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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意思？」

    「嘿嘿，當然。」

    「明白了。」方寒點點頭。

    正說著電話，外面門鈴響起，方寒過去開門，一個快遞員禮貌的問他姓名，然後把一個包裹遞給他轉身離開了。

    方寒打開包裹後，裡面是一件麻木褂子，看上去有點兒陳舊，洗過很多次一樣，不顯好。

    這時李棠下樓，看到他拿著一件破褂子發呆，上前摟他：「怎麼啦，這是誰的？」

    方寒笑道：「一位好朋友的！……你不多睡一會兒？」

    「不睡了。」李棠搖頭：「我去看看羅亞男。」

    「看她幹什麼？」方寒皺眉。

    兩人最好不要見面，見了面就是唇槍舌箭，夾槍夾棒的，斗個不亦樂乎，他很頭疼。

    李棠道：「王瑩跟我說，羅亞男不舒服，精神不振病懨懨的，我去刺激刺激她，振奮她的精神。」

    方寒忙道：「你還是算了吧，她夠煩心的，你還去火上澆油！」

    李棠白他一眼道：「你擔心我欺負她？」

    「你幹得出來！」方寒道。

    李棠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羅亞男看著悶不聲的，說話可氣人了！」

    「你們半斤八兩。」方寒搖頭。

    李棠道：「你昨天去看過她，到底為什麼？」

    方寒皺眉不語。

    李棠走過來搖搖他胳膊：「說啊！」

    方寒沉吟一下把昨天的經過說了一遍，叮囑道：「她現在很難過，是因為受到衝擊太大，所以我不宜出面。」

    李棠皺眉搖頭道：「確實夠倒霉的！……好吧，我會好好開導她，我們兩個同病相憐嘛，她會好受一些。」

    方寒點點頭。

    有人分享分擔會減輕衝擊與痛苦。

    李棠擺擺手：「那我就走啦，你自己吃飯吧。」

    「我送你過去。」方寒道。

    李棠白他一眼哼道：「是不是趁機看她一眼？」

    方寒不置可否，知道最明智的方法就是閉嘴，分辯只會適得其反。

    他把李棠送到羅亞男的別墅，王瑩與宋玉雅都在，她們正在小區里跑步，看到了方寒與李棠。

    方寒打量羅亞男的氣色，她們三女穿的運動裝是同一款，顏色不同，羅亞男是月白色，王瑩粉色，宋玉雅墨綠。

    羅亞男臉色尚好黛眉間卻有些沉鬱，雙眼無神，顯然還沒從昨天的陰影里走出來。

    他暗自讚嘆，自責不已。

    羅亞男看到他來，點點頭不甚熱情，王瑩與宋玉雅卻很高興，硬留下他一塊吃早飯。

    方寒沒有推辭，也想陪一陪羅亞男，暗想要不要用聖術給她治癒，還是讓她自己戰勝心魔。

    第503章 突襲

    三女進廚房忙活，羅亞男陪他坐著。

    方寒放下茶盞，笑道：「還沒恢復過來？」

    「沒有。」羅亞男搖頭。

    她換了一身月白色家居服，皎潔美麗，清純如水，清亮的眸子染了一絲憂鬱，茫然的看著電視。

    方寒笑道：「過幾天就好了，沒關係的，世界還是那個世界。」

    「你一直面對這些吧？」羅亞男扭頭看他。

    方寒點點頭：「有光明就有黑暗，這黑暗不因為看不到而不在，沒什麼，世界依舊美好。」

    羅亞男蹙眉盯著他。

    方寒笑道：「相信我，過幾天就沒事了，放鬆心情，太陽照常升起，陽光依舊明媚。」

    羅亞男輕輕點頭。

    方寒嘆了口氣：「我決定不做警察了。」

    羅亞男一怔，忙道：「為什麼？」

    「太危險。」方寒道。

    羅亞男緩緩點頭，眼波流轉：「是怕連累我們吧？」

    她知道根本不怕危險，反而很喜歡危險，讓平淡的生活多一絲刺激，多一些趣味，否則他這一身刀槍不入的功夫沒用武之地。

    方寒笑道：「我也厭倦了。」

    羅亞男白他一眼：「你自己相信嗎？」

    方寒無奈的道：「再這麼下去不行，等我本事再長一長吧，那時候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次的事怎麼解決？」羅亞男低聲道：「你真要一個人對付山口組？」

    「沒那麼嚴重。」方寒搖頭：「我還有幫手，不用擔心。」

    「什麼幫手？」

    「米國的CIA。」方寒道：「FBI我也有點關係。」

    羅亞男蹙眉：「他們能幫你？」

    方寒微笑：「我算是他們的人吧，還是有威懾力的。」

    羅亞男猶有存疑：「有用嗎？」

    方寒道：「有用，起碼不敢明目張胆的對付我，只能偷偷摸摸，……放心吧，我收拾了他們，就回學校讀書。」

    「但願吧……」羅亞男嘆了口氣，他身懷絕頂武功，又有聰明過人的智慧，就像鶴立於雞群中，很難真正做個平凡人，總會有事找上身。

    ……

    方寒來到二樓，拿起放在桌邊的包，把裡面的刀跟舊衣衫拿出來，早晨剛郵寄過來的衣服。

    這件衣服是克拉拉通過CIA特工想辦法弄來的，是矢田浩平的衣服，這正是組織的力量。

    方寒的聖術再強，想找到矢田浩平的衣服也很費力，通過CIA卻不費吹灰之力，他對世間宇宙的規則理解很深，洞徹力量種種顯相，不是只有功夫與聖術是強大的，組織的力量也非常強大，兩者可以互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