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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7:07:00 作者: 女二缺根弦
就這一瞬那鞭子就抽在了她背上。
杜遠昕將毯子把她裹起來,抱著她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阿鶴和阿裘兩人看到這情況驚訝極了,這人難道不是殘廢?
既然他不是殘廢,幹嘛還坐著輪椅讓人推著,這得懶成什麼樣?
魯卡剛才還在躲,看到季雨笙被抽暈了,它也不躲了,調頭跑回來。
那女子也沒想到這鞭子會抽到人身上,她剛才只是被那隻瘋狗氣得失去了理智,手裡沒了準頭而已。但她向來嬌縱慣了,並沒有太當回事,「哼!誰讓她自己撲上來的,活該!」
「師妹,」她旁邊的一位青衣的男子有些無奈,但顯然也沒將這幾個人放在眼裡,「好了,也算報仇了,就別生氣了,咱們還是賠點錢趕緊離開吧,師父交代的事情我們還沒做呢。」
「知道了知道了!」那黃衣女子不情不願道,「便宜那傻狗了!」
這時跟在後面的三人中有人下馬,走到杜遠昕面前拿出兩錠銀子遞過來,「不好意思,得罪了,便拿這些銀兩給這位姑娘看看去吧。」
杜遠昕陰冷道,「恐怕不夠。」
他說罷伸出手,五指一張,那原本騎在馬上的女子就這麼被他隔空曳了下來,隨即又推出一掌,那黃衣女子在空中被震飛摔在地上,連聲都沒吭直接吐出一堆血,翻白眼沒氣了。
杜遠昕心中惱怒至極,可他沒時間跟這幾人耗,因為他覺得季雨笙的氣息很弱,她一點內力都沒有,這一下子估計要養很久才好。
越想心中越憤怒,殺了這黃衣女子仍覺不解氣,而眼下顯然最重要的是找個地方看看季雨笙怎麼樣了。
他足尖一點,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洛安縣城門之上,進縣城裡去了。
而他臨走前掃過來的陰冷一眼,讓阿鶴和阿裘倆人沒敢逃,戰戰兢兢的推著輪椅和行李跟著進了洛安縣。
現在才知道,之前哪裡是那小姑娘演戲,分明是這殘廢……哦,不,分明是這個男人深藏不露。
魯卡本來也打算撲咬一頓替季雨笙報仇,可是比杜遠昕慢了一步,它很生氣,於是跑過去站在那已經死透的黃衣女子身邊,抬起後腿往她身上撒了一泡尿,這才追著杜遠昕跑了。
「師妹!」這一切發生太快,下馬那男子迅速過去查看黃衣女子,其他人也紛紛下馬,發現那黃衣女子早已斷氣後,為首的男子滿臉怒色,「快,通知師父!順便盯緊那幾個人,別讓他們跑了!」
師妹不僅被那人明晃晃的殺了,還被這樣羞辱,看來他們還不知道天涯閣的厲害!
可剛才那人的功力遠遠高於他們,剛才他們愣是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看來只有讓師父出馬了。
*
杜遠昕帶著季雨笙在洛安縣城沿街道飛速地一家一家掠過去,終於找到了一處藥館,便直接闖了進去。
藥館裡有一位大夫此刻正在給病人醫治,看到有人闖了進來還很驚訝,「這位公子,看病還請外面排隊。」
杜遠昕並未搭理,他先是小心把季雨笙放在了椅子上,然後直接把那大夫抓過來放在季雨笙面前,「給她看看。」
那大夫被如此對待十分不高興,無視他的話就算了,竟然還這樣對他,正要說什麼,杜遠昕突然一掌劈碎了不遠處的桌子,聲音也冷硬得很,「別廢話,看不好她,我砸了你這裡。」
那大夫連忙閉嘴了。
第11章 封印
這人臉色難看,剛露的這一手能看出是個江湖人,他一家老小還得靠著這醫館吃飯呢,不能得罪。
他連忙給季雨笙把了把脈,斟酌了一番後才道,「姑娘是受了些內傷,在肺腑,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待我給她開幾副藥,調理幾天就恢復了。」
杜遠昕聞言鬆了一口氣,好在那女人功力一般,不過下次千萬不能如此大意了。
等那大夫給抓好了藥,又說了煎熬方法後,杜遠昕丟下一錠銀子,倒是包括賠那被震碎的桌子都綽綽有餘了。
他丟下銀子後,便抱起季雨笙離開,就近找到一處客棧,從二樓翻窗進了一處屋子,將季雨笙小心放在了床上,猶豫了一下,才輕輕掀開了她背後的衣衫。
背上一道紅色的鞭痕映入眼中。
她的背白皙細嫩,這一道紅痕印在上面,竟然有種別樣的美。
杜遠昕喉結滾動了一下,下一刻就匆匆移開了視線。
他剛才只讓大夫看了內傷,下意識沒有說她後背受傷的事,此時也只能自己檢查。
不過即使他不太懂,也能看出,她外傷並不嚴重,估計幾天就能恢復。
檢查好了,按理此時該給她把衣服合起來,可杜遠昕的視線再次觸到她細嫩光裸的後背時,手卻像中了邪一樣,根本動不了。
最後終於深呼吸了幾口氣,穩住心神,才給她掩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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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鶴和阿裘進了洛安縣,正在街上站著,他倆也不知那兩人去哪了,可又不敢隨便走,只能等著。
這時候魯卡過來了,它雖然不認識阿鶴和阿裘,但它認識那輪椅,和那包裹的氣味。
於是搖著尾巴圍著兩人轉了一圈,然後沖他們叫。
它很聰明,剛才見到這二人跟在季雨笙身邊,應該是認識的。
魯卡沖他們叫了幾聲後,又往前了兩步,轉頭又看向阿鶴和阿裘,那意思明顯是讓他們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