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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18:42 作者: 蕭舒
    鄭伯道:「小伙子,我的病真能治?」

    方寒點點頭道:「沒問題,……不過你這病的病因要找到,煞氣不除,早晚還要恢復原狀。」

    「那是為什麼?」鄭伯問。

    方寒道:「煞氣是根源,你周圍可有什麼刀劍之類的兵器?」

    「兵器……」鄭伯想了想,皺眉道:「好像沒有……」

    江小晚道:「那是怎麼回事?」

    方寒皺眉搖頭:「不應該,煞氣來源無外乎這些。」

    「那你能感應到嗎?」江小晚問。

    方寒點頭:「那只能試試了。」

    三人正說話間,外面傳來門鈴響,鄭伯開了門,很快進來一個小伙子,二十餘歲,精明幹練。

    「江總,東西來了。」他雙手捧著一個小酒瓶,約有二兩左右。

    江小晚接過來,遞給方寒,擺擺手道:「行啦,沒你的事了。」

    「那我先走了,江總。」小伙子恭敬的點頭退下去,離開了別墅。

    方寒笑道:「這是哪位?」

    「我的助理。」江小晚不在意的道:「還有幾分眼色。」

    「挺帥氣的小伙子。」方寒道。

    江小晚撇撇嘴:「還好吧,不算太笨,能耐有限。」

    方寒笑道:「別太苛求人家了。」

    「知道了。」江小晚不在意的道:「儘量吧,看到笨傢伙我就不由自主的生氣,想要發火,沒辦法。」

    方寒搖搖頭道:「一看就知道人家挺怕你的。」

    「隨他唄,幹得不好就炒了他!」江小晚撇撇嫩唇道:「這酒一下喝下去就行了?」

    方寒點點頭:「鄭伯,喝了他就行。」

    「這是什麼呀?」鄭伯打量著這一小瓶酒。

    方寒道:「是我自製的藥酒,一直孝敬師父的,你這病用這酒最好,只要一點兒就行。」

    「江司令?」鄭伯笑道:「那怎麼好意思!」

    江小晚道:「我爸一天到晚喝這個,說妙用無窮,我想喝他不讓,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妙用。」

    方寒笑了笑:「鄭伯嘗嘗吧。」

    鄭伯一聽是江承喝的,也就放心了,一飲而盡。

    片刻後,他臉色一下漲紅,好像喝醉了一般,隨後又打了個嗝,長長吐出一口氣。

    方寒笑道:「感覺如何?」

    「好酒!」鄭伯讚嘆道:「渾身暖和,好像泡在熱水裡,真是好酒!」

    方寒點點頭道:「煞氣應該沒問題了,我看看它在哪兒。」

    他說著微闔眼帘,片刻後目光落在身後的博古架上,那裡有一個小方匣子,看著巴掌大小。

    他指了指木匣:「這匣子裡裝了什麼?」

    「哦,一枚玉璽。」鄭伯笑道:「據說是戰國時期的玉璽。」

    方寒道:「煞氣是它發出來的,好厲害的煞氣!」

    「是它?」鄭伯忙起身拿過木匣,打開來是一枚白玉做成的玉璽,刻著四個古樸的文字。

    「戰國時期有玉璽嗎?」江小晚好奇的問。

    方寒搖搖頭,接過來一瞧,讚嘆道:「好厲害的煞氣,怕不是玉璽,可能是虎符。」

    「虎符?」鄭伯訝然道:「不會吧?」

    做為古玩收藏家,他當然知道虎符的樣式,這玉璽可不像虎符。

    方寒道:「看模樣不像,看煞氣應該是虎符!」

    「就是這東西?」鄭伯問。

    江小晚道:「也沒覺得太冷呀。」

    方寒搖頭道:「這煞氣太強烈,反而凝成一團,平時不覺得冷,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散發出來,……用通俗的說法就是成精了。」

    「那怎麼辦?」江小晚問。

    方寒道:「得驅除掉煞氣,不然很麻煩!……鄭伯,這間屋子一直很涼快吧?即使是夏天,也不會覺得熱,是不是?」

    「對對。」鄭伯點點頭:「我一直以為是地氣的原因,難道是因為這個?」

    方寒道:「這虎符每到子時會散發煞氣,平時卻不會顯露,所以覺察不出,其實屋子已經被煞氣侵蝕,凡是石質的家具都不能用了。」

    「這樣……」鄭伯遲疑。

    方寒笑道:「今天先到這裡,過兩天再來拜訪吧,小晚姐,咱們先回去吧,我真餓了。」

    「那好。」江小晚痛快答應了,她雖不知方寒為何突然告辭,卻知道他一定有原因,過後再問就是。

    方寒與江小晚告別鄭伯進了卡宴,江小晚開車時,漫不經心的問:「怎麼忽然要走?」

    方寒道:「等他的病好了,再說不遲,要不然他半信半疑的,可能還擔心我看上了他的虎符。」

    「那東西真那麼邪乎?」

    「嗯,很厲害的東西,我想得到它。」

    「吸了煞氣不就行了嗎?」

    「不一樣。」方寒搖搖頭,看著一掠而過的風景,沉吟道:「需要慢慢的消化,不是一般的煞氣。」

    他感覺這虎符有了自己的精神,有了自己的靈性,想要吞噬掉沒那麼容易,一個不好甚至可能反噬。

    兩人很快到了一家大酒店,方寒沒多問,隨著江小晚來到一雅間內。

    這間屋子約有八十來平米,屋頂鋪滿了水晶燈,將屋內映得通明而柔和,中間擺了一張大大的紫色圓桌,方寒與江小晚坐下只占了桌子一小塊兒地方,顯得人很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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