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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38:18 作者: 將離
    這也是我今天特地舉辦這場宴會的原因,一是為我的孫兒司冥接風洗塵,迎接他回星洛。

    二是想把他介紹給大家認識,也讓大家知道我的孫兒……還活著……」他一邊說一邊笑,聲音也帶著一點哽咽。

    司冥連忙扶住他,有些擔憂,「爺爺。」

    一瞬間,底下立刻傳來一陣掌聲和一片恭喜和安慰的聲音。

    眾所周知,總統一生為國事操勞,他所在位的期間,星洛帝國從未出現過任何負面的事情,對帝國的貢獻極大。

    並且這一在位就是幾十年的連任,這是只有將自己本職工作做到了極致,得到所有人的心服口服才會出現這樣的盛況。

    而且,總統先生的兒子和兒媳婦都為了帝國而雙雙離世了,十幾年前孫子又失蹤,說是孤家寡人也不為過。

    現在孫子找回來了,這麼激動高興也是人之常情。

    同樣在場所有的人也都很是欣慰,紛紛恭喜又安慰著總統先生。

    與此同時,所有人心裡也都明白了一件事。

    當總統先生的孫子回來,京都貴圈的格局難道會再次進行重新洗牌?

    當真正的「太子」回來,是否會取代之前傅家少爺的位置?

    而在年輕一輩中,這為「太子」又將會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上?

    但可以肯定的是,當總統先生的孫子回來之後,這位新貴的出現必然會引起整個圈層的動盪,這是毋庸置疑的。

    單鬼和喬揚這個時候都愣住了,他們都是認識司冥的,在軍校甚至有時候還會交手。

    本來以為他們之間不會再怎麼又交集,可誰能想到他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面。

    尤其是單鬼,他吶吶的說了句,「他怎麼會是總統先生的孫子……也就是說,上回我一腳踹進海里的是總統孫子?」

    「怎麼,你後悔了?」喬揚聽到立馬幸災樂禍的調侃了句。

    單鬼搖搖頭,一臉痛心疾首,「早知道我就多踹幾次了……媽的,現在想踹都不能隨便踹了。」

    喬揚臉上笑意僵住,怎麼他覺得龍牙的人現在全都跟葉安像是一顆模子刻出來的,一個兩個都不太正常。

    「果然是他啊……」林落推了一下眼鏡架,原來跟他猜測的一樣。

    而此時從林落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讓喬揚和林落同時想到一個背著小書包帶著眼鏡穿著西裝的小矮子。

    剛剛好,林洛多項都符合,如果換成短褲可能就更像了。

    「你這傢伙早就知道了?」單鬼可沒那麼好說話,加上之前林落說話就說了一半,一直吊著他們的胃口。

    林落求生欲極強的說:「那倒不是,就是猜測,做不得數。」

    他雖然有這種感覺,那也是因為他以前沒事幹的時候,「不小心」逛到了總統家也就是厲家相關的資料。

    雖然被加密了很多層,但他想要破解進去並不是一件難事。

    這純粹是他瞎逛的時候逛到的,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上次查司冥身份資料的死後,才有一根線串聯在一起,讓他有點懷疑罷了。

    「現在,我們就只能當吃瓜群眾,靜觀事態發展了。」林落淡淡道。

    他們都很清楚林落口中的事態是什麼,也都紛紛抱起了吃瓜看戲的心思。

    不過一向視某小為團寵級別的他們,始終還是會有一個底線在那兒的。

    那就是----小小絕對不能受欺負。

    總統先生說完之後,便好很快有人走了上來,一一打著招呼,司冥雖然人不太正經,但應對卻還是很得體,也不覺得煩。

    開朗健談的性格很快就博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不過總統先生似乎跟秘書說了句什麼,秘書走下去之後,就沒什麼人再上來了。

    厲少爺已經引薦過了,總統先生顯然這個時候也不希望過多的人來打擾。

    不過見司冥原本就和傅雲深他們聊得不錯,所以他也不再這裡占位置了。

    「既然你們是老熟人,那就敘敘舊吧,我先過去和他們說說話。」總統先生抬了下頭,看向的是傅城林憶雪那邊的方向。

    跟葉安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和秘書一起離開了。

    正文 第1140章 衣冠禽獸吧

    第1140章 衣冠禽獸吧

    只不過總統先生離開的時候,不禁看了一眼緊緊挨在葉安身邊的程小小。

    小姑娘警惕的瞄著他,就像是一隻炸毛的貓,一動不動的盯著可能會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類。

    「程小姐?」他雖然查過程小小的資料,不過這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見到她。

    看到的時候也頗有些印象,似乎之前在葉安的婚禮上見過。

    看起來年紀像未成年,可實際上據他所知,程小小已經二十一歲了。

    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是帝國頂級狙擊手。

    而現在,實力更加不可估量。

    更何況,她也是龍牙的成員,也是從藍星軍校走出來的人。

    想到這兒,他不由對程小小流露出了一絲審視。

    但小小很明顯並不喜歡這種被打量的感覺,瓷娃娃一樣的小臉瞬間冷沉了下去,在她的周圍像是有股無形的黑色氣場在流動。眸子也變成了一種深不見底的黑,絲毫沒有懼意的冰冷直視著眼前那個審度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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