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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6:43:37 作者: 粉桔
    金弁束了黑髮在頭頂,橫插一枝金簪。

    耳邊嘩啦啦一聲。

    溫希摸了摸鼻頭,從錢包里拿出錢遞給壯漢,「抱歉,沒看見,賠你。」

    壯漢看到玻璃碎了,本來想發火,看到這兩倍的賠償款,瞬間沒了脾氣。

    「沒事。」

    大寶汪汪朝壯漢叫喚了兩聲。

    石榴樹下的男子目光在溫希臉上,懷裡的狗,纖細的手臂,光滑的小腿上掃過,又掃一眼她面前的壯漢,手臂和小腿也光著。

    再低頭,看見了自己的手,手心那隻松瓤鵝油卷還在,黃袍,腰間的九龍湖玉佩。

    「嘀嘀嘀。」

    一聲由遠及近的呼嘯,男子回神,一偏頭,就看見,兩束刺眼的燈光,一個鐵盒子樣的東西呼嘯而過,尾巴還冒著一截白煙。

    比最快的騎兵都快。

    緊接著,對面又躥過來一鐵盒子。

    又是一閃而過。

    再抬頭,頭頂的油燈居然沒有燈芯,也沒有火燭。

    這個功夫,溫希和壯漢兩個人在商量賠償事宜。

    陸璽聽了一耳朵。

    「塊,」,「玻璃」,好幾個沒聽過的陌生詞彙。

    陸璽蹲下去,撿起一塊不規則的硬片,舉在眼前。

    溫希的側臉,模糊半映在碎片裡。

    有點像琉璃,卻又比琉璃粗糙。

    「你手裡的是什麼?」

    陸璽站起身,目光掃了一眼,壯漢已經走了,顯然,這女孩是問他的。

    陸璽穩住心神,不漏聲色,手裡的松瓤鵝油卷朝前遞了遞,「你是說這個?」

    淺淡的油香和著天然的麵粉香氣順著風飄進鼻尖,很好聞,溫希點頭,「這吃的在哪買的?」

    陸璽:「家鄉帶過來的。」

    溫希上下掃了一眼陸璽,這明顯是皇帝的裝束,看來是個演員。

    別說,這臉,舉手投足,配上這內斂的氣質,瞧著比古偶劇里的霸氣多了。

    要是後世在大街上見過這麼矜貴的臉,應該會有印象,溫希判斷,這就是個沒名氣的群演。

    溫希遞了一張粉色百元大超過去,「一百塊,賣給我。」

    陸璽盯著粉色的指看了一下,好像剛剛那壯漢也是拿了這樣的東西,然後走了。

    陸璽把送松瓤鵝油卷遞給女孩,結果松瓤鵝油卷的一瞬,指尖觸到一片溫熱的柔軟。

    陸璽手了紙幣,默默摸到自己的心臟,是跳動的。

    排除了都是鬼的可能性。

    陸璽聽見一聲很輕的抽泣聲。

    再抬頭,目光凝在女孩沾了一點朦朧水霧的眼睛上。

    溫希咽下嘴裡的最後一點松瓤鵝油卷,「好吃。」

    溫希手又伸過去,「還有嗎,我還想買。」

    松瓤鵝油卷,先用鵝油,糖調出香而不膩,入口即化的酥皮,再揉進曬乾的桂花,松子,薑黃粉,雕成花狀,放在爐子上,蒸到煊透。

    陸璽一個皇帝,真沒幹過這種粗活。

    「不會。」

    「那算了」溫希轉身走了。

    作者有話說:

    推個基友文:《七十漂亮綠茶》吾彩:

    林向美廚藝高超,能說會演,年紀輕輕就經營著數家酒樓。

    可她意外了,成了生活在七十年代,命運多舛的農家女。

    父母早亡,大哥失蹤,弟妹年幼,在幾十口人的大家庭里,備受欺負。

    看到弟弟妹妹凍得哆嗦,餓得直哭,林向美一拍桌子:當我是死的?

    從此,林向美帶著弟弟妹妹,斗極品,鬧分家,搬離窮山溝,來到大城市,找工作,開飯店,日子越過越紅火。

    只是那個帥得掉渣,又軸得要命的兵哥哥,總是上門來找她是怎麼回事?

    ---

    背景深厚的退伍兵沈衛山,為報答戰友的救命之恩,承諾照顧他的妹妹一輩子。

    沒看到人之前,他打算在物質上照顧她一輩子。

    可當見到那個,前一刻拿著燒火棍打得二流子滿地找牙,後一刻溫聲細語讓他把救命之恩一次性結清,滿腦子只有錢的漂亮姑娘後,沈衛山改主意了。

    他決定,他要在精神上、物質上、生活上、方方面面照顧這個姑娘一輩子。

    *1V1//雙初戀//HE

    *年代文//養娃/架得很空。

    如果回到過去,應該所有人幹的第一件事都是買房坐等暴富吧,哈哈

    求收藏and評論拉。

    房產資料摘自百度《中國房地產發展變遷史》

    第4章 【豪門公主的第四天】

    「等一下。」男人大步流星追上來。

    溫希氣場拿捏的死死的,頓住腳,摸狗毛的姿勢很矜貴,似是不太在乎的問,「怎麼了?想通了?」

    「朕」

    男人克制了一下,作了一揖「某姓陸。」

    溫希:「嗯?」

    陸在宣朝是國姓--

    男人觀察到,女孩眉頭很平,並沒有挑,卷翹的睫毛依舊向下垂著,看著懷裡的狗?

    對,這應該是只狗。

    雖然這狗臉還挺奇怪的。

    男人不放過女子臉上任何一個細微表情,緩緩的,「字……子琮。」

    宣國的任何人都知道……這是皇帝的字,王宮大臣聽見這兩個字,都得跪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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