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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7:08:37 作者: 月關
身體被搬動了一下,申潛被迫整個翻轉過來趴在傳鵬身上,正看見傳鵬在笑,他笑的時候一排牙亮亮的,眉毛飛起來,好看的男人,包容的笑,最最吸引人。申潛的心漏跳半拍,上手撕一樣的解開傳鵬的扣子----然後抬頭傻呼呼的笑了,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下體漲的發慌。
「別笑了,再笑我就上了你。」申潛嚴肅。他寫了那麼多小說,應該比自己流氓點吧,但是要傳鵬主動他又懊惱。
低下頭申潛一頓亂啃,口水塗了傳鵬一胸脯。
「嘿,給我洗澡呢?」傳鵬翻了個身,把申潛壓在下面。「你能耐不小啊,還想上我?」
申潛大怒,難道我給你上,這可不行,我這麼高貴的,給你喜歡就已經是賞臉給你了,話也不說,蹬著大病剛好虛弱的小腿,申潛就一陣亂踢。
傳鵬本來也累了,他這一天折騰的,端水送藥,換毛巾,早上給老師打電話請假,去買早點買藥,這才剛歇了一會,但是絕對不能讓這小的反了,手沒個輕重,他過去就按申潛的腿,申潛還踹,有兩腳都踹疼他了,這可把他惹火了,雙手一個大拉伸,整個把申潛的腿給辟開了。
動作太大,申潛的短褲不經暴力,率先崩潰了,嘶啦一聲裂開了,申潛頓時臉紅了,比昨天發燒的時候還紅。
「你放開。」
眼神跟盯仇人一樣直直的,傳鵬一鬆手,申潛一下子跳起來趴在他身上,去扯他的褲子,扯到一半頭一昏,撲倒在傳鵬起伏的身上不能動了,他能聽見傳鵬鼓動的心跳,身體瘙癢的沒辦法,手慢慢的伸到下身,兩個棍子一樣火熱的立著。
弓起身,他把自己的褲子脫掉了,身體有點羞澀感,身體摩擦著,靠攏在傳鵬的身上慢慢的深深的摩擦著,一隻手伸到他的下身,他用手擋了一下,但沒那麼堅決,命根子被抓到的時候,他身體一抖。
體位被轉了回來,在陽光下,少年紅了眼角,耳朵也是紅的,湊近了看能看見上面青色的血管,他的眼睛微微眯著,嘴是粉色稀釋在白中,只那麼一點紅,卻足夠殺人。
手掌開始拼命的撮動,用力甚至掐壓,銀魚一樣彈跳著身體,火花一樣很快把人燒著了,申潛發出低聲的哼叫,有點痛苦,他的腿彈跳著,彈跳著,細長的好象是白蘿蔔的腿終於伸直了,對方放開了手……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被突然的緊握弄的大腦一片空白,體液迸發出來,他尖叫一聲,用力的去抓傳鵬的肩膀,臉上的表情是那麼恐慌,在別人手裡釋放的感覺讓他覺得天都塌了。
舒服,無發言語的舒服,閉著眼睛,他伸著頭去吻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被征服的野獸,他老實而迫切的去吻傳鵬,眼角緊閉著,帶著一小塊淚花,不住的抬起頭吻著,這場面太誘惑了。
手指穿過申潛柔軟的短髮,傳鵬將手探到申潛的後庭,申潛的身體一僵,但是很快緩和下來,雙腿纏繞上傳鵬的腰,他的眼睛始終閉著,死死的閉著,由於閉的太緊,弄的臉都皺皺了。
傳鵬把手收回來,柔聲道:「我們吃飯吧,豆漿都涼了。」
仍然閉著眼睛,申潛的腿攏的更緊。「我也是認真的。」
輕微的笑在耳邊響起,身體被猛然間的疼痛穿破了,從那時候起,呼吸不上來,可怕的疼痛,一點點把身體碾成粉末,申潛從喉嚨里傳出來非人的呼救聲:「我不,好疼啊----我錯了,傳鵬,哥哥----哥----哥----我叫你哥還不行麼?」
「你放鬆點。」難道他就不疼麼?這個時候又知道叫哥了。
「那是什麼?」申潛疼到極限,睜開眼睛問。
氣的差點泄氣,「還能什麼?」沒好氣的回答。
「不----不是吧,那麼大的東西,你----把它插進去了?」申潛驚訝,一抬頭看見自己的姿勢,全身煮螃蟹一樣。
腿自然的放開傳鵬的腰。
就這個力往前一送,申潛又大聲的嚎叫起來,好在他身體折騰的太久,就算緊張也用不上太大力,傳鵬不管他,把他兩隻亂抓的手拉被單上,一力的往前沖,先把自己弄進去再說。
