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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50:05 作者: 香龍血樹
    「別……」Jimmy摸到Sam下體已經昂然挺立。

    Sam把Jimmy拽起來一點,落在臀部上的手乘機下滑,由里向外扯下Jimmy的褲子。

    Jimmy感覺到自己赤裸的臀部貼到細膩冰涼的真皮上。他一陣慌亂,緊張地看向車門。

    Sam毫不理會,握住Jimmy前面,套弄了一會,隨即把Jimmy側抬一點,手指探進了他緊炙的後穴。

    Jimmy輕輕呻吟了一下。

    Sam手上用力一探,立刻感覺到那有力的環形擴約肌已經把他的指頭吞下,於是加力探弄起來。

    Jimmy閉上眼睛喘息著,半抬臀部,一隻手握住了自己前面。

    忽然Sam抽出了手,Jimmy的臀重又落到坐墊上,他感覺到Sam一邊攬著他,一邊探出了身去,耳邊是Sam窸窸窣窣的聲音,然而未及他睜眼,一片冰涼的潤濕已經落在腰上,Jimmy不由暗罵,這車上倒是什麼都不缺。

    Sam笑著隨手把它塗抹開,隨意抹了一些在他股間,手指再度探進來,一片濕滑。

    「你坐上來。」Sam探身打開了音樂。

    「別……」

    然而Sam已經用力拉Jimmy,Jimmy只得起來,顫抖著小心坐下去,一邊盡力放鬆著自己,可是,就在他感覺剛剛吞進Sam下體的一個頭兒,忽然--車停了!

    「……」Jimmy一急,慌忙就起來,眼睛看向門。

    然而不由分說,他被Sam握著腰一把摁了回來,狠狠摁下去,「霍」地一下竟到了底。

    「啊!」Jimmy本能叫出來,卻趕緊忍下,咬住了嘴唇。

    不及他掙扎,Sam腰間一個發力,已經狠狠頂上來。

    「啊!」他張口叫出來。

    Sam狠頂了兩下,Jimmy終於不敢再大力掙扎。Sam也不再動作,兩個人在車裡一動不動,封閉的車裡,只有兩人的喘息聲。Jimmy緊張地聽著車外的動靜。

    外面,似乎傳來對話聲。

    一會兒,車終於又動了起來。Sam一隻手伸到前面握住了他滾燙的下體。

    Jimmy驚魂未定,喘息著靠到了他的身上。

    Sam的手老練地套弄著Jimmy前面,後面只是不時頂幾下。

    忽然汽車猛烈一抖,被Sam粗大的東西狠狠一頂,Jimmy又咬住嘴,把叫聲硬咽回去。顯然,汽車駛下了公路,汽車的減震極好,一會又平穩的行駛起來。

    Jimmy在Sam手下,喘息起來,臉漸漸紅起來,配合著他手的節奏,竟不自覺動起了腰。

    Sam的手越來越快,能感覺到手下一次次湧起想要賁張的力量。

    Jimmy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忍著呻吟,腰動得越來越厲害,汗水從額頭滲下來。

    就在他低吟著想衝上高峰的時候,Sam停下了手。一瞬間Jimmy失落的喊出來。

    Sam已經把他翻轉過來,重新按倒。

    「……」Jimmy挺在身前火熱的下體,一下貼到涼絲絲的皮革,敏感地末端一陣震顫,又呻吟出來。

    Jimmy已經開始迷亂,喪失了正常的思維能力,只記住自己一個奇異的感覺,媽的,這加長車實在寬敞。

    Sam從後面插了一會兒,笑著把Jimmy翻轉過來,兩腿大開翻折上去。

    「不要!」Jimmy驚恐地扭動身體,掙扎著喊出來,他大開的兩腿正對著一邊的車門。

    然而Sam笑笑卻不理睬,逕自沖了進去,「啊……」,Jimmy把叫聲遏止在自己手裡。

    Jimmy在Sam抽插中,握住了自己下體。

    「放鬆……」Sam拍打他。

    「不行……從後面……」一片眩暈中,Jimmy艱難地說,心裡還想著那恐懼的門。

    Sam抽插了幾下,看他實在緊張,只好再次把讓他轉過去,拉過臀部,大力抽插起來。

    Jimmy撲在那裡,再也無法控制,大聲叫了出來。

    就在這時,音樂停了!Jimmy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一浪高過一浪地叫聲,和耳畔Sam粗壯的喘息聲。他想讓自己停下來不叫,可是竟然做不到。

    Sam進入得如此之深,竟然每次都頂到他深處最敏感的部位,他就浪叫著射了出來。

    終於,音樂又響了起來。

    然而身後Sam卻沒有絲毫懈怠,攬著他做得愈加猛烈,終於狠狠一個衝刺,挺身射在他體內。

    然後抽出身體離開了他。

    Jimmy一下子癱在那裡喘息著,Sam沒帶套,他感覺出Sam射得很深,無奈地想,這下又夠他難受的了。

    Sam伸手在Jimmy赤裸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兩下,「起來吧,小騷貨,到站了!」

    Jimmy這才意識到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車門豁然打開。

    Sam和Jimmy衣著整齊地走下去。

    Jimmy低著頭,紅著臉跟上Sam,兩腿間還一片火辣辣地痛,嘴唇上有點腫,絲毫不敢抬頭去看司機和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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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一個月過去,Jimmy無法否認,他的身體,已經慢慢習慣了Sam的愛撫,又慢慢學會了自己尋找歡娛。

