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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47:06 作者: 姜以紓
    高嶠一聽這話,立馬換副嘴臉,「別介啊,出來玩兒是不是六哥你拍板兒的?怎麼能叫我買單呢?」

    肖驁坐起來,一巴掌糊上他後腦把子,「我他媽進來連口水都沒喝,憑什麼我買單?」

    高嶠捂著後腦勺,拿那堆戰利品說話,「那獅群首領……」

    「我讓你打的?槍都沒摸,誰給你的膽子把鍋硬杵給我?」肖驁差點一腳踹他個跟頭。

    高嶠見他是真惱,轉換方向,另找突破口,「你直接說你不盡興得了唄,我再給你找新樂子得了唄。」

    肖驁頭疼,渾身不得勁,是得找樂子。他不耐煩的睨過去,「什麼?」

    高嶠拿手機,翻號碼,「我找了幾個斯嘉麗那水準的,等會兒我們狩獵去,你就跟這兒啪啪啪。」

    肖驁大白眼兒一翻,「庸俗,你六哥是那種人嗎?」

    高嶠齜牙笑,不走心,「口誤口誤,六哥你等會兒,跟她們玩一為愛鼓掌的遊戲。」

    他們走後,肖驁玩兒半個多小時消消樂,他的『斯嘉麗』才來。

    她們進門,他站起來,不小心戳倒一杯酒,灑在身上,他詈罵一句,伸手暫停,旋身進衛生間,準備晾晾褲襠,結果見一個女的在馬桶上,胸前露出大片肌膚,那溝看的他屁股一緊。

    兩人面對面,肖驁眼鑽進那道溝里,「你在男廁所餵奶呢?」

    話畢,對方伸手戳了他眼,還掰了他手指頭,施完暴,旋身匿了,剩下肖驁捂著眼跟手指頭,呲牙咧嘴。由於事發太過突然,他只記住了她雙手無骨。

    緩了緩,肖驁捂著眼朝外走,『斯嘉麗』都進來了,站成一排,膚白貌美,肥臀豐辱。

    他卻什麼心情都沒了。

    聽著服務生介紹,他隨意抬眼,然後就看見眼熟的衣服……剛那小蹄子,跟她們穿的一樣!

    「等會兒!」他噌的一聲站起來,一巴掌把服務生扒拉一趔趄。

    他走近兩步,想著對方身手還不賴,又退開,「你們把手指頭給我伸出來。」

    『斯嘉麗』們聽話,動作一致的給他比了一個中指。

    肖驁大眼一瞪,「五根手指頭!」

    等她們伸齊,肖驁依次摸過去,還真讓他找到個柔軟無骨,剛準備叫人,手指頭又被撅了。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把剩下的都轟走,招呼兩服務生上來。

    倆人還沒邁腿,這小蹄子幾番利落動作,把他給挾持了,兩根手指頭鎖住他喉嚨。

    肖驁扁桃體快被氣大了,到底是出來找樂子的,還是他媽出來添堵的?

    「怎麼地?你到我衛生間餵奶,對我動手,還要劫持我?你怎麼那麼牛逼?」肖驁儘量讓自己平和不燥。

    『小蹄子』說話了,「是你要找斯嘉麗?」

    肖驁不認,「看不出來我還是個純情小處男?我連春麗都不知道是誰我會找斯嘉麗?」

    『小蹄子』顯然不信,她對這幫傻逼土大款印象禁錮在無惡不作的條框裡。

    「你來狩獵的?」她又問。

    肖驁肩胛骨動了一下,「不是。」

    這倒是實話,他暈血,別說狩獵,拍死個蚊子都有心無力。

    怕她不信,肖驁又補充,「我最煩畜生了,看都不想看見,從小到大,家裡連條魚都沒養過。」

    門在這時開了,一個人牽著狗進來,「六哥,你養的這哈士奇可真搗蛋。」

    2.02

    肖驁一腦門子漿糊,真他媽哪壺不開提哪壺,腦袋裡都是屎嗎?不會進來看看什麼情況再說話?

    來人還真沒那習慣,進門看見肖驁被挾持,還以為他cosplay,玩兒情趣。

    「哎呦!看我,一點眼力見兒沒有,六哥你玩兒你玩兒。」說完,又關門走了。

    肖驁啐一口,「哪個區的他是?回去讓他給我光溜的滾蛋!連條褲衩都不能穿走!」

    無人應聲。房裡幾個服務生沒見過Kungfu,無一例外,全尿褲子了。

    『小蹄子』一手鎖喉,還有一隻手空閒,把胸前扣子系好,「把她們放了,我放你。」

    肖驁知道『她們』是誰,反正他也興致淡了,看那幾個尿褲子的,「放了。」

    幾個服務生沒敢停留,逃荒似得逃出門去。

    『小蹄子』把肖驁放了,轉進衛生間,帶出一女生。

    肖驁嘴張了張。鬧半天真是餵奶呢,還給個女的餵。

    兩人朝外走,看都沒看肖驁一眼。

    肖驁覺得自己怎麼也算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有的是人要給他生孩子,怎麼到這兒全不對了呢?

    出於他男人的自尊心,他又不怕死的攔住倆人。

    倆人看傻逼一樣看他,眼神傳遞的意思是:請快點開始你的表演,不要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

    肖驁不負期望,張嘴一句,「兩位小姐,要不要留下來喝個酒、劃個拳、斗個地主啊?」

    『小蹄子』揚臂就是一掌,用力三分,可看肖驁摔門上那副慘狀,三分應該是全被他胸口接收了。

    肖驁捂著胸,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被她那一掌震的錯位了。

    他還是沒攔住二人,眼看她們出門。

    服務生顫顫巍巍走過來,「肖肖肖先生,你還好嗎?」

    肖驁順了順頭髮,「廢什麼話?我能讓一小娘們給弄了嗎?我是憐香惜玉,懂不懂?」

    服務生顫顫巍巍,「可是您流鼻血了……」

    血?肖驁摸摸鼻下,眼一暈,昏了過去。

    再醒來,那幫真喪盡天良的都回來了,圍著床,注視著他。

    他被嚇一跳,「你們吃錯藥了?」

    高嶠坐下來,「聽說六哥剛被一姑娘給欺負了,還見血了,老慘了,是這麼回事嗎?」

    肖驁能認嗎?「開玩笑,能欺負我的姑娘只能是你未來六嫂。」

    高嶠笑,給自己倒了杯酒,「那我可得問問那姑娘,有沒有這個想法了。」

    肖驁挑眉,「你認識?」

    高嶠眼神不懷好意,「不認識,不過你要是想認識,我可以打聽一下。」

    肖驁腦海映現出她的溝,沒忍住吞咽兩口口水。

    老三封疆搖晃著紅酒杯,「老八,別給你六哥添堵了,他正鬱悶他的一世英名呢。」

    高嶠笑,「那不能夠,六哥什麼人物,敢為咱們五萬多工拔槍指著那穿制服的,怎麼能為一小姑娘燒神呢?」

    封疆瞥他,「能一樣?英雄難過的是什麼關?」

    高嶠咧嘴,笑的更猥瑣了,走過去,跟他碰了個杯,「娘們關。」

    傅伽坐的穩當,打斷他們扯淡,「票我訂了,下禮拜回去。」

    最先反應的是肖驁,他從床上彈起來,「早他媽該回去了!以後出來浪能不能先緊著我這暈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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