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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查查！」福克斯馬上起身離開。

    片刻後他回來，搖搖頭：「亞歷克西斯在一個月前死於交通事故，喝酒駕駛撞出了護欄，落到山下了！」

    「這位老兵的手段不得了！」方寒讚嘆。

    迪克道：「看來就是他！……凱薩琳，申請搜查令吧。」

    凱薩琳點點頭，拿起幾張照片徑直去了檢察官辦公室，敲門進去後，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黑人中年女子。

    「梅麗，我想申請搜查令，這是阿伯特拉默爾，我們懷疑他是背後黑槍案的嫌疑人。」

    黑人中年女子神情嚴肅刻板，一絲不笑。

    她接過照片，皺眉道：「怎麼認定是他的？……行兇者是個高智商的傢伙，這麼容易抓住把柄？」

    「是方寒通過監控找到他的，絕不會錯！」凱薩琳道。

    「方寒？」梅麗眉頭成一個「川」字：「那個不守規矩的傢伙！？」

    凱薩琳忙道：「梅麗，方寒是中國警察，與咱們這邊的規矩不一樣，難免會出錯。」

    方寒幾次出手都是沒申請搜查令，雖說最後得到勝利，卻得罪了檢察官，覺得沒把自己放眼裡。

    「哼，難道你們不是米國的警察了？」梅麗冷笑道：「無視法律擅自行動，這麼下去你們會闖出什麼亂子？」

    「你說得對，我們一定注意。」凱薩琳忙點頭：「不過方寒的直覺很準，絕不會弄錯的。」

    「直覺？」梅麗嗤之以鼻：「難道你們查案就是靠直覺？」

    凱薩琳點點頭道：「有時候陷入僵局的時候，直覺是最好的手段，前兩次的案子就是靠方寒的直覺，否則現在還破不掉！」

    「凱薩琳，你知道我是不相信直覺的！」梅麗皺眉道：「這個搜查令我不能批准！」

    「梅麗！」凱薩琳笑道：「我相信方寒，你相信我就好了！」

    梅麗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

    女警察尤其難做，升職更難，想做到凱薩琳這種地步更是難上加難，她同為女人深知不易，所以平時也照顧凱薩琳。

    凱薩琳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無奈的道：「通過背景調查，很有可能是這個阿伯特。」

    梅麗道：「這不符合無罪推定。」

    凱薩琳搖頭：「沒辦法，只能這麼做了，不然永遠找不到兇手，我們現在都不敢一個人出門，上次是我，這次是迪克，要不是穿著防彈衣早就沒命了！」

    「……好吧。」梅麗不情願的道：「僅此一次！」

    「謝謝你梅麗！」凱薩琳微笑。

    梅麗搖頭道：「讓那個中國警察小心點兒，這麼幹早晚要出問題！」

    「我會告訴他。」凱薩琳忙點頭。

    她接過搜查令後，直接打電話給戰術小組，他們四個加上戰術小組的人風馳電掣的到了阿伯特樓下。

    戰術小組的人一口氣撞開阿伯特的家門，進去後發現他並不在，搜查了一遍，只找到了凱薩琳一組人的照片，包括方寒的。

    他們決定等阿伯特回來，結果等了一天也沒發現他，甚至還等了一晚上，仍不見他的影子。

    方寒調取了監控，發現阿伯特回到樓下時，發覺了異樣，直接轉身離開，顯然發現了警察上門。

    他們在阿伯特的地下室里找到了他的槍，通過彈道分析，正是射擊凱薩琳與迪克的那把槍。

    第429章 歸案

    眾人回去後，凱薩琳申請了通緝令，全城通緝阿伯特。

    但阿伯特是越戰時期倖存下來的老兵，是精英中的精英，現在的警察根本對付不了他，想靠通緝找到他幾乎不可能。

    下班時候，方寒照例送凱薩琳回家，他開著車，漫不經心的掃視四周，好像神遊天外的樣子。

    凱薩琳坐在他身邊：「方寒，能不能找到他？」

    「能。」方寒道。

    「什麼時候去找他？」凱薩琳皺眉道：「這種老傢伙很危險，指不定要去對付迪克或者福克斯。」

    「還有可能是你。」方寒道：「我能感覺到他在附近。」

    「他找上來了？」凱薩琳搖搖頭道：「看來真瘋了！」

    「仇恨讓人瘋狂。」方寒嘆了口氣：「他兒子是無辜的吧？」

    凱薩琳一怔，默然不語。

    方寒搖搖頭：「已經不重要了。」

    凱薩琳嘆了口氣，點點頭：「應該是無辜的，亞歷克西斯的報告說得模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過失。」

    「你們所有人的過失！」方寒淡淡道，聲音里透著冷意。

    「是啊。」凱薩琳艱難的點點頭：「其實是我們出了差錯，導致交火，要是再謹慎一些也不會有那場槍戰，小阿伯特也不會死。」

    「你們警察也沒去登門道歉？」

    「沒有，當時正是亞歷克西斯升職的關鍵時候，不能有醜聞，所以悄悄給了他一筆錢。」

    方寒嘆息一聲，這是一幕悲劇，誰也不想發生，人世之間的事很難說得清，所以人們畏懼命運。

    「小阿伯特死得無辜，可迪克也是無辜的！」凱薩琳道：「他差點兒殺了迪克！」

    方寒道：「還有你。」

    「他真的瘋了，這麼下去，他會殺更多的人！」凱薩琳道：「方，現在只能把他捉住。」

    「只能這樣了。」方寒點點頭。

    車停在凱薩琳樓下，方寒把凱薩琳送進樓，進了屋，吃了一杯咖啡後離開，車子走出一條街後停在一片陰影里，悄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