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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6:10:20 作者: 木子曉風
    烈耿躲了起來,後來發現暗蘿組織宣布廢除了他的統領之職,而他與皇上也無法聯絡,聽聞宮中那位凰月公主因皇子丟失而發瘋,吳將軍被冠以偷竊那羅國皇子的賊子,被興安朝的皇帝革除了爵位,判了死刑。他知道宮裡一定出了事,吳將軍那裡也是,但是他實在傷得太重,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年,才重新站了起來。

    他自己進不來宮,便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他將自己的女兒培養得十分優秀,最後通過熟人之手把女兒送進了暗蘿組織。這之後烈心便萬分小心利用職務之便去靠近過皇帝的居所,見過幾次皇帝,但是皇帝的精神明顯不是特別好,有時候還特別糊塗,她將這個情況告訴烈耿。烈耿一聽,有些疑惑,當初皇帝是身體可是健壯,怎麼可能只十幾年便如古稀老人。

    烈心偷偷將皇帝的吃食帶出宮,從裡面查出了一種慢性□□,可以模糊人的意識,兩個人都斷定,只有皇上能吃到解藥或是不再吃這種□□,便可以恢復清醒。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烈心不間斷地努力之下,皇帝終於有一天清醒了,烈心便長話短說,皇帝腦子一時還有些遲滯,便交代了她兩件事,一是要找公主,就是丟失的皇子,二是秘密聯絡可信的大臣,適時救出皇上。

    此後,烈心便被派往興安朝,而烈耿留在那羅國,則是想方設法弄清楚到底朝中對皇帝而不是對太后,對貴妃忠心的到底是哪些人。

    「所以公主,你脖子的印記現在沒有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是在含春苑,你跟那個郡主打翻我的尋香瓶,她聞了沒反應,反倒是你,脖子上露出了鷹形印記,所以我後來才會去檢查你有沒有胎記,還讓迷月再次試你。而且,皇上也說了,他讓我尋的是公主,不是皇子,這件事不會有假。至於為什麼當初的皇子會變為公主,恐怕只有見了皇上才知道了。」烈心將一切事都告訴了信寧,信寧半信半疑,烈心卻不能讓她再退後了。

    「公主,你不要猶豫了,我知道你在相府生活了那麼久,乍聽這些可能一時接受不了,可你要知道,你是我們那羅的公主,那宮裡等著見你的是你的父王,你的母妃。他們還在等著你,而且如果我們將陛下救了出來,重新執掌朝政大權,那麼那羅國跟興安朝的這場仗就不必再打了。」

    「不用打仗?是真的嗎?」信寧急切地問,烈心突然想起來那信寧心心念念的印浩天正是被派去了戰場,「正是,公主,。不用打仗,那麼印公子便不用冒險上戰場。你想,現在朝中是太后跟貴妃在把持朝政,想要侵占興安朝的也是她們。陛下在位的時候,兩國可是一直交好,所以有互市,有聯姻,你的出生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烈心看信寧最關心的果然是印浩天,所幸將他也搬了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浩天就沒有危險了,而且看烈心說的這麼篤定,難道自己真的會是那羅國的公主,那皇上還被困宮中,他有可能是自己的爹呢。信寧想了又想,反正她現在被烈心帶在身邊,自己估計就是想跑也沒辦法,不如就先按她說的做,也許自己真的能找到爹娘呢。

    就這樣,烈心一路上帶著信寧回到了那羅國,而相府里正為丟了一個信寧而忙亂,印浩雲派出許多人出去找,到處都找不到。他也懷疑大夫人和老太太,但是查了她們身邊的人都是沒有問題。他去博文園,裡面倒是有個小丫鬟知道信寧去了哪裡,她支支吾吾告訴了印浩雲。

    印浩雲帶人出了迷月的家,她的家人是知道信寧的,但是那日並沒有見到信寧。印浩雲直覺或許能從迷月那裡知道些什麼,便又去了大牢,迷月聽說信寧失蹤,心神大亂,非常內疚,印浩雲趁機問出了有那羅國奸細對信寧特別在意的事。忍不住想,這信寧難道是被那羅國的人給劫走了。

    但是大家都很一致地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印浩天,實在是怕他不知輕重要回來,也怕他聽了心神不寧在戰場上分神受傷。只是還在派人去找罷了,大夫人是不怎麼在意的,這府里現在也就印浩雲對信寧的事最上心。

    可憐的印浩天,一直被蒙在鼓裡,連媳婦被別人擄走了還不知道呢。

    ☆、求助信件

      一路奔波,幾天之後,信寧隨烈心到了那羅國。路上當然也遇到過阻礙,但是烈心手巧,將她略作打扮,臉上又摸了些黃色的粉末,看起來便是一個氣色不佳的中年婦人,而在最後一道關卡,烈心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三分路證,又添了些錢財,便有驚無險地出了興安朝。

    到了那羅國之後,烈心將信寧安排在自己的住處休息了兩日,便將烈耿帶了過來。烈耿見過小時候的信寧,所以此番細一打量,見那眉眼皆與宮內的凰月公主十分相似,而那輪廓又與皇帝簡直如出一轍,本來聽了烈心的話已經有七分相信,這下就是完全確定了,眼前這位確實是那失蹤的公主無疑了。

    烈耿確認之後便給信寧行了大禮,信寧忙扶起他,心裡一開始著實有些緊張。而烈耿也看出來了,他畢竟之前照顧過這位公主,當即和顏悅色地詢問起了信寧這些年的情況,信寧一一說了,他聽著也有些疼惜,好好的一個金枝玉葉,卻一直被當成下人對待,想想便知吃了不少苦。

    他又提起了信寧小時候的事,信寧聽得很認真,太久的事,她已經記不得了。只不過自從進了這那羅國,她居然有了熟悉的感覺,還有眼前烈心的父親以及他腰上佩戴的一枚蛇形玉佩。那烈耿見她一直看著玉佩,便取下問信寧可否有影響,信寧只是覺得熟悉,腦海里隱約覺得有個小孩子把玩過這個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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