我腿上開了一個洞,」Jimmy忽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咧嘴一樂,那笑容很燦爛,眼神明亮,「用手術那種鑽子。」

    但是Anton能感覺到他那強撐的滿不在乎。

    「有一回?」Anton壓下心裡的驚愕問。

    「第二次……吧。」Jimmy依然咧嘴一樂。

    「你自殺過幾次?」

    「就兩次。看見死不了,我就再不折騰了。」那男孩輕巧地說,自嘲地笑起來,看向Anton,可是看見Anton一動不動很認真地注視著他,終於,那笑容消失了,Jimmy挪開了視線。

    「好吧,那也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Jimmy低下頭去,卻依然不忘貧嘴。

    Anton又把他搖起來,強迫他看著自己。

    Jimmy再次挪開了視線。

    終於,他埋下頭去,不再言語,他竟然還能記起那段可怕的回憶。

    *****************************************14年前,達拉斯一間明亮的病房,Jimmy剛被推進來,希金斯便出現了。

    「你他媽又想死?!」希金斯罵著劈啪來回抽他的耳光。

    周圍的護士想上前阻止,都被希金斯手下的人逼到了一邊,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我讓你想死,」希金斯越打越來勁,周圍的觀眾,哭聲和叫聲,都讓他興奮,忽然那瘋子一把扯掉了他的褲子,抓起旁邊一隻鑽子照他大腿上狠狠鑽了下去,那是手術用來鑽骨頭的。

    啊!Jimmy一下子大叫出來,縮成一團。

    但是希金斯並不停手,他猙獰地看著那洞飛濺起的血肉,然後戴上一隻套子,竟然把自己那東西插了進去,「你想死是嗎?!」

    希金斯那東西一直在他腿上來回抽插著。

    Jimmy可怕的號叫起來,聲音震動了牆壁。

    周圍的醫生和護士都轉過身去朝著牆壁,再也不敢看,他們知道床上那孩子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了。

    終於拔了出來,希金斯把和著Jimmy血肉的套子扔掉,把自己那東西又拿在手裡來回套弄了幾下,最後把精液射進他大腿里。

    「三年內我看你敢給我死!」希金斯意猶未盡一把抄起旁邊剩下的半瓶酒精狠狠潑在創口上。

    Jimmy慘叫著死了過去。

    兩天之後,他好一點的時候,希金斯又來了。

    「你在躺在床上耽誤我的時間。這些天你該趴在那幹活兒的!」那魔鬼猛地把他扯到床邊,扯下他的褲子,床和旁邊的吊瓶都劇烈晃動起來。

    「不過你就是在這兒,也要繼續給我做你該做的事情,」希金斯猙獰地說,沒有潤滑,把自己的東西又塞了進去,就著床邊,狠狠地幹起來。

    越來越多的醫生護士趕來,卻被希金斯手下那個胖子,用槍指著成了觀眾。

    「告訴他們,這是你想要的,說,你想我操你!說,你他媽的!」希金斯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不然我像那天晚上再折磨你一晚上!」

    「是我……要你操我的。」Jimmy說了,「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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