    他正年輕,欲望暴風驟雨般襲來,如此強悍,以致他無法抵擋。很快,在那一次次痛與快感交織的巨大浪濤面前,不管是噩夢、詛咒,還是地獄,他都一次次地沉淪了下去。

    然而那些日子,警察正瘋狂在查幾大幫派。

    有一陣子,Sam這邊接連失手了幾次交易,損失了幾個重要人物,Sam不得不一個一個排查身邊的警方臥底;同時幾大幫派之間也動作不斷,動輒生出是非;Sam壓力巨大。

    Jimmy對Sam和幫派的事情,絕少興趣,從不去問,但只是遠遠看著Sam的臉色,他也能看出來,這幾大幫派之間的爭鬥已經愈演愈烈。

    可是Sam卻喜歡把Jimmy帶在身邊,有時候出去辦事,也會把Jimmy帶上。

    就在那次回來的路上,Jimmy病倒了。

    第38章

    Anton計劃第二天再過來找Alex,然而一大早就接到了朋友的消息。

    當年,連環殺手尼奧挾持了好友Young的孩子,布局報復殺害警察,意圖毀滅人證物證。參與布局的幾個從犯死的死,逃的逃,抓住的幾個也陸續死在獄中,逃的就更是杳無音訊了,再也沒出現過。尼奧從那以後也成了形單影隻的獨行殺手,只有那個偶然出現在Anton電話里的聲音,似乎是尼奧唯一的幫手。

    與其說Anton想要找出殺手尼奧的幕後主使,倒不如說,他想要找到那孩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孩子還活著,不管多少人多少次想讓他死了心,他卻還是固執地相信,那孩子就在茫茫人海的某個角落,甚至,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他跟Young是同事,也是朋友……不,也許他們不只是朋友,他們很小時候就認識了,住在一個街區里一起長大,讀同一所中學,上一樣的大學,Young比他大五歲,很早就結了婚,比他先當上警察,先進州總部,一直走在他前面……他還記得Young的妻子去世的情景,那麼清楚,仿佛就在昨天。Young的妻子八年前死在馬路轉角--就是那條他跟Young從小奔跑慣的街道,旁邊有一家那麼熟悉的快餐店、有他跟Young每次去打籃球前買便當的小店鋪--就在那個拐角,一輛飛速駛來的大貨車撞倒了她……他跟Young都不相信是偶然。從那時起,戰鬥就開始了,一刻沒有停過。

    那以後,他跟Young開始反覆追查殺手,不惜逾越州界,甚至影響到前程,這樁公案成了他倆跟尼奧結下的私仇。那以後,他收到過數次的調令,一次比一次機會更好,FBI也幾次向他發出邀請,然而,他始終留在州警察總部。他不想離開這裡,離開那個那天悲痛到瘋狂的人。就在車禍的那一天,Anton第一次抱住了Young,像安慰一個孩子似的安慰他,他沒法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

    然而5年之後,噩夢重來。

    閉上眼睛,那間廢棄的廠房,那爆炸翻飛的氣浪和朋友模糊的屍體,猶在眼前。他甚至好象還能聞到眼前炙熱顫抖的空氣里,火藥和燒膠皮混合在一起的那股刺鼻味道,經久不散。

    他跟Young共同的朋友陸續知道了這件事後,這段私仇在朋友心中又成了公案。

    又三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離開州警察總部。他依然每天在雙子座大樓里,看著樓下進出的人流、看著街道上繁忙的車輛,仿佛看見那塵世的喧囂罪惡;他也能看見對面那尊聖母像,一如看見上蒼的無限悲憫。

    這天早晨,朋友送來的是當年直接參與那起連環殺手案的兇手中,一個倖存者的地址,那個人被判終生監禁,地址是--一座監獄。

    Anton當夜坐上了飛往中西部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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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紐約郊外。

    清晨,Rene在微微的晨光中醒轉,昨晚,他在不知不覺間昏然睡了過去,幾天馬不停蹄地折騰,早已經筋疲力盡。

    他看看床上的那個人,還在昏睡。

    他向後一靠,閉上眼睛,繼續沉睡,等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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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獄,等到Anton訪完,已經是下午四點,眼看日頭西斜了。

    證人證實,在那案子發生一個月後,他見過那孩子一面。

    Anton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揉揉臉--至少,那孩子在被綁架一個月後還活著,後來呢?

    他看著窗外方方的操場,點著了一根煙,思忖著。Anton其實很少吸菸,除非太過疲倦或者太激動時,眼下,卻正是他需要來根煙的時候。

    他依然無法知道尼奧到底是誰僱傭的,證人只是和尼奧還有一個外號叫「火狐」的人聯繫,那個人,Anton猜測,就是那個一直出現在幕後的聲音。然而火狐的樣子卻模糊不清,因為火狐每次出現都在暗處,或是帶著太陽鏡或帽子。

    談話里,斯特林奇的名字再次被提到。證人說,他不知道尼奧的僱主是誰,但是見到那孩子的地方,是在斯特林奇的地盤上,當時那伙人要帶那孩子離開。

    「那伙人?那伙人是誰?幾個人?」他馬上追上去問。

    「三個人,我也沒見過,我只是遠遠地看見,但是他們認識尼奧。」

    「那你怎麼看見那孩子的?」

    「是尼奧把那孩子交給那伙人,火狐叫我到那裡去跟他碰頭,但是我到早了。」

    「那他們是不是火狐的人?」

    「那我不知道。」

    證人吐露出很多他跟尼奧接觸的細節。

    「還有,我聽尼奧說,他……他第一個案子是在德州做的。他說他只給那一個人做事。」

    這一點,跟他以前的判斷相同,十幾宗毫不相干的大案,背後都是一個僱主,然而,他不能說服聯邦警察,「德州?什麼時候的事?」Anton接上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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