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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5:17:47 作者: 慕雲秋
    [穿越重生] 《五零之穿書後愛上了男配》作者:慕雲秋【完結】

    簡介

    張依一吐槽媽媽是某奶奶附體,把小三上位寫得如此清新脫俗。結果,當晚就穿進了親媽寫的那本年代小說里,成了炮灰女配張翠翠。

    張翠翠是男主的童養媳,男主要反抗封建包辦婚姻,要和女主自由戀愛,於是,張翠翠悲劇了。

    對此,張依一表示,去他的離婚不離家,男主和女主你們愛到天荒地老吧,我只要隔壁那個帥酷的「特務」。

    不是說那個「特務」是炮灰男配嗎,可誰來告訴她,男配為什麼這麼高冷,貌似有些不太好追……

    小劇場:最近,整個營房和家屬院流傳著一個笑話,大字不識一個的棄婦張翠翠,竟然不自量力地肖想上高嶺之花劉政委了,醜態百出的在他面前找存在感,引起了一眾單身女兵的憤怒……

    閱讀指南:

    1、雙c,1v1,he

    2、故事背景1949年離婚潮

    內容標籤: 女配 甜文 穿書 市井生活

    搜索關鍵字:主角:張依一,劉恪非 ┃ 配角:接檔文《重生九零之廠花歸來》求收藏! ┃ 其它:

    第1章

    「把當小三都能寫的這麼清新脫俗,您確定不是qiong奶奶附體?」張依一戲謔地看著某人氣大大。

    「熊孩子,你怎麼說話呢?這怎麼是小三,這是反抗封建包辦婚姻。」謝珊氣壞了,被讀者吐槽就算了,居然還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懟。

    「媽,您這三觀還真是感人,小三就是小三,所謂的愛情不過是苟合的遮羞布!」

    「你沒有接觸她們,就沒有發言權。我可是親耳聽你太姥姥講述的,她們參加了革命,和男人在並肩戰鬥中產生了愛情。那些深受包辦婚姻荼毒的人,接受了新思想的洗禮,想要掙脫封建婚姻的牢籠有什麼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這麼迂腐?」

    「我迂腐,我是三觀正好不好?無論怎麼美化,她們就是侵入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她們這些所謂新女性的『愛情』,是建立在那些含辛茹苦、任勞任怨為家庭操勞的女人身上。想反抗包辦婚姻,早幹嘛去了?有本事別娶人家,既然娶了,那等著離婚以後再找真愛啊。你都找到真愛了,憑什麼讓人家離婚不離家?是想找個免費保姆吧!」

    「您說您一個大V,不去弘揚正能量,卻為第三者歌功頌德,您對得起您的小天使嗎?難怪世風日下,小三猖獗。」

    張依一毒舌慣了,一激動什麼話都敢說,她平時最看不慣那些打著愛情幌子拆散別人家庭的人。

    媽媽謝珊是某網站的駐站作者,最擅長寫年代文。母女倆現在爭執的是謝珊最近剛完結的一部年代小說《歲月如歌》。

    文章描寫了男女主人公從相識相知到相伴一生的故事,對男女主角張銘恩和楊碧玉極盡溢美之詞,把他們的愛情寫得簡直驚天地泣鬼神。

    對那個可憐的童養媳張翠翠著墨不多,基本都是站在女主視覺,寫女主楊碧玉如何善良大度,同情張翠翠沒文化沒能力,主動留下了張翠翠,讓張翠翠離婚不離家,跟著她和丈夫張銘恩一起生活,兩人把張翠翠當成親妹妹一樣對待。

    可張依一卻不這樣想,媽媽是站在太姥姥的角度寫的這篇文,女主楊碧玉代表的是太姥姥那個群體,和當下的摘桃子沒多少區別,無非就是男人功成名就,嫌棄糟糠之妻,要換新人了。

    要說區別,全國剛解放時的那場離婚大潮,被披上了反抗封建婚姻制度的外衣,被人稱頌。而現在摘桃子,是要被人罵的。

    謝珊一向自負,被人追捧久了,很是玻璃心。眼下她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懟的無話可說,氣得是心肝亂顫,原本溫雅的面容漲得通紅:「你跟你那個討厭的爸一樣,就剩個嘴皮子了!」

    「說到我爸,我還得和您掰扯掰扯,既然您對小三這麼寬容,那我爸的那個初戀女友只是約我爸私下見個面,還真算不了什麼了。」

    「你…!」謝珊差點氣了個倒仰,眼圈一下就紅了。

    張依一見媽媽氣成這樣,突然就後悔了。她想上去抱抱媽媽,和媽媽說聲對不起。誰知,媽媽一轉頭就出去了,再也不搭理她了。

    一直到晚上睡覺,媽媽都沒和她說一句話。張依一懊悔極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

    七月流火,烈日炙烤了一天終於落山了,但空氣中還是瀰漫著熱浪。樹上的知了發出一陣陣聒噪的鳴叫聲,就連路邊的小草和野花兒也都打了蔫。

    村東頭住著一戶姓張的人家,平日裡,村子裡的人很少與張家打交道。可這兩天,一撥又一撥的村民進入張家,張家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張家的大兒子張狗子,六年前被鬼子抓了壯丁杳無音訊,村里人包括張家自己人,都以為張狗子不在人世了。

    誰知,張狗子不但沒死,還參加革命立了功,才二十五就當了副營長。更讓人羨慕的是,張狗子還帶回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城裡姑娘,那姑娘和張狗子一樣,也是部隊上的人,聽說還是個護士。

    張家的當家人王秀芝送走了最後一波村民,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臉,幾步走到了西間,臉瞬間耷拉下來,不善地盯著床上躺著的瘦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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