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老虎發威睿王狗腿
2023-09-25 15:02:27 作者: 醒時夢
「她是本妃的丫鬟,便是說錯做錯了也不輪不到你一個西涼來的公主出手教訓。」
穆明舒雙眸冒著寒氣,絲毫不給依娜公主情面,抓著她的手狠狠往後一推:「公主未免也太管得寬了點。」
依娜公主叫穆明舒推得一個趔趄,卻到底口拙,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指著她:「你……」
問冬知道自個多嘴闖了禍,連猶豫都沒有,雙膝一軟就跪了下去,委委屈屈的道:「公主,都是奴婢的錯,望公主大人有大量饒了奴婢一命。」說著又在自個面上扇了起來:「公主恕罪公主恕罪,求公主不要殺了奴婢,奴婢真的知錯了……」
依娜公主在大都算勞什子公主,便是公主她也不過是西涼的公主,圍觀的百姓瞧見這一幕無比評頭論足的,更有甚至直接嚷著嗓子道。
「這算勞什子公主,不過是西涼送來求和的,還真擺起公主的譜來了,也不看看自個幾斤幾兩的。」
「可不是,據說這西涼公主可不要臉了,大鬧睿王府死活要嫁給睿王,嘖嘖嘖,你說怎的有這般不要臉的姑娘,要是咱家生了這麼個丟人現眼的,還不如一棍打死算了。」
眾人跟著附和,七嘴八舌,甚樣的難聽話都有。
依娜到底是個小姑娘,便是再傻也曉得這些人是在詆毀自個的名聲,雖然她不在乎那些東西,可不代表她能聽到那些難聽的話就能不為所動,氣得嗓子冒火,心裡直罵問冬那小蹄子詭計多端,又罵穆明舒疏於管教,給臉不要臉。
穆明舒冷眼瞧著依娜公主,卻對問冬冷聲道:「誰叫你下跪的?就算你是奴婢那也是睿王府的奴婢,是大都人,斷然沒有跪他國公主的道理。」
立時便有圍觀的路人上前扶了問冬一把,附和道:「姑娘快起來,王妃說得對,咱跪天跪地跪父母斷然沒有跪他國公主的道理。」
問冬也不是真想跪,不過做做戲罷了,叫人給了台階扶一把便真箇順勢起來了,卻還哭哭啼啼的道:「這位大哥不曉得,方才婢子無意冒犯了這位西涼公主,自是要賠禮道歉的。」說著又抬起霧蒙蒙的眼眸瞧著依娜公主:「公主,奴婢方才真是有口無心的,還望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奴婢一命,奴婢,奴婢上有老下有小的,還不想死……」
說著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問冬說起這話來,越發叫那些看熱鬧的人忿忿不平,看依娜公主的眼神也越發不和善了。
一個和親的公主就能在大都為所欲為,為了一句話就草菅人命?
穆明舒瞧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厲聲呵斥道:「說甚個胡話,你是本妃的人,要打要殺也得本妃說了算,再說依娜公主是西涼公主,自然不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來。」
依娜公主叫這兩主僕氣得七竅生煙,怒火攻心,指著穆明舒就大罵:「你才喪心病狂,你個潑婦,你這人就是個笑面虎,瞧著和氣,說話盡帶著刺,你不就欺負本公主說不過你,有本事咱們來打一場啊。」說著還作勢擼起袖子,真箇要立時打起來了一樣。
穆明舒可不是那三歲的小孩兒,叫人一激便甚個理智都無了,她勾唇一笑:「本妃可打不住公主。」
說著神色淡淡的道:「回府。」才轉身復又轉過頭來瞧著依娜公主笑盈盈的道:「依娜公主,本妃這婢女能帶走吧。」
本就不是真箇詢問依娜,也不等她說話,便兀自帶著問冬上了馬車。
圍觀的人群瞧著無甚熱鬧好看了,這才指著依娜公主指指點點一番,散了去。
沒人知道的是,穆明舒的馬車才轉個彎,便有人客客氣氣請依娜公主移步喝杯茶。
穆明舒一路冷著臉回到睿王府,問冬跟在後頭矜矜戰戰的,也不敢開口說話。
問春正在院門口等她們呢,一瞧見問冬面上的巴掌印嚇得一跳,拉著她句問:「你這是作甚?叫人打了?」
問冬也不敢隨便亂說,只拿眼神示意問春,可問春壓根就理解不了,還不住的拉著她道:「跟你說話呢,怎的一聲不吭的。」
穆明舒進得屋裡頭,往紫檀木官帽椅上一坐:「都給本妃進來。」
問冬這才哭喪著臉:「好問春,你就別問了,總歸是我闖了禍。」
問春「呀」得一聲,果真不再問了,一跺腳指著她額頭點了兩點,這才掀開帘子往屋裡頭去。
春秋冬三個丫鬟都到齊了,穆明舒的面色依舊冰寒,她將三人掃視一回,這才將目光落到問冬身上,冷聲道:「你可知自個錯在哪?」
問冬一下子就嚇得跪下來了,自打問夏去了以後,穆明舒對她們三人便再不似從前那般寬容,她曉得主子是為了自個好,可有時候她就是忍不住,再說了那依娜公主多討厭啊,她也只是想給自家主子出口氣罷了。
「奴婢知錯了,請王妃責罰。」問冬眼眸里還含著淚,咬著唇頗為委屈,卻也不說到底哪裡錯了。
穆明舒又道:「這些年都怪本妃將你們寵壞了,出去外頭連甚個該說甚個不該說都不曉得了,我同那依娜公主是實力相當,有些話我說出來無甚個,而你卻是說不得的,便是心中再又怨氣也說不得。」
問春同問秋一同看向問冬,很想知道她今兒個到底犯了甚個口忌,竟然叫自家主子這般惱火。
