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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5:03:39 作者: neleta
「唔……」
門外,伯雷文一遍遍敲門,納悶地問身邊的人:「奧卡斯和夏奇不在房間?」
【他們在愛愛。】
「……」
伯雷文扭頭,和凱辛一起發出驚悚的喊聲:「白咪咪!」從哪裡冒出來的!
剛剛不知躲在哪個角落的白咪咪晃著尾巴走過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說:「奧卡斯讓我出來,還召出魂獸隔絕聲音,肯定是在和夏奇愛愛。你們不要敲了,他們聽不到的。」
伯雷文大囧,凱辛看起來快笑了。伯雷文問:「夏奇不是在睡覺嗎?」言下之意,要奧卡斯對那人的「體貼」,不應該啊。
白咪咪給了一句:【你們不懂。】
兩人:「……!!」
伯雷文:「副團長,解釋一下?」
【我也不懂。】
「……!!!」
【那個女人,怎麼解決的?要回錢和戒指沒有?】凱辛很好心地問:「要不要到我們房間去聊?」言下之意,副團長您一個人就不要如此可憐的在外面遊蕩了。
白咪咪甩甩尾巴:【我很困,也很餓。】「呃……」
【他們不愛愛完,我就不能吃飯,也不能徹底休息。】「呃……」
【去你們的房間吧。】
「……」伯雷文和凱辛制住了伸手撫摸副團長腦袋的衝動,他們很想說:白咪咪圖團長,您不要哭,您要堅強!
普利的房間裡,他嘴唇緊抿,面容緊繃地擦拭他的兩把戰刃,一遍遍,每一個地方,都認真地來回擦拭。有人敲門,他頭不抬地出聲:「進來。」
一人推門走了進來,普利抬起頭,下顎的緊繃讓他看起來更加陰沉。來人關了門,走到普利跟前,遞給他一瓶酒,「我想你現在很需要這個。」
普利收起戰刃,接過酒,打開瓶蓋,仰頭就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對方在普利身邊坐下,手裡同樣是一瓶酒,說:「大家都不放心你,菱要我過來勸勸你。」
「不需要。」普利的口吻很冷硬。
對方笑笑,說:「菱要我來,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最理解大家對你的擔心,也最理解殿下為什麼最後會做出那樣的決定。如果換作別人,我現在要嘛已經死了,要嘛在監獄。其實我一直都很清楚,殿下對我的接納並不是因為殿下仁慈,只是因為夏奇的遺忘。夏奇忘了我是誰,殿下就不會再讓他想起來,因為我對夏奇來說不是一個好的記憶。殿下一直都很保護夏奇的遺忘,保護他的簡單。所以,殿下接納了我;所以,殿下做出了在你看來是心軟的舉動。」
「普利,你和殿下相處的時間遠多於我。殿下是不是心軟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托尼金家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殿下是心軟的人,莫妮卡就不會失去貴族的身份,就不會被匆匆嫁給一個地位地下的小貴族;如果殿下是心軟的人,萊希頓也不會差點喪命。」
「殿下的許多與夏奇有關的決定,都取決於夏奇的反應。殿下是接納了我,可是對於夏奇的愧疚,會伴隨我一生直至我死亡為止。殿下看似放過了那個女人,但她和她的家族又怎麼可能再輕鬆得起來。她不僅會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她的家庭同樣也是。有時候,活著比死去更痛苦。」
「殿下那麼做,是因為夏奇對那個女人並不在乎,是為了在日後不得不告訴夏奇真相時,可以讓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坦然地面對夏奇,尤其是你,普利。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那個女人,都是你的生母,是生下你的人。」
梭烈拍拍身邊始終沉默的人,「哪怕以後夏奇見到了那個女人,殿下、你,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內疚。殿下對那個女人的處理決定, 也許在我們看來是仁慈的,但在夏奇看來只會是正常且是他可以接受的。如果是你,你選擇哪一種?」
普利開口了:「她拿走戒指,是怕我哥哥長大了追查身世。我一想到這個,就恨不得殺了她!她自私得讓我噁心!」
梭烈道:「她已經收到懲罰了。你瞧,不管她怎麼處心積慮,你還是見到了夏奇,還是發現了你與他的關係。你們是親兄弟,是誰都拆不開的親兄弟。不要讓那個女人一直困擾你,普利,那會阻礙你的修煉。如果說,你的父帥是你最強力的靠山,那麼,夏奇就是你最強大的後盾。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你放在心裡的女人而阻礙到自己的修煉?你要變得更強大,用夏奇為你鑄造的武器,變得更強大,強大到當最危險的情況出現時,你可以輕鬆地保護你的哥哥。」
普利擰眉,「獸王?」
「不。」梭烈目露堅決地說:「夏奇最危險的敵人不是獸王,而是魔族人和帝國人。」
普利的眼睛睜大。
「一旦他的能力曝光,魔族人和帝國人會有怎樣的反應?這是殿下最擔心的事情。相比獸王,這才是最危險的。普利,殿下組建白咪咪傭兵團不是為了探險,而是為了保護夏奇。因為殿下很清楚,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保護夏奇的,他需要我們每一個人的力量。這,才是你最應該放在心裡的。」
普利咬緊了牙關。
梭烈舉起酒瓶,「讓我們一起努力。」
普利手裡的酒瓶與梭烈的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重響。
「謝謝。」真誠的道謝。
「不客氣,我們是夥伴。」
普利緊緊抿了下嘴,仰頭,把酒瓶里剩下的酒一口氣全部喝了。梭烈也仰起頭,咕咚咕咚,全部灌下。他們最要緊的事,是提升自己的實力,是在那一天來臨時,能真正的保護那個人----這,才是最最重要的。
※
徹底滿足了一次的夏奇枕在奧卡斯緊實的肚子上,享受對方事後的愛撫,就連嘴角的弧度都 透著濃濃的甜蜜幸福。奧卡斯的身上還殘留著激情過後的薄薄汗水,他靠在床頭,閉目養神,手指在夏奇汗濕的發間穿梭,那是他最愛的舉動之一。
「奇。」
「唔?」昏昏欲睡。
「左手給我。」
夏奇聽話地抬起左手。手腕被人握住,不一會兒,他就聽到「滴滴滴」幾聲,睜開朦朧的雙眼,仰頭問:「什麼?」
奧卡斯放下了夏奇的手,「轉了五百個貝晶幣給你。」
朦朧的雙眼顯示一秒鐘的呆滯,接著瞬間清明,夏奇噌地坐了起來,大眼亮晶晶,「哪來噠?」
「有一個人欠了『我』五百個貝晶幣,還給我了。你的錢都在我這裡,這筆錢你做零用。」
夏奇的眼睛更亮了,立刻查看自己的存款餘額,一看果然多出了五百個貝晶幣,他攀到奧卡斯身上,臉蛋都因為過度的激動變紅了,「真的是欠款?」
「嗯,是欠款。欠了很多年的。」
「含利息?」
奧卡斯摸上夏奇充滿著貝晶幣光芒的黑色大眼睛,眼裡的笑意深處是不能說明的深沉。
「不含。本來是要加利息的,但『他』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我就暫時不要了。利息有三百十個貝晶幣。」
「那麼多?」夏奇的眼裡是「竟然不要」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