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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46:45 作者: 中年少女
    紀遄飛哈哈大笑著把人抱住搖晃,好半天才放開準備趁酒還沒醒好先去洗個澡。楚然靠在沙發上看著他走進浴室的背影,心裡對於紀遄飛今天沒有鬧著要和自己一起洗澡而感到有些奇怪,半晌似乎又覺得自己居然會產生這種想法實在太讓人難為情而拼命搖晃著腦袋想把那旖-旎的念頭甩掉。

    不一會紀遄飛就裹著浴袍出來了發梢還滴著水,只拿了一條毛巾在揉搓著。楚然仰著臉讓他親了一口,緊接著就往浴室去了。浴室里還是水汽氤氳的,濕熱的空氣中混合著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楚然擰開花灑任熱水兜頭灑下認真洗去一天的風塵僕僕。

    然而,當楚然再次拉開浴室和輿洗間的隔斷門時不禁愣住了。輿洗間裡既沒有他剛剛拿進來的換洗衣物也沒有浴袍,甚至連條大一點的浴巾都沒有,整個置物架上空空如也,只有旁邊洗漱台的檯面上放著上午楚然在床上看到過的那個包著絹紗的復活節彩蛋。

    紀遄飛似乎說過這個彩蛋是給自己的禮物。楚然一邊用手上僅存的一條毛巾擦著頭髮一邊邁步走到洗漱台前,照眼前這情況來看莫非這禮物是套衣服?那好歹也把內褲留下啊,難不成紀遄飛連內褲都幫他準備了?

    第55章 第 55 章

    【55】

    楚然盯著面前這個包裹在淡金色絹紗里還系了個巨大蝴蝶結的彩蛋看了一會,覺得現在的天氣剛洗完澡不穿衣服還是有點冷,於是把手裡濕了大半的毛巾搭上置物架三下五除二的把那顆彩蛋剝了出來。果不其然,褪去絹紗和紅絲帶蝴蝶結的彩蛋上貼著一張卡片,上面寫著:

    親愛的小兔子,這是我為你準備的復活節禮物,希望你能夠穿上它來到我身邊。

    沒有落款,卻是紀遄飛的字跡無疑。楚然摸索著在這顆彩蛋的三分之一處找到了能將它拆分開來的按鈕,小半個蛋殼裡是一個用淡粉色雪梨紙包了還繫著粗麻繩的小包,楚然把它拿了出來感覺並沒有多重裡面似乎還發出了很清脆的金屬音。

    楚然快速地拆開了這個小紙包,畢竟他已經在輿洗間站了有一會,並沒有完全擦乾的水汽在幹掉的同時爭先恐後地帶走了他身上絲絲縷縷的溫度。然而,當他看清楚那裡面包裹的是什麼的時候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那是一套黑色系的、兔子造型的情-趣-內-衣。儘管這也是楚然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親眼看到情-趣-內-衣這種東西,但並不影響他知道它們的存在,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擺在自己面前看意思紀遄飛還打算讓他穿上?

    「紀遄飛!」楚然把自己手上的淡粉色紙包扔回蛋殼裡,隔著門板吼著始作俑者的名字。

    「怎麼了?小然。」很快他就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再來是紀遄飛隔了木門聽上去有些不太一樣的聲音,「看到我為你準備的禮物了嗎?」

    「你打算讓我穿這個!?」楚然又看了一眼洗漱台上的東西,感覺自己的臉熱的發漲。

    「是啊。」門外的聲音痛快的答應著,稍稍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當然,小然你什麼都不穿直接走出來我也很開心啦。不過還是想看小然的兔子裝,穿給我看嘛。」

    「你給我離門口遠點。」

    楚然最後這句話已經吼得沒什麼氣勢了,紀遄飛稍稍上揚的尾音充滿了撒嬌的意味,他不是一個既開朗又陽光的體育系少年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撒嬌了??楚然剛在腦海里轉過這麼兩個問題,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凍得打了個冷顫,他透過洗漱台後方的半身鏡看了看一-絲-不-掛的自己又看了看那個淡粉色的紙包,著了魔似的伸出了手。