大腿擠壓到肉了,申潛知道就算自己再喊疼,對方也不會挺,索性楞挺著,那一個東西在體內說不出的難受,可是傳鵬壓在自己身上的皮膚摩擦好舒服,咬著下唇,申潛打算學會了以後也讓傳鵬吃點苦頭,也讓他疼的屁滾尿流,到時候還讓他喊三聲好哥哥,手爪不抓床單,一力的在傳鵬背上狂撓。
身體凌空的一壓,折了過來,申潛軟綿綿的性器貼在自己快碰到自己肚皮了,真……,比看三級片還刺激,皺著臉喊著疼,他看見傳鵬身上一粒粒的汗,珍珠一樣,越垂越大,最後掉在自己身上。
疼的麻了。
不斷衝擊著自己的男人,從現在起,他是男人了,表情亢奮著,頭髮濕漉漉的,動作兇猛而有力,在快感中掙扎著,他顯然比自己好過,喘息裡帶著明顯的愉悅,喉結上下滾動著,皺著的眉毛和緊拉著的嘴角都那麼誘惑。
「哥哥----哥----。」申潛喃喃的,語調先是淡淡的朦朧,然後暈開了,一層白紗紙點上朱紅的砂,杏紅,嫵媚著,柔韌著,剛開的小蓓蕾,等待人親吻著。
停下動物兇猛的衝擊,傳鵬弓下腰,吻著申潛垂著口涎的嘴角,從嘴角開始,一點點的勾搭他的舌頭,舔著他的口腔,溫柔,稠的好象蜜裡調油,申潛努力抬著頭,脖子拉的疼痛酸楚,傳鵬在他口腔里一陣悶笑,申潛有點臉紅,卻直直的看過去。
眼睛比他的大,眼睛比他的深邃。F7847AA078誰責沉:)授權轉載 惘然
方天枝有時候教申潛畫畫,說申潛畫的眼睛死魚,太平,沒內涵。
申潛問,那要怎樣做?
方天枝道,把眼睫毛加長。
申潛大倒。
二維世界裡可以這樣就把內涵給體現出來了。
可是申潛自認絕對比傳鵬的眼睫毛長,但是他的眼睛不會閃著這樣的光,那麼深,深的簡直要把自己吸進去了,整個宇宙都在他眼睛裡,申潛在那裡迷失了,再看去,卻看見只有自己的頭像,不由自主的安心,就說嘛,自己絕對絕對不會看錯人的。
繼續撓。
「拜託……又不疼你還抓我。」傳鵬在申潛脖子上咬了一口,臉在申潛柔軟的頭毛上一蹭。「人家都說,頭髮軟的人心特別軟,這世界的任何定律在你身上都不管用。」說到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劇烈前後摩擦起來。
「哈哈哈哈哈----啊----。」笑到一半被衝擊的又劇烈疼起來的申潛嚎叫起來,瞪著圓圓的眼睛怒氣沖沖罵傳鵬。「我----我也是會疼----的,啊----。」
肉刃不懼阻礙的開山擴地,被緊緊的吸著,纏著吸著,濕漉漉的申潛好象一個水妖,疼痛的掙扎著,越掙扎越甘美著,不象他平時認識的那個人,傳鵬吻著他的脖子,吻著他青澀的少年單薄的胸膛,一點點的墮落掉了。
做愛帶來的快感麻醉了神經,他漸漸看不見申潛的表情,他不再吻他,也不說話,單純的抽插著,血珠橫飛,原始的快感戰慄著全身。
申潛的臀部肌肉放鬆下來,他用手托住,少年的臀部少肉,堅實著,曲線優美,抓到手裡,卻是綿軟的,按下去的坑說不出的yín迷,開始還能掙扎一兩下,漸漸的申潛改抓為拍,最後只能竭力的喊疼,那時他們還沒學會誘惑的全套工夫,粗糙,本能,衝動著。
眼前一片空白,傳鵬緊緊抓著他的胳膊,申潛疼的厲害,被動的隨著傳鵬在晃動,兩個人抖成一團,申潛的體內有一種比疼更可怕的東西暴動了,他以為自己破損了,他被殺死了,完全不可能,液體射在體內的感覺好象中了槍一樣可怕,有那麼一刻申潛不能呼吸,然後是不可竭制的嘔吐感,被衝擊的內臟集體來抗議,申潛無力的乾嘔著,傳鵬扶著他的背,揉著他的肚子。
這個動作比剛才漫長的交尾過程更讓申潛臉紅,他的身子略微一抬,正看見自己密所里長長的白色紅色液體拖出來,無力再反抗,他順倒在傳鵬寬廣的懷抱里,有些不平,有些受傷,有些委屈著,眼皮越來越沉。
帶著精液睡覺的結果,是申潛拉了三天的肚子,擺了三個星期的小臉子給傳鵬。
不過申潛還是很滿意的,天分這麼高的他一學就會,去圖書館查了幾天的資料,一個人陰陰的笑了好幾天,弄的傳鵬時刻感覺背後冷風颼颼。
幸福著個人的幸福,性福著全部的天真,女性的性往往比男性含蓄,有沒有想過,也許不是喜歡,只是青春期的性衝動?
申潛百無聊賴的回過頭,一腳將還在睡覺的傳鵬踹起來:「起來,不要裝死狗,讓我上了你,讓我上一次吧,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