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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5:39:31 作者: 林疏放
    兩人到了酒店,做了一天的飛機也累了,洗漱完,季蔓躺在啵啵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聽見一側傳來清淺平緩的呼吸聲,昏暗中江執睜開了眼睛。

    透過昏暗的小夜燈,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某人,江執抬起手頓了幾秒,慢慢地放在季蔓的紅唇上。

    指尖下的觸感格外的柔軟,江執加大力度按了按,幾秒後又收了回來。

    有了黑暗的遮擋,江執看向季蔓的眼神里,不可避免地露出一絲瘋狂的占有欲和偏執。

    像是守著珍寶的惡龍,姿態是絕對的占有。

    第二天一早,兩人早早地就醒了。吃完早飯,季蔓就推著江執出了酒店。

    季蔓推著江執來到了一個街角,那個街角是季蔓上次來過的。每家每戶都栽種著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叢,連街道旁都有著各種各樣的鮮花盛開。

    深呼一口氣,就能聞到空氣中漂浮著的花香。不是很濃烈,淡淡的香味正好。

    看著遠處的玫瑰花,季蔓突然說道:「我上次看見這些玫瑰花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要是能看見該有多好。」

    江執沒有看花,而是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看見了。」

    季蔓聽見,艷麗的眉眼舒展開來,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昳麗了。

    「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季蔓說完就推著江執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片刻之後,季蔓帶江執來到了一個種滿格拉斯玫瑰的花田。

    「阿執,這是格拉斯玫瑰。」季蔓收回看向花田的目光,轉而看向他,「我不是跟你說過,用它製作而成的香水都有著一個名字。」

    江執看著她,喉嚨莫名有些緊:「什麼名字?」

    「格拉斯玫瑰的花期很短,只有三個星期,這讓它變得很珍貴。」季蔓並沒有立刻回答江執的問題,而是慢悠悠地說道,「用它製作而成的香水都彌足珍貴,所以人們給了用它製作而成的香水,取了一個名字。那名字叫做——」

    「執愛。」

    沒等江執說話,季蔓又繼續說了一句:「阿執,我喜歡你。」

    來格拉斯的那一次,她無數次設想,要在鮮花常年不敗的地方,對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江執看著她,一時間沒說話。

    季蔓看著不說話的江執,有一瞬間的緊張,他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幾秒,突然江執嘴角上揚,輕聲笑了起來,眉眼間是從未有過的愉悅。

    「你過來。」

    「嗯?」季蔓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聽話地走到他的面前。

    季蔓才剛走到他的面前,就被江執反手一拉,整個人就直接跌進他的懷裡。

    她一抬頭就感覺上方有陰影壓了下來,下一秒她的眼睛微微睜圓。唇上那柔軟溫熱的觸感異常的明顯,季蔓就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

    隨後,江執低沉領導沙啞的聲音響起:「閉上眼睛。」

    「阿執。」季蔓有些不知所措地喊著他的名字。

    說話時,季蔓的唇瓣微張,江執眼裡閃過一絲暗色,就在這一刻,他的舌頭鑽了進去,試探了一下懷裡人並沒有抗拒的動作,就開始肆意地親吻著。

    「阿執。」季蔓整個人被按在懷裡親,迷糊間喊著某人的名字。

    「乖,我在。」江執眼裡的暗色越來越重,起初還算生疏溫柔的動作也開始無師自通地攻城掠地。

    不知過了多久,江執終於放開了他。季蔓被他親得腿都軟了,只能依靠在他的懷裡。

    季蔓緩了一會,便抬頭看向江執,神情有些不滿:「你為什麼親我?」

    不知什麼時候,她耳根後的紅暈漸漸蔓延到白皙的臉龐上,那一雙桃花眼被欺負得很是水潤,眼尾處也染上了艷麗的緋紅色,瞪眼看他,更是勾魂攝魄。

    莫名的,他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干,強忍著心裡的衝動,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麼不能親?」

    說完沒等季蔓說話,又自顧自地說了一句:「我只是想親蔓蔓。」

    季蔓心裡還想著之前的事,於是說道:「我說喜歡你,你都還沒給我答覆。」

    聽到這話的江執,怔愣了一秒,隨後眉眼彎了起來,嘴角上揚,含著笑意說道:「我以為我已經答覆了。」

    季蔓抿著唇,不說話。她都說了,他不能不說。雖然知道江執也是喜歡她的,但沒有聽到他親口說,她總得少了點什麼。

    江執像是看出了她心裡所想的,收斂住了笑意,一字一句地對她說道:「我喜歡你。」

    更準確的來說是,我愛你。

    第43章 戒指

    聽到這四個字的季蔓, 終於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看著季蔓,江執適時說道:「我想親你。」

    江執話音剛落,季蔓的笑意就停滯在了臉上, 誰親人還事先個招呼的。

    季蔓難得有些彆扭,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還沒等她想好說什麼, 那熟悉的木質清香又湊近了鼻尖, 季蔓就聽到江執沙啞的聲音:「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季蔓閉上眼睛最後一刻的想法是, 親都親了, 還要問她。

    一吻畢,季蔓的舌尖都微微有些發麻。親吻時,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江執拆骨入腹, 力道大得不容她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此時,微風拂過,鼻尖都是玫瑰花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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