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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47:11 作者: 撒旦的小榴槤
「哦,對了,狗奴還沒簽字呢!」明一一突然想起『正事』還沒辦完。
「簽吧!」林傲然把契約和筆扔到腳下,狗奴用嘴叼起筆,頭一扭一扭地在契約上用嘴簽字。不一會兒就簽完了,狗奴雙手捧起紙和筆,額頭回到地上,雙手高高舉到林傲然面前。林傲然一看,上面的『葉夜』二字,俊逸娟秀,就是一般人用手也寫不出,看來是有好好練過的。
「把那皮箱拿來。」林傲然用腳踢了一下葉夜的頭。「是,主人。」葉夜恭敬地應著,四肢並用地往後爬,雙手平舉箱子,膝行至林傲然面前,垂頭高抬手臂將箱子舉到林傲然面前。
林傲然打開箱子,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裡面有各種材質的鞭子,繩索,口塞。種類繁多的j□j,假j□j,跳蛋,還有灌腸器等等。都是些很常用的情趣j□j用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迷上j□j了呢!「這些東西是一條狗需要用到的麼?」
「額······當然了!你沒養過狗不知道,專業人士都用這些訓練狗奴的。」明一一卡了一下,隨即點著頭煞有其事地說著。暗自吐了吐舌頭,她當然知道林傲然只是想養一條真正的----脊索動物門----哺辱綱----食肉目,體表被毛的犬類,而不是一隻狗奴或者說受虐狂。就算sm這種遊戲在現今社會已不像從前那麼備受唾棄,但也不是一個任誰都會感興趣的遊戲。說到底,sm不過是少數人為了排解心中壓力而開發的高價遊戲。據明一一所知,林傲然就算有壓力也不會借他人的服從,屈辱,疼痛來釋放。相比這些,相信殺人對他來說更合適。他只是太寂寞,所以想找一條狗狗來做個伴兒。至於選擇狗這種生物的原因嘛,有很多。首先狗不會說人話,林傲然有什麼秘密想和人說,也不用擔心它會說出去。其次狗很忠誠,對於一個強者來說,忠誠是必需品。最後狗很通人性,應該不至於發生雞同鴨講的狀況。雖然理由較為牽強,可林傲然在半年前還是鐵了心要養一隻狗。但是明一一是誰,她可是林傲然的好友,很清楚林傲然兩天新鮮的性格,從狗奴的事情上就能看出來,花了寶貴的半天時間和人家玩,轉身就忘了這回事。明一一可是個動物愛好者,若林傲然養個狗,幾天就沒興趣,徹底拋到腦後,那狗豈不是死定了。所以明一一堅決不能讓林傲然養狗,可不養狗也不行,她的好朋友豈不是沒有人陪了。思前想後,她決定帶她去看看人形犬這類物種。她爸爸年輕時是圈內有名的j□j師,到哪去都是奴隸前呼後擁,他也很喜歡這個職業,所以一直都做得很成功。等年紀大點了,就自己開了一家高級sm俱樂部,明面上是j□j男j□jjì服務客人,暗地裡卻做著販賣奴隸的勾當。因此她爸爸那兒可以說想要什麼樣的奴都有,所以她非常有自信的帶著林傲然去了,相信那些聽話溫順的狗奴必能引起林傲然潛在的施虐因子。按明一一爸爸的話來說,就是每個人都有潛在的施虐或被虐的欲望,只是有些被很早扼殺掉,而有些還沒被開發出來罷了。雖然明一一不大相信,但這條老人言卻足夠她說服林傲然跟她去看人形犬,畢竟每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這點毋庸置疑。
「呵,是麼?」林傲然微微一笑也懶得揭穿明一一拙劣的謊言。明一一尷尬地笑笑,餘光不可避免地碰到沒有聽到命令始終恭敬地弓著身,雙手端杯的零,就是有再多的話想和林傲然說也憋回去了,只能拿著救命的卡,訕訕的離開了。
「跪下!」林傲然終於接過了零手中的酒杯,還沒等零直起腰來,兩個字就淡淡的飄了過來。零雙腿一屈,砰的一聲跪在地上。
林傲然慢慢咽下口中的酒,手腕微微傾斜,將杯中剩下的酒液全部傾倒在零的頭上,紫紅的酒液順著零短削的髮絲流過小麥色的脖頸,緩緩淌下沒入衣內,一種引人凌虐的誘惑撲面而來。林傲然卻站起身,把空酒杯放在零頭上,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 章
身後皮肉摩擦大理石地面的聲音讓他莫名地有些厭煩,擺了擺手吩咐僕人去置辦一套長毛地毯,率先踏入書房,他知道它會跟上來的。
啟動電腦,定製了幾件心意的狗奴用品,林傲然右手食指隨意地勾了勾,等了半天,卻始終沒有菸捲遞過來。鳳目微眯,這才想起零正在受罰,不滿地抿起嘴唇,踢了踢腳邊的頭顱,「煙。」
「······主人,吸菸對身體不好。」輕輕扣了頭,似乎在猶豫什麼,狗狗始終將額頭平貼在林傲然腳前,悶聲答道。
「···什麼?」林傲然一愣,第一反應,竟不是惱火有人竟敢違抗他的命令,而且還是一隻連人都算不上的狗奴。吸菸對身體不好?這句話,除了剛開始學會吸菸的時候,零說過一次,被他以違抗命令的罪名,狠狠地懲罰一頓,一個月下不來床後,就再沒有人說過了。
「主人,吸菸對身體不好。」聽見這句話又被無畏地重複了一遍。林傲然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倒是有些好奇這隻狗狗到底是無知還是真的無畏!
