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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44:18 作者: 江子越
想見他!
有些念頭一旦萌生,便如荒野雜草,瘋狂滋長。郗西按捺不住想見他的衝動,急哄哄開始收拾東西:「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於是,還沒睡醒的巫凝香便看見向來從容的舍友接了通電話,緊接著如同腳下踩著小旋風,風風火火地洗漱打扮,不到半小時,就將自己拾掇得猶如出水芙蓉一般,二話不說拿了包就走。
等待見面的時間尤為漫長,又恰好撞上□□點高峰期,計程車停停走走,從G大到錄音棚,硬是花了將近一小半時。
簡訊發出不到一分鐘,郗西就聽到前方傳來疾步行走的腳步聲,剎那間,一種名為「近鄉人更怯」的感覺攫取了她的意識,想不管不顧撲上去抱住他,又擔心不過是場夢一動就會醒。
好在許漁沒給她掙扎的機會,主動且熱切地獻出自己的胸膛,將郗西全然罩在懷中。
他賴在郗西身上,鼻尖翕動,悠悠然吸了吸郗西脖頸處的羊奶香,貼在她耳邊道:「寶貝兒,可想死我了。」
他說話時,熱氣均噴灑在郗西敏感細嫩的皮膚,郗西瑟縮了下,半邊身子都麻了。
她圈住許漁精悍的腰胯,眷念地埋頭蹭了蹭,像只剛出生的小貓崽。
「我看看有沒有變更漂亮了。」許漁略微鬆手,額頭靠上她的,頂了兩下,哄小孩似的,幼稚得很。
郗西卻不依不饒,牢牢抱著,手臂越收越緊。
許漁嘆口氣:「心肝兒,你這樣子,讓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偏頭親了親郗西耳尖,趁她臉紅之際,單手抱起小姑娘,隨手擰開一間會議室,將人壓在門後。
「抬頭,我要吻你了。」
幹嘛提前說出來啊……
郗西捂住耳朵,把頭往更深處埋了埋,像是要在許漁胸膛拱出一個洞來。
臉頰傳來微微顫動,是許漁在笑,隨後耳後附上溫暖的手掌,許漁輕輕揉搓著她粉紅髮軟的耳廓,逗弄般的語氣重出江湖:「怎麼這麼容易就紅了?」
你繼續揉就更紅了……
郗西撲騰著右手,想把作亂點火的罪魁禍首拽下來,熟料,反被擒住,牢牢固定在耳邊,動也動不了。
許漁的氣息從耳根逐漸往下,一點點,沿著輪廓移動,最後停在了她的唇角。
「我想親親你,好不好啊?」
壞人……
都這個樣子了……
怎麼可能會說不好啊……
郗西微不可察地偏過頭,貼上許漁等候已久的唇。
壓抑了多日的念想,如同野獸出籠,眨眼間就將許漁的理智吞噬殆盡,先前十幾秒,他還能控制住力道,沿著郗西的唇紋慢慢調情。
在察覺到郗西怯生生的迎合後,許漁便徹底失卻了自控力,勾住郗西的舌尖,奪取她口腔里的每一絲津液。
男性粗重的呼吸聲,像是要將她生吞下去的親吻,腰間脊背曖昧的撫摸揉弄,空氣中似乎涌動著看不見的□□因子,呼吸變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熱。
郗西渾身都在發燙,沒一處不是軟的,許漁舌尖蛇一般地划過她上顎,當即從她嘴裡逼出一聲甜膩膩的呻。吟,小腿登時力氣一空,只能靠著大門堪堪站穩。
許漁似乎輕笑了一聲,膝蓋抵進郗西雙腿間,輕而易舉地分開、托住。
「抱穩了。」許漁貼著她的唇瓣說道,與此同時,郗西再次重溫被騰空抱起的感覺,心裡只慌亂了一瞬,她下意識用大腿夾住許漁的腰。
天啊……
這個姿勢……
郗西羞恥得想要立刻自殺。
「乖,別躲著我。」說著,許漁扣住她作勢躲避的下巴,不由分說又吻了上來。
這種姿勢帶來的征服欲快把許漁逼瘋了,他開始嘗試著更進一步的接觸,停留在郗西大腿的指尖,試探地鑽進了她的衣角……
「許漁那傢伙又跑哪裡去了?媽的,就沒有一天讓我省心!」門外炸起一道女聲,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這聲音太熟悉了,郗西猶如被潑了盆冷水,立馬就清醒過來了。
「嫂、嫂子……」在外面啊啊啊!
郗西緊張地直蹬腿,想從許漁身上下來,可他卻跟沒注意到外面有人一樣,照舊吻得投入又深情。
郗西狠不下心咬他,只能捏住許漁的耳垂,著急地扯著,嘴裡唔唔叫。
高跟鞋的聲音在門口停下,許漁這才終於放開郗西,退開一些,低頭看她。
她眼底蘊了層水光,臉頰的紅暈還未散去,看上去便知道是被折騰慘了。
許漁勾了下嘴角,眼底的暗色透著侵略性,將郗西籠罩其中。
他張口,無聲地朝著郗西做口型:
「真想一口吃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高亮注意】明後兩天要去醫院,能寫完就更新,寫不完……寫不完就只能哭著喊著跪求大大們原諒了_(:з」∠)_
另,顧庭生就是炮灰,很快就沒戲份了,祝大家看文愉快,麼麼噠
☆、JJ獨家發表|江子越
郗西不安地動了動身體, 示意許漁把她放下來,神經始終緊繃著,生怕鬧出丁點動靜,讓門外的顧笙聽見了。
許漁蹙眉嘶了聲, 指尖像黏在郗西嘴邊似的, 揪著團嫩肉扭個沒完, 小聲警告道:「別來招我啊,我現在對你可是一點自控力都沒有,要是不想被你嫂子逮到,就乖乖讓我抱會兒。」
她又不是故意要動的呀……
郗西似乎察覺到許漁的異樣, 不敢再動,聽話地等著他平復。
五分鐘後, 許漁還是沒有動作。
「放我下來呀。」郗西好不容易找回力氣,拽了幾下許漁的耳垂。
許漁本人又痞又壞,可耳朵那點肉卻柔軟得很,郗西越玩越上癮, 甚至湊近了幾分,驚喜地「啊」了一聲:「你耳朵紅了!」
從來沒見過許漁臉紅耳朵紅!
郗西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像只樹袋熊,只是這隻樹袋熊有時候會不安分地動來動去,許漁覺得腹腔里那股子火不降反而越燒越烈, 幾乎要將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全部吞噬。
許漁暗自無奈,嘆了口氣,小心放下郗西。
「因為這是你第一次和它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它一緊張自然就紅了,以後多摸摸它,說不定它哪天就習慣了。」
真是睜眼說瞎話,明明是拽出來的血色,也能被他生搬硬套地拿來調戲小姑娘。
許漁的長相不像奶油小生那般秀氣柔美,相反的,他的五官相當硬朗,劍眉星目,揚眉一笑時會讓人想起古代飲酒擲杯的劍客,臉上的每一處線條都昭示著灑脫的帥氣。
但此時,他勾著嘴角笑得恣意瀟灑,耳廓邊卻悄悄紅了一圈,看上去既風流又純情,滿滿的反差萌。郗西抿著嘴樂,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他從來都是這麼有魅力的一個人,無論是在舞台上,還是在平時生活中。握著麥克風唱歌的時候,那種全世界盡在掌控的自信,閃耀得她幾乎睜不開眼。而卸下歌手的身份,他依然自帶光芒,渾然天成的撩人技能,不過簡單的淺笑低語,就能將她一顆心擾亂得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