    一邊拎起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楚然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只是穿一下,出去了就能找到衣服或者浴袍,再不濟還可以直接鑽進被子裡。完全袒-露-著身體出現在紀遄飛眼前走動這件事他還做不到,所以,只是穿一下。

    那扇下方帶有百葉窗設計的木門緩緩打開的時候,紀遄飛正遵從楚然先前的命令坐在距離門口最遠的沙發上。兩條長腿稍稍叉開著向前伸出,白色的浴袍隨著他的動作敞開下擺隱隱可以看得到精瘦的大腿。

    下一瞬,當紀遄飛看到出現在浴室門口的楚然時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原本捏著高腳杯輕輕晃動著手也僵了一下。

    楚然的頭髮明顯還有些濕,一綹一綹的貼在臉側還有一些因為擦拭過的關係微微亂翹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尖長兔耳豎在頭頂,其中一隻還有點向前彎垂著。漂亮的脖子上繫著帶有黑色領結的白色襯衣領,沒錯,只有領子的部分。

    然後是一件只有三顆紐扣的低腰西裝馬甲,開到肋骨的U型低彎領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膚。雙手的手腕上是一副白色硬襯手袖,左右各三個古銅色的小鈴鐺代替了原本紐扣。

    再往下,只一條黑色的丁-字-褲,薄薄的布料包裹著楚然尚且蟄伏著的器官僅靠一根比粗麻繩寬不了多少的帶子系在腰間。從紀遄飛這個角度暫時還看不到的後腰位置上,墜著一團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尾巴的下方還吊著一個硬幣大小的鈴鐺。如果說手袖上的小鈴鐺只是起個裝飾作用的話,尾巴上的這一個可是貨真價實只要一動就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紀遄飛看著眼前這幅令他血-脈-僨-張的畫面不斷上下滑動著喉結,仍是覺得口乾舌燥,乾脆將手裡的酒杯舉到唇邊一仰頭喝掉大半。而他的小兔子似乎瞅准了這個自己不得不稍稍移開視線的機會,邁開步子就往床的方向跑去。

    浴室離床不算太遠,楚然儘量把腳步邁得大一些來減少後腰上那個鈴鐺發出的「叮鈴」聲。不過此時對於楚然來說更要命的顯然是丁-字-褲嵌進兩片臀瓣之間的那根帶子,單是站在那裡都有著令人難以忽視的超強存在感,更不用說現在走動起來造成的摩擦對他的後-穴是一種怎樣的刺激。

    紀遄飛雖是感到周身的血液都躁動不安卻並不急著追上去,他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團毛茸茸的白色尾巴隨著楚然的動作而上下擺動著,吊在尾巴下方的鈴鐺不住地發出清脆的金屬音,每一聲都像是直接砸在心臟上一般令他頭腦發熱。

    直到楚然跳上床將自己裹進被子裡只剩下一個帶著兩隻誘人兔耳的腦袋在外面,紀遄飛這才喝光杯子裡剩下的酒站起身來,又到了小半杯拿在手裡朝他走了過去。

    第二天楚然醒過來的時候依舊是在紀遄飛的懷裡,不過他現在無暇感慨這個懷抱的結實與溫暖,亦或是能在戀人懷裡醒來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右下方臼齒附近傳來的痛感讓他恨不得昏睡過去再重新醒來一次告訴自己剛才在做夢。

    然而現實通常是殘酷的,特別是一個人拼命想要逃避的現實。楚然微微張開嘴用舌頭小心翼翼地碰觸了一下那片區域,絲毫不意外的發現那裡的牙床已經腫了起來,絲絲拉拉的疼著還有些熱漲冒酸水的不適感。他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酸軟的腰和腫脹的後-穴此時都無法分散楚然哪怕是一星半點的注意力,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一旁還在睡夢中的紀遄飛似乎因為感覺到懷裡突然空了而微蹙起了眉,閉著眼伸出一隻手來回摸索著,直到摸到了仰躺著的楚然才一把把手臂搭上他的腰腹,整個人也十分滿足的往他頸窩裡扎了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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