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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6:42:40 作者: 蘇安好
    慕暖央咬牙把它給換上,這樣想著心裡也安慰了多,在浴室差不多磨蹭了半個小時,席瀾城來催了,她才低著頭走出來。

    說實在的,她換上後美麗中帶著一股嫵媚的氣息,睡衣上的蕾絲刺繡高貴優雅,襯托著她的肌膚愈發白皙細膩!那束胸高腰設計打造出了黃金比例完美身材,高開衩的****與裙擺花瓣式設計讓她走起路來飄逸靈動。

    看得席瀾城直接興奮了----

    慕暖央不走了,停住步伐僵住在這,男人強烈的目光她就算不抬頭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她咬著舌尖,心跳聲驟急,漸漸地,席瀾城倨傲的身軀朝她走進,那熾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額頭,又隨著他氣息的逼近,一點點的下滑,一路灑到她的頸子。

    「很美!」

    慕暖央腦海中思緒紛亂,一點兒頭緒都理不好,只能緊張的揪著布料,在這光亮的燈光和他的視線下,簡直緊張的快不能呼吸了。

    此刻,她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驚慌的跟一隻小兔兒般,任由身前的這個男人胡作非為。

    她長睫微垂,看著席瀾城精緻的手輕輕握著她的手,那修長的大手仿若出自藝術家的精雕細琢,透露著優雅的男人味。

    慕暖央覺得這剎那,她被這個席瀾城迷住了。

    不是他的身份,不是他的錢財,是他舉止間魅人的感覺。

    「知道為什麼我一直不碰你嗎?」席瀾城低啞的嗓音貼著她臉頰溢出唇,沿著她下顎的線條向下鼻翼蹭著精緻的蝴蝶鎖骨,又從鎖骨磨蹭到她耳畔。

    慕暖央微睜著一雙漆黑如黛色眸子,略結巴:「是,是沒興趣?」

    席瀾城低低的笑出聲,像是提琴的低音被人彈撥著一樣的好聽,那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上:「五年前失控碰你是一場無法料知的意外,五年後怎麼還能沒名沒分的碰你恩?」

    他,他是因為沒給她名分,所以一直強忍著?

    慕暖央驚愕,整個人在一瞬間怔住。

    虧她一直以為席瀾城是無能族,自從醫院裡他兇惡的向她證明他正常著後,她又在想肯定是這個男人心理上有疾病,所以還刻意搞怪的去作弄他。

    點了十分泥鰍和韭菜強迫他都吃完。

    搞半天,他是愛護著她的名節,要等結婚後,才光明正大的睡她!

    慕暖央頃刻間,心底湧上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男人是不是一開始就準備娶她?這次徐碧蓮的所作所為剛好給了他逼婚的藉口?

    「很驚訝,難道在席太太眼裡你老公跟外面那些男人一樣,都不顧女人會承擔什麼壓力和後果,只顧獨自享受?」席瀾城看著她微張唇瓣,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把薄唇朝她唇瓣親去,輕輕的,吻她的唇,睫毛,眉心,鼻尖,最後將俊臉埋在她的頸窩,在她頸側的牙印嗅著啜著。

    如今社會開放到上午結婚,下午就離婚,男女滾床單在正常不過,可在開放,最後要是男人不負責任,受到巨大損失和傷害的都是女人。

    所以席瀾城沒有把這個婚給結了,是不會動她一分!

    百分之十的危險,都不會讓她來承擔。

    慕暖央眼眶忽然有些灼熱發燙起來,五年前被慕家逐出家門後,她為了籌備外公的手術費,為了養育慕延景,甚至在京城頂著極大的壓力靠自己雙手賺錢,還要面對外公手術失敗去世的結果,母親在監獄的崩潰的同時咬牙硬撐了下來。

    很久,她早也沒有感受到過被人呵護的滋味了。

    她唇角微微揚起,瞬間,心內湧起一種飄入雲端的暖柔,雙臂抬起勾住了他脖子,十指在男人的後頸相交,指尖碰觸到他發梢修剪整潔的頸後,指腹在他發間輕輕的摩擦。

    她沒有說一句話,可紅暈悄悄浮上臉頰,染上一片緋紅。映入男人眼底卻也瞭然她的默許。

    她很緊張,可一切卻又很自然契合。

    慕暖央被他抱起,溫柔的放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柔軟的床鋪上,席瀾城眸光幽深的看著她嬌紅帶怯的臉蛋,優雅的唇角笑意漸濃。

    修長的指一用力,撕拉一聲。

    她身上的睡衣被撕開,白皙細膩的肌膚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席瀾城眸色陡深,薄唇沿著她鎖骨一寸寸的向下吻,時輕時重的,輕柔卻霸道的在她肌膚上留下紅痕。

    「席瀾城,我怕。」慕暖央雖然任他在她身上恣意,可是這種過分的親近讓她想起了五年前他瘋狂的那一夜。

    那一夜,她真的好疼好疼!

    「別怕,夫妻做這種事是很正常,你會漸漸習慣恩?」席瀾城的黑髮凌亂,那雙眼眸深得似要擰出墨滴來,他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發梢和臉頰上……

    如清風細雨般,輕柔……細密……綿長……

    慕暖央小臉羞窘,緊張的把被子卷到自己的身上,或許這樣能給自己一點安全感,他微微一笑,任由她做這一點兒徒勞的遮擋。

    席瀾城雙臂微微撐起,腰身圍著浴巾,清晰地勾勒著他的線條。當他拉在她微熱的手要去扯掉那條浴巾時,慕暖央羞澀的別開臉,朝半掩的房門望去。

    「啊!」慕暖央突然驚慌的叫了聲。

    92.第92章 :你的戒指都沒給我買呢

    「席太太,我還沒進去,你叫什麼?」席瀾城把浴巾扔在地板上,薄唇親著她臉頰,呼吸愈發的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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