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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兩個窮凶極惡，做的壞事比顧老大還多，能多快就多快。」孫明月道：「他們隨時會殺人的。」

    方寒點頭：「明白，拿東西過來我才有辦法。」

    「我馬上去！」孫明月點點頭，放下茶杯轉身便走。

    方寒坐在沙發上嘆口氣，今天甭想上課了，有一門必須全勤的課。

    他想了想，撥通了老師的電話，陪著笑臉，嬉皮笑臉的告饒，終於把假請下來了，抹了一頭冷汗。

    這個社會，自己縱是聖騎士又有什麼用，武力再厲害，還是得笑臉求人，這不是夢中異世界，成為聖騎士後不必操心日常瑣事，自有人把一切辦妥，只需專心斬殺魔獸即可。

    請完假，他繼續看書，半個小時後，孫明月再次出現，拿了一串油光發亮的佛珠。

    「對了，你先去局裡辦一下手續，領了槍吧。」孫明月把佛珠遞給他。

    方寒眉頭一挑：「我還能佩槍？」

    「按理說不能的。」孫明月道：「你不到年限，不過鑑於你立下的功勞，可以破格。」

    方寒沉吟一下，搖搖頭：「還是算了。」

    「怎麼啦？」孫明月瞪大眼睛：「我可是費了老鼻子勁才磨得局長同意，你武功再高也強不過子彈！」

    方寒道：「以後再說吧，……走吧！」

    「好！」孫明月興奮的道：「找到他們了？」

    方寒把玩著這串佛珠，點點頭：「看來帶在身邊很多年了，……隱約有點兒感覺，試試看。」

    「走！」孫明月道：「看這回準不準！」

    方寒道：「要是不准呢？」

    「不准也沒什麼，」孫明月哼道：「十回有一回准就挺好！」

    方寒笑起來，搖搖頭，孫明月嗔道：「你笑什麼！」

    方寒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寬容，我受寵若驚吶，走吧！」

    孫明月撇撇嘴，他哪是受寵若驚的表情？氣人！

    方寒坐到陸虎駕駛位，孫明月坐到副駕駛上，道：「有多遠？」

    方寒搖頭：「說不準，跟著感覺走吧。」

    「那可得小心，別沒油了！」孫明月提醒道：「有一次我忘了加油，走到半路車走不動了，害我差點兒被罵死！」

    方寒笑道：「該罵！」

    孫明月白他一眼：「李棠怎麼樣了？」

    方寒道：「還好吧。」

    「沒被張正輝嚇著吧？」孫明月哼道：「照我說，按他一個襲警的罪，看他老不老實！」

    方寒道：「他出來也玩了，估計會消失在大夥跟前。」

    「我看未必。」孫明月道：「你也太低估他臉皮的厚度了！……依我看，他會借勢炒作！」

    方寒笑了笑：「故意傷害罪，夠他住牢里一陣子了。」

    「估計一年兩年就出來了。」孫明月搖頭道：「這種極端的傢伙很難纏的。」

    方寒笑道：「他是個怕死的，沒什麼。」

    「反正得小心！」孫明月哼道：「當時怎麼不給他一記狠的？」

    方寒笑了笑，搖搖頭。

    他當然會給張正輝一記狠的，饒了他怎能對得起李棠受的驚嚇，要不是自己預感到了，李棠毀容甚至有性命之危，對這種行為怎能寬恕！

    孫明月看他一眼，皺眉道：「哼，你已經出手了，是不是？」

    方寒目視前方，一言不發。

    「是不是？」孫明月哼道。

    方寒笑了笑：「這次要逮住這兩傢伙，是直接殺了，還是留著？」

    孫明月白他一眼：「你說呢？」

    方寒道：「那就殺了吧。」

    「還是算了！」孫明月搖頭道：「他們勢力很大，真殺了他們，說不定有後患呢！」

    「誰會為了兩個死人出頭？」方寒搖頭笑道：「你太高看他們的義氣了！」

    「不行，沒必要冒險！」孫明月點點頭。

    方寒道：「這樣罷，這場功勞送給你，怎樣？」

    「你怕了？」孫明月斜睨他。

    方寒點點頭：「確實怕了。」

    孫明月打量著他，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傢伙的膽子比豹子膽還大，才不會害怕。

    方寒笑道：「你這個指導員怎麼當上的？」

    「你以為呢？！」孫明月哼道：「是不是覺得我靠著關係？」

    方寒笑了笑：「你說呢？」

    孫明月無奈的道：「要說沒關係，那是自欺欺人，但純粹是關係，我也不服氣！」

    方寒道：「嗯，你很盡職，工作方式也靈活，適合吃這一行飯，是立過功？」

    「當然！」孫明月傲然點頭：「我可是刑警隊的狙擊手！」

    方寒想起她超人一等的槍法，點點頭笑道：「那這次再立這一功，會不會再升官？」

    「那沒可能了。」孫明月想了想，搖搖頭：「我年紀太輕，到這個位子已經到頂了。」

    「要是硬生生憑著功勞上去呢？」方寒問。

    孫明月想了想：「真要功勞很大，那沒什麼說的，功勞大過天，不升官讓人心寒，……不過哪來那麼多功勞，沒過錯就了不得了！」

    方寒微笑：「我要是幫你呢？」

    「你——？」孫明月蹙眉。

    方寒道：「我反正不想在警途發展，將來要搞研究，要功勞沒用，你就不一樣了！」

    「你是想幫我立功？」孫明月白他一眼：「你有什麼目的？！……傷天害理的，違法的我絕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