「你再說一遍!」挑起他的下巴,冷冷的命令道。
「主人,吸菸對身體不好,請您少吸些。」竟然向主人提要求了,還真是······有趣啊。挑眉,
「取鞭子來。」「是。」白皙光裸的身子聞言僵了僵,卻還是恭敬地磕了頭,爬著去找鞭子了。
「知道錯了嗎?」額頭貼在地上,雙手高舉過頂將鞭子遞給主人。林傲然卻不接,用腳勾起他的下巴,靴尖輕輕摩擦他飽滿紅潤的唇瓣。
「主人說奴是錯的,奴就是錯的。奴請主人罰。」「也就是說你並不認為自己是錯的?」似乎是被狗狗的說法逗笑了,林傲然的唇角微微勾起,時刻圍繞周身的冰冷氣息也在那一瞬融化了。
「狗奴契約第一條!」「 狗奴必須心甘情願地成為主人的玩物並服務於它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取悅於他,崇拜他的一切,不得有任何違背。狗奴對主人必須坦誠,不得有任何的隱瞞。」流利背誦狗奴契約是成為一名合格狗奴的第一課。狗狗沒有猶豫,林傲然話音一落,就仿佛是在讀出自己內心深處的信仰一般,一字一句,飽含深情。
「知道錯了嗎?」「是。」視線下垂,看似恭敬,林傲然卻從他眼中看出了些許不服。「嗖啪」隨手拿了一根通體黝黑,看似普通的鞭子,一甩胳膊,卷著勁風呼嘯而去。
「知道錯了嗎?」「啊嗯,是。」沒有預兆的疼痛即使是訓練有素的受虐者也忍不住喊出聲,卻很快回過神來,緊緊咬住下唇,把難聽的痛呼憋成了隱忍的悶哼。他知道這種聲音更能引起像主人這樣的強者的好感。
「嗖啪」「報數!」「是。」這種鞭子打在身上不會留下很深的痕跡,每一下卻都像從身上生生撕下一條肉一樣,痛得靈魂都在打顫。他卻要在享受這樣的疼痛的同時,發出好聽的聲音,維持一絲清明報數。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考驗狗奴素質的挑戰。
「嗖啪」「一,謝謝主人。」「嗖啪」「二,謝謝主人。」······「知道錯了嗎?」「是。」「拿煙去!」「主人,吸菸對身體不好。請,請您少吸些······恩,三十二,謝,謝謝主人······」
······
今夜,月朗星稀,靜得空曠的客廳,似乎沒有主人的允許就連一支蠟燭都不敢擅自燃燒。冷光穿過狹窄的窗欞,投到光潔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依稀可見,一個比夜更黑的筆挺背影,維持著下跪的姿勢,百年不變,頭頂銀光點點。
「主人。」金屬感的聲音平添了幾分沙啞,似乎在哀求著聽的人賞他一口水喝。看著腳下的人全身肌肉僵硬得顫抖,卻還盡力維持著頭頂香檳杯的平衡,林傲然知道他的極限還沒到。施恩般地取下零頭頂的杯子,放在手心把玩著「鞭五十,三天內的飯食免了。」「是。」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窗外的清輝,偌大的房間裡只點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微弱的橙色光線照在床上人絕美的冷顏上,纖細捲曲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掩去了眼中複雜的光芒。
「零。」門開了,零如往常一樣,面無表情,步履穩健地走到床邊,跪下,等候指令。夜晚凝滯的空氣隨著零的出現動了起來,若有若無的血腥幽幽傳來。「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