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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6:21:20 作者: 絮兒飛
    晚上,莫翊銘跟幾個朋友聚在一起。當他聽到自己倆兄弟的遭遇後,竟然不厚道的笑了起來。紅襯衫一臉鬱悶的說:「哥,那女人實在是難搞。軟硬不吃。」

    莫翊銘還是笑個不停,喝了一口酒之後總算止住了笑意,卻說:「你們別說,這女人還挺有趣的。我突然對她更感興趣了。行了,喝酒,喝酒,改天我自己去會會她。」

    莫翊銘喝得有幾分醉意才回到家裡,一回去就被母親擰住耳朵,他不由嚎叫:「啊啊,疼,您這是幹嘛啊?」

    「你說我幹嘛?成天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喝得醉洶洶的,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上進。」莫翊銘揉了揉被扭疼的耳朵坐在沙發上,「我做點買賣就不知道上進了?」

    莫媽媽氣惱的說:「一個醫學院畢業的大學生,不進醫院工作,天天去擺地攤你還有理了?我跟你爸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當醫生能賺多少錢,我擺地攤一天賺的就夠我爸一個月工資了。」莫翊銘剛說完,腦袋就被敲了一下,他呲牙咧嘴,但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莫媽媽一坐在沙發上,伸手指了指他,「你說,你最近是不是跟一個女醫生搞在一起?我聽說,那還是一個有夫之婦。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啊?我告訴你啊,離那種不正經的女人遠點,她都結婚了,還不知道檢點迷惑我兒子!」

    「您這是胡說什麼呢?!」

    「明天,你爸一個同事的女兒來咱家。你們認識認識,合適的話就訂婚。」莫媽媽一句話讓莫翊銘差點跳起來,「結婚?您弄錯了沒?我還不想結婚!」

    「那你自己選,要工作還是要結婚!」

    「我……」莫翊銘本來想說什麼都不想,但突然想到柳絮,他忍不住笑了,「我可以去工作,但是我不去T大附醫。」

    「那你去哪個醫院?」

    「我去市立醫院。」

    「什麼?你不會是為了那個女人吧?我告訴你……」

    「我的親媽,您想多了。我就是覺得市立醫院合適。您要覺得行,那我就去,您覺得不行的話,那我從明天起就不回來了,不結婚的話,您也拿我沒招。」

    莫媽媽一聽不管怎樣,先讓兒子回到正軌上,好好當個醫生比什麼都要緊,至於那迷惑她兒子的女人,好說。

    「行,我們一言為定。」

    ……

    兒科的實習結束,柳絮依舊沒有見到韓東,打電話給營里,得知韓東還沒回去,暫時也沒辦法聯繫他了。

    今天,柳絮和王月琴輪轉到了針灸科,來到科室報導的時候,卻見裡面除了帶教老師外還有一個人。

    「這是實習生柳絮和王月琴。這是新來的實習生莫翊銘。以後你們三個一組,要團結互助,為病人服務。」

    柳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充滿了驚愕。這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三番四次找她的莫翊銘竟然成了她的同事,而且還跟她在一個組!

    如果說是偶然,那她就是傻子了。這分明就是居心叵測。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麼陰魂不散的,能有什麼心思。

    要麼,想追這個女人。要麼想玩這個女人。柳絮已經跟他表明過自己的已婚身份,所以,他不可能是想追求她。所以,只能是後者,他是玩玩她。

    莫翊銘笑著沖她揮了揮手說:「嗨,小柳醫生,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還請多多關照。」

    柳絮挑眉,一點都不客氣的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莫翊銘心想,這女人夠囂張的。之前自己莫小君被她整的顏面盡失,回家哭了好幾天呢。他就想看看什么女人能把自己妹妹整成那樣。見了幾面後,深覺得,這女人比他想像的還要囂張。

    第一百六十八章誤會之後

    交接班之後,另外一個小組就下班了。不一會兒就有病人來了。第一個是肩周炎患者,已經來針灸過三次了,這是第四次。

    帶教老師給針灸的時候,大家就在一旁看著。老師也會給講解一下。最後說:「十五分鐘後記得拔針。」

    交代完又去給另外一個病人針灸去了。十五分鐘後,要拔針了,王月琴沒弄過,不敢啊,柳絮則動作熟練而又快速的把針給拔了。患者也沒喊疼。

    人越來越多,大家也越來越忙。王月琴給一個患者拔針的時候因為手法不對,那患者突然就發怒了:「怎麼回事啊,會不會啊?不會就別上手,我又不是來讓你做實驗的!」

    「對不起對不起。」王月琴一臉窘迫的道歉,柳絮正要過去幫忙的時候,莫翊銘走過去,「來來,我幫你拔。」

    莫翊銘麻利的幫他把針拔了。患者一臉不慡的走了。柳絮則安慰一臉鬱悶的王月琴,「沒事的,一開始都這樣,熟練就好了。」

    王月琴點了點頭。

    一直到中午,患者總算都走了。莫翊銘負責跑腿幫大家買了午飯。快速吃完後,還不到上班時間。帶教老師說,「你們三個可以互相練習一下扎針。」

    王月琴激動的說:「好啊!」

    「莫翊銘,你坐下。」帶教老師看了莫翊銘一眼。他眼角瞪大大大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我嗎?」

    「怎麼,難道你讓我坐下讓你們扎?」帶教老師挑眉。

    柳絮則故意說:「你害怕的話就算了。」

    「誰說我怕了!不就是被針扎幾下嗎?」莫翊銘一大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丟了男子漢的氣概啊,當下就坐在了凳子上。帶教老師則說:「頭部扎針相對來說沒有什麼風險。你們先扎頭試試吧。」

    莫翊銘渾身一冷,挺直了脊背。雖然心裡有點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儘管放手扎,今天,我就是小白鼠。」

    老師先讓王月琴來,她拿了針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老師給她講了要點和手法,而後又做了示範,她就大著膽子對著穴位扎了下去。

    第一次扎,力道手法肯定不那麼精準。莫翊銘咬緊了牙,屏住了呼吸。老師又指導著王月琴扎第二針。

    頭被紮成刺蝟一樣之後,王月琴終於不扎了。莫翊銘鬆一口氣的時候,帶教老師給他把了一下脈脈卻又說:「柳絮,他睡眠不太好。你幫他扎一下天柱、玉枕……」

    「好的。老師。」柳絮準確的找到每個穴位,消毒後就扎了進去。手法很嫻熟,一點都不用老師操心,莫翊銘也沒有感覺到明顯的不舒服。心裡想著,這囂張丫頭還有兩把刷子。

    拔針的時候,都是讓王月琴拔的。雖然疼,但男子漢就得扛得住。因此也沒啃聲,反正疼幾下也習慣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湊到在給銀針消毒的柳絮跟前,「你之前學過吧,手法不錯。」

    柳絮挑眉笑了笑,揚了揚手裡的針,「怎麼了?我這手法正好有些生疏了,要麼你再犧牲犧牲,讓我跟小琴再練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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