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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6:21:20 作者: 絮兒飛
    韓東繞開她走了。

    T大醫學院門口,一輛汽車要駛入校門的時候。卻有一個人迎面而來。司機一個急剎車停下,莫翊銘的父親莫學文被嚇了一跳,急忙向前望去,之間一個一臉冷凝的男人站在車頭前擋住了去路。

    司機探出腦袋,有些惱火的喊:「怎麼回事,趕緊讓開!」

    韓東如山一般站在那裡,一雙眸子黑沉沉的有些嚇人。可就是不讓開。莫學文只好從車上下來,走到韓東兩步之遙,「這位同志,你是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莫翊銘的父親?」韓東的聲音冷冷的,可眼中有著怒色。莫學文點了點頭,「你是誰啊?有什麼事?」

    「我是市立醫院實習生柳絮的愛人。我們是找個地方談,還是在這兒說。」這兒是校門口,人來人往的,莫學文自然是怕丟人,指了指馬路對面,然後走了過去。韓東也跟了過去。

    一站定腳步,韓東就氣勢凌人的問:「你兒子莫翊銘對我妻子耍,你是否知道?」

    莫學文則皺眉,不悅的說:「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兒子對你愛人耍了?這樣血口噴人,可不太好吧?」

    「這麼說,你是要護著你家兒子了。」韓東不慍不怒,繼續說:「那你可知道,你女兒莫小君為什麼帶著人去醫院我妻子!」

    「這……」莫學文一時語結,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那樣令人不齒的事,但自己女兒帶著人去醫院鬧事,他是知道的,雖然痛斥了莫小君,但畢竟那是自己的孩子,下意識的要偏袒,「你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第一百七十八章痛打流氓

    韓東惱怒的道:「孩子被打,自然要先找家長溝通。家長講理的話,那咱就講理,家長不講理的話,咱再講點別的。我愛人無父無母,沒有父母幫她討要說話。我是他丈夫,有這個義務來找你要個說法。

    之前,你用私權取消了我愛人的考試資格這筆帳我就不算了。現在是你女兒帶著人不僅打了我媳婦兒和她的同事,還害的我媳婦丟了工作。這筆帳,怎麼算?」

    「什麼說法,我女兒和她朋友也被你媳婦和同事打了。頭差點被剃光了,我沒找你要說法,你還來找我了?這是什麼道理!」

    韓東一把揪住了莫學文的衣領子,猙獰的道:「是你女兒帶人去醫院我媳婦兒在先,我媳婦兒還手那是天經地義,你女兒被打那是自找的,活該!怎麼的,你是校長就了不起了?嗯?縱容女兒四處行兇,縱容兒子耍,你……」

    「你想做什麼?你還想打人呢?」莫學文想推開韓東,可是,韓東是幹嘛的,豈能是他能推開的。就在這個時候,衝過來一男的,揮手就給了韓東一拳頭,大罵道:「幹什麼呢,老子打不死你!」

    是聞訊趕來的莫翊銘!

    韓東的臉被打了一下,但因為他側了一下頭,所以莫翊銘的拳頭是擦著他的臉過去的。韓東咬了一下牙,將莫學文鬆開,「我發過誓,不打老弱婦孺。但是,對,我毫不手軟!」

    說完,一腳踹在了莫翊銘的肚子上,莫翊銘當下就被踹翻在地,只覺得肋骨位置一陣劇痛襲來,他估摸著著一腳一腳讓他肋骨骨折了。

    而莫學文則嚇瘋了,這一腳踹在莫翊銘身上,痛在他心上啊。當下撲過去,擋在莫翊銘身邊,「你要打打我,不要打我兒子!」

    韓東本來是不想動手的,他要的是一個理,是一個道歉。可是莫學文的態度,明顯是囂張的可以啊。

    他直接拽了莫翊銘的胳膊用力一拖,整個人就被他從莫學文身後拽走,而後韓東揮手就是一拳頭,直接打在他臉上。頓時,有鮮血從他嘴裡冒出來。

    韓東不打他要害位置,專門打那種讓你疼個半死又不會要你命的地方,一邊打,一邊問:「莫翊銘,你今天當著你老子的面說,你有沒有對我媳婦兒耍!」

    一開始莫翊銘不說話,到最後實在是撐不住了,再這樣被打下去,鐵定會死的,當下說:「有!有……不要打了!」

    「沒聽清楚!」韓東又是一拳頭,莫翊銘疼的直叫喚:「我就他媽的親了她一下,還只親到了嘴角,別的真沒了!」

    莫學文快心疼死了,急忙說:「你這個混帳東西,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同志,是我教子無方,你別打了,別打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跑來七八個男人,全都操著傢伙。莫翊銘一看自己來之前叫的人到了,恨恨的說:「你現在求饒,爺放你一馬!」

    啪……

    韓東給了他一個嘴巴子,而後站起來。莫翊銘那幾個朋友一看自己老大被打成那樣,當下就怒了,嗷的一聲一起沖向了韓東。

    莫翊銘雖然疼的快哭了,但又有些得意,這下子有人幫他出氣了,打不死這的,可是,還不等他得意完,卻見自己那幫兄弟,已經倒下好幾個了。

    他驚得瞪大了雙眼,想爬起來卻因為傷痛無法起身,莫學文則說:「你有傷,別亂動了,哎呀,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話音還沒落地,餘下那幾個人也被打翻在地,疼的呀呀直叫喚。韓東站穩腳步,猛然回頭,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落入了莫家父子眼中,嚇得他們心臟猛然一縮。

    韓東則抬腳一步一步向他們走過去,一副要弄死他們的節奏。關鍵時刻,警笛聲響起,警察來了。

    警察同志一看有個重傷的先讓人把莫學文送去了醫院,然後要把韓東和莫學文以及那幫子兄弟帶走的時候,一個女的跳出來說:「我也去,我是目擊者!」

    韓東轉頭一看,是王月琴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就這樣,幾個人被帶去了派出所。莫學文的家裡人也來了,一個勁的嚷嚷著:「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嚴懲這個人啊。光天化日的,差點把我兒子打死啊!」

    說話的人是鄭佩珊,也就是莫學文的妻子。警察皺了皺眉說:「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請你安靜一下。」

    鄭佩珊只得閉嘴。

    給韓東做筆錄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警察,他先問:「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帶證件了嗎?」

    身為軍人跟人打架,後果是嚴重的,但他不是縮頭縮腦的烏龜,既然做了,就敢擔當,因此把自己的證件掏了出來,「我叫韓東,服役於xx部隊……」

    警察同志一看證件,還是個營長。這樣的身份,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他判斷肯定是被逼急了,正要發問的時候,鄭佩珊卻又嚷嚷起來:「看看,看看,還是個軍人呢,當街打人,我要去你單位告你!」

    做為目擊證人的王月琴則忍不住氣呼呼的說:「是你兒子先動手的,你兒子還帶了一大堆人這位同志。要不是這位同志身手好,估計都被打殘廢了!」

    「警察同志,她的話不能信啊。她跟他的愛人是好朋友,肯定為他說話的。」鄭佩珊說完,王月琴氣惱的道:「我是實話實說,那我跟你兒子還是一個實習組的,我是幫理不幫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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