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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6:22:38 作者: 向微醺
陸橙看他掙扎的樣子,笑了。
然後拿出了點亮不多的電棍,「大哥,你知道嗎,我用電棍電過很多人,手啊腳啊臉啊,都電過,但我還從來沒有電過人的嘴巴呢。」
說著,她就彎著腰,把沒多少電的電棍慢慢的插進了他有血液滲出的嘴巴里。
「再問你最後一次,讓你來的人,是不是叫蘇狗?」
電流聲起。
男人掙扎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
「不說?」
「不說我再試試別的地方了。」
陸橙踢起了地上一個鋼塊,那東西飛起來,直接落到了地上男人的雙腿之間。
「唔唔----」
「電了這個,你會不會更清醒?」
躺在地上的男人很後悔。
特別後悔,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犯了什麼蠢,才會接了這樣一單生意。
一千塊錢綁一個人,拍一個女學生的照片,事成之後還有兩千酒水錢……
他以為就是一件小事而已的。
這特麼!這哪裡是單純女學生?這特麼根本就是道上混的女魔頭好不好?
「我----」
「我……」
牙齒不全,他說話甚至都在漏風。
「是,是蘇蘇……」
「早說不就好了。」
得了一個準確的答案,陸橙抬起手,直接一個砍刀手就打在了大漢的脖子上。
人全倒,最後就是收拾殘局了。
找了點東西,把現場清理了一下,拿起了自己之前脫在地上的羽絨服,陸橙轉身準備走。
人都到門口了,她想起來一件事情。
相機在手,這東西雖然看上去有些笨重,但在兩千年,這確實還算是稀罕玩意兒。
別提,還是高清款的。
沒記錯的話,這玩意兒的售價應該是四千一才對。
看上去有八成新,二手出去該能有個兩千塊吧?
……
開著門口的麵包車到了鎮子邊上,陸橙本來是想直接回家的。
第96章 096 招來陳子明
但是在下車,從麵包車後視鏡里看見自己的樣子之後,她頓住了。
這樣騎著自行車回去……八成是要被陸居以為她被打劫了吧。
想了想,到了之前那個停自行車的地方,陸橙騎著自行車,去了鎮上的一個電話亭。
很熟悉的撥通了陸居的電話。
那邊的人很快接了。
「餵----」
「是哥哥嗎?」
「小橙!」陸居一直在喘氣,「你在哪兒?」
「我……」陸橙壓低自己的聲音,「之前老師讓我和趙月一起打掃衛生,趙月有些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在醫院呆了一會兒,想起來還沒給你打電話。」
「你在醫院?」
「剛剛在。」陸橙頓了頓,「但是現在陪著趙月一起出來了,她還是有些不舒服,我準備送她回家,然後直接住他們家裡。」
「噢……」那邊的陸居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你安全著就好。」
天知道,陸橙11點還沒到家的時候,他的腦子全被危險的東西給塞滿了。
「噗。」陸橙明明很狼狽,頭髮全亂了,淺色的羽絨服上全沾上了灰塵和泥土,但她笑得卻很輕鬆,「哥,你想什麼呢,這是在鎮上,我怎麼可能有危險。」
她說的信誓旦旦,陸居臉略略有些紅,「我這不是……擔心你麼。」
「好啦!」陸橙靠在電話亭上,「這次也都怪我,忘記給你打電話了~」
「現在也不早了,哥哥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休息啦?」
「嗯……是不早了,我也有些困了。」
「嗯啊,那你回去吧,趙月也在那邊等我呢。」
又說了兩句話之後,陸居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陸橙一個人,吹著冬日的冷風,扯了扯自己的羽絨服,眼神里全是凜然的殺意。
她還沒動呢,蘇家那群人倒是動的快,綁架,裸照都出來了。
手指輕輕的停在撥號那些鍵上,很快,她打出了一串數字。
陳子明這邊正在和錢劍通宵呢。
「我爹真的要氣死我。」陳子明一拍鍵盤,「我努力,他說我整個人假兮兮的,我不努力,他說我不像他的種,他一個頂天立地,我像狗熊。」
「你說說看,有這樣的人嗎?」
錢劍額了一聲,「叔叔這麼做確實有些過分。」
「嗤。」陳子明昂著頭,「他就是要再生一個,省的面對著我這種垃圾----」
少年話還沒說完,手就就響了起來。
「誰啊,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
「……艹,還是個未知電話。」
他翻了個白眼,滿身火氣,「誰特麼這麼時候打----」
「噢。」
「原來是學姐啊!」
錢劍就看著面前的人一秒鐘態度一百九十度大轉彎……
「什麼?」
陳子明騰的一下站起身,他身後的椅子被一衝,往後退了很多,「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好。」
電話掛,陳子明直接關掉了遊戲,「錢劍,趕緊跟我走。」
「什麼?」
「學姐遇到麻煩了。」
「哪個學姐啊?」
他給了她一個看白痴的眼神,「你說呢?」
「……」
「你說陸橙學姐?」
他嗯了一聲。
大冬天的,冷風掠掠,錢劍嘟囔了一聲,誰那麼牛x,能找陸橙學姐的麻煩。
第97章 097 不是想當警察麼?
在電話亭這邊等了一段時間,陸橙聽到了摩托轟鳴的聲音,抬頭。
倆人來了。
「學弟。」
「學……姐。」陳子明看著陸橙,愣了一下,「學姐,你這是怎麼了?」
這哪像是遇到了一點麻煩?這麻煩相當大好不好?
「我沒事。」陸橙拍了拍自己的羽絨服,「就是遇上了一點小事情。」
錢劍:……
「那你說你現在沒地兒去?是?」陳子明想了一下,「要不我們去網吧找個包廂通宵一晚?」
「可以的。」網吧這會兒有空調,去那裡挺好的,「那先過去,我有點事情跟你說。」
「好。」
來的時候,摩托上是兩個人。
去的時候,錢劍有些無語。
日哦,為什麼是他坐在前面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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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了的羽絨服被脫了下來,頭髮上的亂東西,也借了這邊的鏡子,一點一點的摘掉了。
包廂里開了暖氣,陳子明讓老闆端了幾杯熱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