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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7:09:24 作者: 家貓萬罐
「既然你來了,那正好看看我們明天要去的地方。」
輕柔質地的白襯衫,堪堪遮住那挺翹的部位;一雙筆直雪白的大長腿幾乎看不見腿毛;少年般的後背,沒有過多厚實的肌肉,但單薄中又帶著讓人血脈賁張的韌性;薄而鋒利的蝴蝶骨,在昏黃的壁燈光線下,於半透不透的白襯衫中若隱若現。
言靂什麼也沒聽進去,喉結一滾,手中的枕頭就落在了地上。
邢焇聽見動靜,轉頭張望,人還沒有完全轉過去,身後的人已經撲了上來。
「言靂!」
男人力氣很大,粗暴又莽撞,邢焇掙都沒來得及掙扎一下,整個人就被推到了身後的大床上。
白襯衫的下擺被扯開了兩個扣子,言靂垂眸,將這美好的光景盡收眼底。
邢焇伸手抵住他就要靠近的身體:「別過來!不做!」
言靂不答話,眼神里卻燃著一場熊熊大火。
「我想做。」
他伸手繼續扯那件可憐的白襯衫,邢焇死死揪住胸口的扣子:「言靂!明天還有事!今晚不行!你別鬧!」
言靂被他氣笑了,看他像個新媳婦似的一下子急得臉都紅了,心裡倒是起了逗弄的情緒,不顧他的反抗,上前一把將人抱住,「你才別鬧,我又不吃了你。你洗得這麼香噴噴的,總得給我抱抱。」
邢焇被他提著腰,身體僵得難受,奈何這傢伙現在力氣越來越大,自己的反抗根本沒什麼效果,只得好好跟他講道理:「我給你抱,你別這麼箍著我,我……這樣難受。」
言靂低頭看了一眼他抵在自己胸口的手。
邢焇個子不矮,但是手卻比普通男生小,指尖修長,皮膚又很細白,捏作小拳的時候看起來比女生的手還要可愛。
言靂鬆了手。
邢焇鬆了一口氣倒在床上,剛剛放鬆的手心就被言靂握了回去。
言靂盯著他黑夜裡像貓一樣漆黑的眼瞳,把他半蜷著的手掌握緊,大拇指在他溫暖的掌心中來回揉捏,待到他指尖微張,忽然低下頭含住他尖尖的食指往口腔中送去。
邢焇眉心一皺,迅速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指尖已經被對方咬住,並且被滾燙的舌頭輕舔著,慢慢往更深處送去。
他說不出話來了。
半晌才被放出來的食指有些麻麻痒痒,邢焇咬著唇,看他又含住了自己的中指。
「言靂……」邢焇耳根燒著,「別玩了。」
言靂盯著他有些無措眼睛,含著指尖的嘴唇輕輕上揚,指尖從他的唇中落下,帶著一絲絲晶瑩的色澤。
邢焇也看著他,看著他慢慢地靠過來,吻上了他的唇。
親吻總是甜美的,雖然邢焇聽得出言靂呼吸中的急切,但是他依然緩緩地給他適應的時間。
他的頭髮很香,微微濕潤,帶著和他同樣的洗髮露的香氣。
言靂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啃噬。
邢焇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的。」言靂在他耳邊輕喃。
「嗯。」
「疼了說。」
「嗯。」
「邢焇。」
「怎麼?」
「你喜歡我嗎?」
「……喜歡。」
「我從小就喜歡你。」
「……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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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焇:「說了只是抱抱的呢?!」
第97章
彎彎曲曲的山路上,黑色越野車陷在一灘泥沼里,暴躁的司機狠踩油門,泥濘噴得到處都是,依然沒辦法把車身從泥地里拔出來。
黑色的軍靴踩上門邊延伸出來的踏腳,言靂跳下車,狠狠踢了一腳不爭氣的車胎,插著腰轉向車頭的另一邊:「怎麼辦?看樣子是出不來了。」
邢焇嘭地把門關上,繞過車頭走過來,淺藍色的牛仔外套挽起了袖口,露出精緻韌性的小臂:「剛下過雨,泥土太軟。後面的山谷也開不進去了,我們估計要步行進山了。」
言靂從車上拎下大大的背包,伸手進一旁的口袋摸出兩根巧克力能量棒:「嗯,也只能這樣了。只是……你確定這鬼影子都沒一個的叢林裡能住人?」
邢焇把能量棒接過來咬在嘴裡,撥開眼前的一片荊棘叢:「能。」
言靂對他的言簡意賅已經習以為常,二話不說背上大包就跟著進了山。
大雨過後的山路非常難走,兩人都穿了專用軍靴,但走了快一個多小時,還是免不了一腳的泥濘。
「呼~」言靂擰開水壺,把軍用背包扔在一棵百年的槐樹下,整個人往露出地面的老樹根上一坐:「還有多久能到?」
邢焇按了按手裡的指南針:「不知道。但應該快了。」
考古學家的直覺應該是最準的!
言靂抓了抓腦袋,剛準備把手中的水壺遞給身旁的人,就聽見靜謐的叢林深處響起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
邢焇把指南針往兜里一揣,默默鬆了口氣:「來了。」
一輛破舊的皮卡卷著滿地的泥濘和樹葉飛馳到了眼前,臨剎停還叮呤咣啷的掉了一把鐵鍬下來。
一個穿著綠色軍大衣的男人從車上跳下來,伸手捋了捋滿頭的白髮:「我要是不出來接你們,估計再晚些狼就要出來了。」
男人看上去有些年紀,但矯健的身姿卻讓人不覺忽略了他那梳得很是得體的滿頭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