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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海蓉道：「差不多就行了，別太拿翹。」

    方寒笑了笑：「這次真不是拿翹，關係重大！」

    「到底為什麼不回去？」齊海蓉問。

    張瞳道：「是讓他們覺得你的重要性嗎？」

    方寒笑道：「主要是為了避嫌，這件事太複雜了，沾上去非常麻煩，還是躲得遠遠為妙。」

    「有什麼複雜的，找到兇手就行了唄。」齊海蓉道。

    方寒道：「要是這麼容易，我躲什麼？……這關係著政治鬥爭，我覺得很可能是內部的人幹的。」

    「CIA內部的？」齊海蓉蹙眉。

    方寒搖頭道：「未必是CIA內部的，可能是上層政客幹的好事，這些政客為了利益無所不為，什麼都幹得出來！」

    「不會吧？」齊海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說，這起刺殺看似是恐怖組織乾的，其實是國內的政客？」

    方寒道：「很有可能！」

    齊海蓉沉吟不語，搖頭嘆息：「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方寒笑了笑：「還不知道牽涉到哪些人物呢，很可能直通上層，所以還是不沾為妙！」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齊海蓉點點頭。

    張瞳嘆道：「方寒，你這腦子到底怎麼長的，能想到這些！……打死我也想不到這裡！」

    方寒道：「這也是逼的，你想不到這麼遠，就會成為某些人手裡的槍，下場難料。」

    「太厲害了！」張瞳扭頭看齊海蓉：「海蓉，你得小心啦，就咱們這樣的，被他賣了還要替他數錢呢！」

    齊海蓉抿嘴笑，斜一眼方寒：「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呢！」

    方寒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那好，咱們再往西！」齊海蓉嬌笑。

    ……

    英格麗特放下電話一會兒，漢格再次敲門進來，沒等坐下直接問道：「英格麗特，聯繫到方寒了嗎？」

    英格麗特遲疑一下，點點頭：「是的，聯繫到他了。」

    「他在哪裡？」漢格忙問。

    英格麗特搖頭：「他只說自己在度假，地方很偏僻沒有人，手機壞了一直找不到機會修，剛修好。」

    漢格皺眉問：「你沒讓他回來？」

    英格麗特嘆口氣道：「他說自己正在度假，不想破壞這次假期，所以很抱歉，他不會回來。」

    漢格沉下臉色：「他拒絕回來？」

    「……是的。」英格麗特點頭：「他是FBI的顧問，當初聘請條約里有這一條，不能強迫他接案子，行動自由。」

    漢格嘆口氣：「你跟方寒的關係很好，不能勸他回來？」

    英格麗特無奈的道：「我已經勸過他很久，沒用，他是鐵了心要度假，說自己很久沒度假了，難得出去一趟。」

    「那你去勸一勸他女朋友，讓他女朋友勸他回來吧。」漢格道。

    英格麗特白他一眼：「漢格，你就死心吧，方寒他下了決定，誰也勸不動，還是咱們自己破案吧！」

    漢格搖頭：「一點線索沒有，所有的專家都沒辦法。」

    「方寒回來也沒辦法。」英格麗特道。

    既然方寒打定主意不回來幫忙，英格麗特也只能幫忙，淡化方寒的能力，讓漢格死心。

    漢格皺眉沉吟，最終嘆口氣：「我來吧！」

    「你要親自勸他？」英格麗特搖頭道：「沒這個必要，他不會答應。」

    「我要試試看。」漢格嘆道：「現在只希望他有足夠的能力！」

    英格麗特道：「漢格，方寒不是超人。」

    漢格離開英格麗特辦公室，開車來到CIA總部，進入博格納的辦公室，打個招呼，靜靜坐在博格納身前。

    博格納讓人端進兩杯咖啡，兩人低頭喝咖啡，屋裡的空氣都是安靜的，兩人一言不發。

    博格納眼睛布滿血絲，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半晌之後，漢格道：「博格納，我想知道，怎麼才能讓方寒回來幫忙，他正在國外度假，不想參與這件案子！」

    博格納笑了笑：「你們密情局當初把他排除在外，現在想請他，難！」

    「他是因為生氣所以不回來？」漢格問。

    博格納道：「他不是被情緒左右的人！」

    「那是為什麼？」漢格不解的問。

    博格納搖搖頭道：「方寒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比所有人都聰明，他即使不想過來，總有自己的理由，但我想不會是因為你們密情局的怠慢，是另有原因！」

    「你能勸他過來嗎？」漢格問：「讓他儘快回國！」

    博格納笑著聳聳肩，攤手道：「我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我跟他的交情是很好，但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

    漢格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想請他回來幫忙破案，你有辦法嗎？」

    博格納想了想：「我想，你需要足夠的籌碼！」

    「……明白了。」漢格緩緩點頭。

    博格納道：「要打動方寒，一般的籌碼可不行。」

    「你覺得要什麼籌碼？」漢格皺眉問道。

    他對這個倒不反感，互惠互利很正常，沒有誰會白白浪費力氣，方寒既然是FBI顧問，沒有責任來幫自己，付出一些也正常。

    博格納想了想：「他現在什麼都不缺，很難有籌碼能打動他。」

    漢格道：「是人都有弱點，有想要的，我不相信方寒沒有什麼欲望，博格納，你覺得他最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