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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6:42:40 作者: 蘇安好
    「席叔叔!」郁景芙見他要抱著這個壞阿姨走,焦急的喊著。

    席瀾城的步伐一頓,轉身,冷清的視線看向郁允君,其中的意味不能明言,已經是很明顯了。

    「你不管你舊情/人了?」慕暖央勾著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都是笑意,看著他英俊的側臉。

    席瀾城把她放到副駕駛座上,他給她繫上安全帶,看到她這副樣子就來火,長指重重的捏了下她臉蛋。

    「疼啊!」

    「活該你疼!」

    616.第616章 :延景是你生的,容景就不是了?

    他轉身,繞過車頭,也坐上車,臉色是不好看的,慕暖央勾著髮絲完,笑的漫不經心的。「我又沒招你!」

    「慕暖央,下次你再敢跟別的男人吃飯摟摟抱抱,被我綁在床上艹一頓,也是你該的。」席瀾城陰冷的嗓音警告著她。

    一大早就上頭條的新聞,就算席公子不去看,羅森也會去看。

    「真粗魯!」慕暖央別頭移向車窗的方向,語調一如既往:「席總,現在別人很可能都在背地裡笑你頭上戴綠帽子了呢。」

    「所以,你很開心?」席瀾城語調溫和,握著方向盤的手卻捏緊,手背上不難看出青筋也突顯了起來。

    「我為什麼不開心?」慕暖央指甲劃著名車窗,發出了那種尖銳的聲音,很好玩一般的,聽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她卻玩的不亦樂乎,紅唇溢出了笑聲來:「你什麼時候把延景接京城來啊!」

    「他現在沒空!」席瀾城面無表情,回答著這個笑的沒心沒肺的女人:「延景自己對軍校的生活很感興趣,軍隊裡是封閉式教育,他要過幾個月才能出來!」

    「這樣啊,那他知道我回來了嗎?」慕暖央清楚這自己的兒子是怎樣的脾性,要是知道她出現了,恐怕出逃也要從軍校里逃出來吧。

    席瀾城英俊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他這學期畢業,我自會告訴他!」

    呵,就是沒有說了。

    慕暖央睜著眸看著車窗里倒影著男人的側臉,扯動唇角:「這麼沒把握啊,現在不僅是要扣著我媽,還要扣著我寶貝兒子。」

    「容景在,你隨時可以見他!」

    「可我要延景啊!」

    車,猛然的停下,席瀾城解開安全帶,一臉陰沉的看他,說變臉也是馬上就變的,他大手拽著她的手腕,強勢的讓她轉過身來。

    「慕暖央,延景是你生的,容景就不是了?」她回京城是『看』席容景,對於席延景是『要』!

    「你能讓我兩個孩子都帶走嗎?」慕暖央看著他,無懼男人陰沉的怒意,緩緩的說道:「席瀾城,兩個孩子我只要一個,已經是看在你三十而立,以免偌大的家產沒有繼承人的份上,你以為我不想要容景?」

    帶走一個,對於她來說都很艱難,何況兩個呢,延景從小就是跟她相依為命生活在一起,容景從出生開始就跟席瀾城生活在一起。

    她掂量和考慮了很久,把容景留在他身邊最合適不過,延景她必須要走!

    「我三十而立,沒有繼承人份上?」席瀾城真想掐死這個女人,他一臉極度的冰沉,壓抑著內心暴怒的情緒!

    「哦,你有,以你現在的條件,想讓別的女人生一堆都可以,那麼……你乾脆把延景和容景都給我好了。」慕暖央唇角的弧度始終都彎著,抬起另一隻沒有被拽住的手腕,摸著他緊繃的下巴,輕語道:「這樣的話,我們都皆大歡喜,不是嗎?」

    「皆大歡喜?」席瀾城低低冷冷的笑,看著她:「我有兩個出色的兒子,你要我去找別的女人生?」

    「你不想也沒人能逼迫你啊,我總不能給你下藥,在送你一堆女人啊。」慕暖央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沒有變,只是覺得好笑。

    這種話,說的太無情,就像一把刀子捅進了席瀾城的心臟,疼得他擰緊了眉,一張陰雲密布電閃雷鳴的臉孔對著她。

    慕暖央回以淡笑,眼中沒有了一絲的愛意。

    是的,當一個女人把你從她的世界踢出局的時候,你變不再能影響到她一分一絲的情緒。

    哪怕,你表現的多深情。

    她對他,連恨意都沒有,他該拿她怎麼辦?

    席瀾城俊美的臉陰沉得厲害,一路飆車,幾度都與大貨車相撞,卻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席瀾城,你瘋了!」慕暖央明艷的臉上血色淡去幾分,她是死過一回的人了,現在非常的惜命,也沒有了懷孕時患上抑鬱症那段時間的無助和無措。

    她很清楚自己未來要過怎樣的生活,很清楚下一步要怎麼走,也很清楚自己不可以這樣就死了。

    她一向都如此,只不過懷孕那段時間的抑鬱症讓她失了分寸!

    不知過了多久,這輛車停下來的時候,慕暖央是驚魂未定地背靠著背椅上的,雙眼睜大很大,她拽著安全帶的指尖都在顫抖。

    恍惚間,她聽到了安全帶被解開,還沒有回神,男人英俊陰沉的臉孔就逼近了下來,他高大沉重的身軀朝她籠罩的壓來,兇狠的啃咬著她的紅唇。

    慕暖央拒絕與他接吻,睜大眼睛剛掙扎,腰肢卻被男人大手掐住了,他舌唇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她細膩的肌膚,眼神濃的快要溢出墨來般,又帶著一股森冷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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