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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47:06 作者: 姜以紓
    小三子說:「師父在跟陸先生說話。」

    肖驁心頭金鐘大作,「誰?」

    小三子說:「就是陸漸雀先生啊, 您之前也見過的。」

    陸漸雀那個臭不要臉的!

    肖驁本來還腿疼, 這會兒也不疼了, 上山也能健步如飛。

    小三子看著肖驁轉眼不見,不由慨嘆,「把肖先生訓練的那麼厲害,師父真厲害。」

    肖驁咬著牙,琢磨著『殺死陸漸雀的一百種方法』。

    上了山, 腦袋上又掛了葫蘆, 他也沒管,怒氣沖沖的行至中廳,陸漸雀、負羨面前。

    負羨看見他,皺起眉, 「你幹什麼?」

    肖驁一道削利的眼神刺向陸漸雀,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陸漸雀此刻倒是好整以暇,「自然是來做客。」

    肖驁指著門,「滾蛋。」

    陸漸雀:「這裡好像不是你說了算。」

    肖公主這個暴脾氣, 他走向負羨, 捧起她臉, 隨即一場深吻,舌尖與她的膠著,杏花味兒的薄荷糖伴著兩人津液,推送、傳遞。

    吻負羨,肖驁已經非常有經驗了,他甚至可以背出負羨被親時的小動作有哪些。

    陸漸雀猛地站起來,「你----」

    肖驁不管他,好好解了一把饞,放過負羨後,攬住她肩膀,「是不是可以滾蛋了?」

    一直不置可否的負羨也指向門口。

    陸漸雀慢慢睜大眼,臉上全是難以置信。

    肖驁得意的彎彎唇角,「以後再管不住你的腿,上我們家,我就把你剁了餵我們山上野獸。」

    陸漸雀氣得夠嗆,頭也不回下了山。

    人影不再,負羨才說話,「你抽什麼風?」

    肖驁醋王在世,「我還沒問你呢!我還幾天沒在你身邊,你就把他招上來了?是不是要給我戴原諒帽?他來幾天了?你倆說什麼了?你還讓他喝茶?」

    從容如負羨也差點一掌拍死他,她指著門口,又說一句,「滾蛋!」

    接下來,肖驁再說什麼,負羨都不理了。

    半個小時後,肖驁認慫,屁顛屁顛上樓去敲她房門。

    「媳婦兒,開開門唄?」

    沒反應。

    「我老大遠過來,你忍心把我拒之門外嗎?」

    沒反應。

    「媳婦兒,我想你了。」

    沒反應。

    「我……」

    話還沒說完,門開了,肖驁被拉進門。

    負羨踮腳吻上他,雙臂自然的勾住他脖子,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身上。

    肖驁一愣,反應過來,立馬占領主導地位,把主動權握在手裡。

    他摟著負羨親吻,胸膛是她心口度來的熱量,結實的身板像一堵牆,壓在她身上。

    負羨很少有這麼主動的時候,肖驁每一秒都用十分緊張去享受。

    她穿著寬鬆的絲綢衣服,她好像一直喜歡這樣的衣服,雖然看不到她熱辣的身材被衣服線條勾勒出彩的綺麗,但掌心可以毫無束縛貼在她肌膚上……

    他更興奮。

    負羨偏著頭,手從衣裳下擺往上探,用了力,在他脊樑抓出痕跡。

    像是懲罰,可懲罰什麼呢?

    肖驁掫起她兩條腿,兩處相抵,唇已游弋至胸口,一路留下他對她的渴望。

    「能不能專心一點?」他咬一口她細嫩的頸子。

    負羨眉眼微顫,也不甘示弱的咬在他耳朵上,手插進他頭髮,觸手是清慡的頭皮。

    肖驁吸一口涼氣,抬頭,「你這個不吃虧的小狐狸精。」

    負羨亦看向他,「你這個占便宜沒夠的大尾巴狼。」

    肖驁一隻手就能托住她,另一隻手往下伸,衝破防線,與那片柔軟無距離接觸。

    負羨咬緊牙,還是有輕吟鑽出口。

    肖驁喜歡她這種反應,徘徊在邊緣的手指一下刺入。

    負羨身子一僵,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肖驁……」她恨恨的。

    肖驁唇已經離開她的胸,在肩膀兩處留下痕跡,「嗯?」

    說著話,他手指如入無人之境,攪著她一潭春水。

    纖薄的觸覺叫他身下起了反應,那鼓鼓囊囊的一包,塞在那裡,難受起來。

    「嗯?叫我幹什麼?要給我擼?」他毫無羞恥之心的說著下流話。

    要不是負羨思想和行動已經連接斷線,她絕不會沒有反抗,任他動作。

    肖驁深入,再深入,肆意妄為。

    沒多會兒,負羨已經渾身被汗浸透,濕噠噠的,看起來更撩人了。

    肖驁感受到她所有細胞都張開口,展開手,準備迎接他,雙唇堵住負羨的,「行了嗎?」

    負羨沒怎麼費勁,卻也精疲力盡,根本沒力氣回答他任何問題。

    肖驁只當她默認,勾著唇,又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親一口,「我要進去了。」

    負羨眼瞼都掀不起,心裡想著:廢話那麼多。

    肖驁在這種事上精力就跟用不完一樣,上次幾番較量,饒是她這個練家子,都有些經受不住,然而這個人,卻精神氣慡的去喝酒了,她還為此鬱悶,覺得男女有別是不是真的無法逆轉。

    負羨走思,肖驁咬她一口作警告,「怎麼還能分心呢?」

    「你太小了。」她突然玩兒心大起的來了這麼一句。

    肖驁怒了,立馬闖入,一點過渡沒有,徑直侵入最深處。

    「肖驁……」負羨倒是不疼,只是塞的滿滿的,難受。

    肖驁撩開她頭髮,擦擦她的汗,「你又叫我,怎麼?是不是大?是不是受不了。」

    「肖驁……」負羨還叫他。

    肖驁嘴上說,但心裡喜歡她叫他,「嗯,幹什麼?」

    「操你媽……」

    「……」肖驁竟然把一代宗師入的說了髒話,突然有種成就感。

    他更用力,撞的更頻繁,肉貼肉的脆亮的聲音充斥在整間房。

    負羨忍忍忍、實在沒忍住,叫出聲。

    肖驁低吟一聲,「放鬆,你絞到我了。」

    負羨哪控制的住,後背貼在門上,蹭的火辣辣的疼。

    肖驁難得細心,一直輕柔的托著她後背,她背沒蹭兩下,他手背可遭殃了。

    但在興頭上,哪顧得了那麼多。

    房間裡一盞小黃燈明明滅滅,他們青天白日的,瘋狂而毫無保留的交纏。欲望全化作行動,伴著聲音,飄向門外,盪在山間。

    肖驁在青春片兒里學到的新姿勢,終於有機會實際應用,要命的纏了負羨整整半天。

    一次一次。

    到負羨最後終於負荷不了,肖驁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了她。

    他把她抱上床,在她唇角親親,「我給你放熱水。」

    負羨虛的不行,感覺骨頭和血肉已經被拆開,分離。

    肖驁嘴角微微揚起,他的負羨啊,怎麼就那麼叫人要不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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