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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5:38:31 作者: 稚棠
    ……

    第二日

    天氣是個晴朗的好日子。

    眾人從帳篷里出來後,大部分的人昨天爬山累了,昨晚睡的都很沉。

    簡桑和沈明宴徐海洋他們碰面的時候,就發現沈明宴好像有點挺不對勁的,於是過來詢問說:「怎麼了?」

    徐海洋指了指沈明宴說:「他被蚊子咬了。」

    從小到大,簡桑知道沈明宴有一種特殊的體制就是特別招蚊子,蚊子誰都不咬,就特別喜歡咬他,尤其是在這深山老林里就咬的更凶了。

    簡桑走過來說:「咬的很多嗎?」

    沈明宴的臉色都很黑了,點點頭。

    簡桑看他要撓,連忙制止:「你別撓了,越撓越癢,到時候鼓了包就更難處理了。」

    沈明宴的臉上卻有委屈的神情:「真的癢。」

    簡桑嘆了口氣。

    沈明宴又想撓,簡桑制止了他:「你力氣那麼大,包都被你撓破了。」

    沈明宴卻好像想到自己,無師自通一般,來了注意,拉著簡桑的手往自己衣服里說:「那你給我撓。」

    簡桑瞪了他一眼,只是對他說:「你等等。」

    跟來的時候一身輕的大少爺完全不同,他過來的時候,包裡帶了不少的東西,其中當然就包括了花露水什麼的。

    簡桑把花露水拿過來,對著他說:「我給你噴噴。」

    沈明宴把胳膊遞給他。

    簡桑把花露水噴在他的手臂上,這山裡的蚊子就是會比普通的蚊子毒上很多,其實光是噴個花露水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果然——

    沈明宴皺起眉說:「還是癢。」

    簡桑冰涼的手按在他的包上,輕聲說:「總歸能好一點的,你別老去撓,忍一忍就好了,這個驅蚊的花露水你裝在身上。」

    沈明宴說:「我背後和腰上也有。」

    說著就要掀衣裳。

    雖然這身體簡桑前世也是看過很多摸,上手也摸過無數次,那後背都被自己留下過不少痕跡呢,可是這會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他拉住沈明宴的衣服,低聲說:「這大白天呢,其他同學都在,晚上再說。」

    他的意思是晚上再抹驅蚊止癢的東西。

    但是他冰涼的手拉著沈明宴的手往下按的手,沈明宴的目光卻低沉暗了許多,他勾了勾唇,應了一聲:「行啊。」

    簡桑一愣,還沒有怎麼反應過來。

    沈明宴高大的身軀就覆過來,低沉沙啞的聲音好像就近在簡桑的耳畔:「今天晚上跟我睡。」

    第66章 我也可以有別的好兄弟

    沈明宴說完這句話後,眼睛亮晶晶的望著簡桑,期待著老婆的反應。

    簡桑看他一眼,把花露水遞給他。

    沈明宴:「幹嘛。」

    簡桑說:「白天不許撓,癢了就噴噴。」

    沈明宴嫌惡的很:「你看哪個大男人天天沒事噴這個,跟噴香水似的。」

    簡桑沖他伸手:「你不要的話……」

    沈明宴立刻收起來,就跟誰要跟他搶寶貝似的:「誰不要了!」

    ……

    他們倆掰扯完,已經到了用早餐的時候。

    同樣是集合起來,集體用餐,學生們一般都是自己帶著早餐的,來之前學校已經公告過了,只有晚飯和午飯學校會幫忙解決,早餐是學生們自己帶東西吃。

    但即便如此,同學們還是要聚在一起吃早飯的。

    簡桑接到了主任的電話,讓他過去幫忙發豆漿。

    主任說:「這裡有幾十框豆漿,都是在那邊店裡老闆買的,桑桑啊,你安排一下,讓各個班級的人都來領取一下。」

    簡桑應了一聲:「好。」

    作為學生會主席,他的微信上擁有很多的大群。

    包括各個班級的班幹部電話,通知起來很方便。

    ……

    另一邊,a班的人聚在一起用餐。

    因為山上的蚊蟲多,現在是春天,過了驚蟄,萬物復甦的季節,因此有不少學生都被咬了。

    戚梅的胳膊上也有兩個包。

    王陽看著她想撓,心疼的說:「寶寶你別撓了,萬一破了皮怎麼辦呀。」

    戚梅瞪他說:「我癢啊。」

    王陽勸阻說:「癢也不能撓的,你忍忍吧……」

    戚梅不開心:「我要是能忍得住我就不撓了。」

    王陽這個時候居然提出了一個狗腿的建議來說:「那,那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話,你就打我吧,我給你泄泄火。」

    戚梅沒想到這貨這麼憨,噗嗤的笑出聲來。

    其他正在吃早飯的人聽到後,也跟著樂出來,紛紛吐槽說:

    「陽哥你怎麼這麼慫啊。」

    「以後肯定是妻管嚴。」

    「哈哈哈哈……」

    李廣搖了搖頭跟著旁邊的沈明宴吐槽說:「他沒救了,我們男人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沈明宴咬了口麵包,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嗤笑一聲:「出息。」

    王陽聽到後,委屈說:「沈哥笑話我幹什麼,你們以後要是有了對象,說不定比我還慫呢!」

    沈明宴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冷笑:「放什麼屁呢,絕不可能。」

    李廣也在旁邊附和著說:「就是就是,別人都可能,我作證沈哥絕對不可能,他的性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被誰使喚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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