問冬低眉斂目:「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穆明舒嘆口氣,聲音放緩了許多:「你們都跟了本妃這麼多年,本妃也將你們當姐妹看待,不管你們今後如何,我只希望你們說話做事俱都小心點,本妃不能時時刻刻的替你們擦屁股。」又厲聲道:「今兒的事本妃且不計較,他日你若在犯,那便滾出睿王府,本妃身邊不需要這樣不長進的東西。」
她將目光落到問春問秋身上:「你們也是一樣。」
問春同問秋一臉肅然,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奴婢謹記王妃教誨。」
穆明舒點點頭,將目光放到問冬身上,卻見她咬著牙,低低道一句:「奴婢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犯了。」
問冬雖然這樣說著,可心裡到底還是有點不服氣,穆明舒也沒心思管她,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她只覺得身心都難受,手一揮便叫她們都退下去。
這幾個丫鬟俱都叫穆明舒慣壞了,一時之間也改不過來了,她撐著頭重重嘆口氣,心裡卻想著還得早點將這幾個人配出去才好,萬一真叫人抓住甚個把柄,便是連她也救不得的。
趙奕衡從外頭回來就看見她這副樣子,走到她身後,伸手輕輕替他揉起太陽穴來,溫言細語的問道:「可是不舒服?要不要請太醫?」
穆明舒搖搖頭,將問冬犯了口忌的事說了一回,卻特特將依娜公主隱去,末了才道:「我也見過幾個官媒,可總是挑不到合心意的,你幫我瞧瞧可有靠譜的官媒,只管叫她們拿冊子到府裡頭來,這幾個丫鬟年紀到了便是再不能拖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嘉文帝三年後就要西去,如今朝堂上瞧著一片風平浪靜,可暗地裡未必沒有暗潮洶湧。只要嘉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她同趙奕衡的日子便越發艱難,到時候只怕也沒得多餘的心思來顧及她們幾個,這萬一再叫她們走上一世的路,她便再後悔也不能的。
趙奕衡到底不知她心中所想,還只當她擔心小丫鬟們說錯話受委屈,頓時便生了幾分醋意:「哼,那幾個下丫頭倒是前世修得的好服氣,竟然叫娘子這般貼心貼意的給她們安排好後路,為夫都未成叫娘子這般緊張過呢。」
穆明舒側眸瞧了趙奕衡一眼,冷哼道:「我緊張你作甚,要緊張便也是那勞什子西涼公主緊張,我算甚個,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來,要跟我搶夫君呢,你說我是讓還是不讓的好。」
穆明舒本是想把心裡頭的火氣給發出來,可話出口便酸溜溜的,猶如那陳壇老醋十里泛酸。
趙奕衡忙陪著臉嬉笑道:「瞧娘子說的話,這夫君哪裡能讓的。」又道:「娘子放心,為夫回頭就把那勞什子公主給解決了,保管叫她也不敢來煩你。」
想了想,復又加一句:「還有春秋冬幾個的親事,你也放心,都包在為夫身上,定然都叫你事事滿意。」
說著又十分狗腿的給她捶捶背,捏捏肩頭,低聲下氣的道:「娘子瞧著為夫這手藝如何。」又頗為自豪的道:「這可是特特為娘子學的,日後可只伺候娘子一個人。」
穆明舒忍了兩下,到底沒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指著他就沒好氣的道:「你這樣子哪裡似個王爺,簡直跟那潑皮似得,還要不要臉了。」
趙奕衡生得賤,舔著臉湊到穆明舒跟前,嘻嘻笑道:「只要娘子高興,臉面甚個的都好說。」說著又把臉湊到她跟前,指了指面頰:「娘子要是不開心,日後只管往這下手便是,為夫在娘子面前那是素來不要臉的。」
穆明舒先前心裡還存著些許氣呢,此番叫他這麼一鬧,再大的氣也消散了,卻還憋著勁真箇在他面上抽一耳光。
趙奕衡也不怒,還依舊笑著道:「娘子覺得為夫這臉面的手感如何?」
穆明舒憋著笑,端著架子淡淡道一句:「還行吧。」
趙奕衡等的就是這句話,面上頓時帶著邪魅的笑意:「娘子,不瞞你說,為夫這臉面的手感真一般般,但是有一處手感卻極好。」
說著不等穆明舒反應過來,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面上再也沒那孫子的模樣,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狼樣。
穆明舒捶著他結實的胸膛,惡狠狠的道:「趙奕衡,你欠抽是不是?」
她那點力氣對趙奕衡來說就跟撓痒痒似得,他步子跨得極大,一邊走一邊笑道:「娘子這多日不碰為夫,叫為夫心生鬱結,心火難耐,萬一真箇有甚個好歹,駕鶴離去留下你們母子,豈不是叫你們白白受苦。」
說著一撩帷帳,將她放在臥榻上,急趕急的就褪了衣裳,簡直猶如一頭餓狼似得。
「那你就死了算了,老娘情願當寡婦。」
穆明舒叫他那一番言辭說得又好氣又好笑,伸了腳就要踹他,卻叫他一把抓住,伸手就給她脫了鞋子襪子在腳板上撓了幾下:「那可不行,為夫就是死也得抱著你一塊進棺材。」
又道:「就你嘴硬,看為夫一會可怎麼收拾你。」
「到底誰欠收拾呢。」穆明舒叫他撓幾下,早笑起來,卻還梗著脖子同他叫囂,伸出去的玉足卻是怎麼都收不回來。
趙奕衡的火氣大著呢,憋得那許久,早就忍不住了,三兩下就把她剝得只剩肚兜,賊笑道:「娘子可有想為夫?」
說著又伸手在她的花瓣上鬧騰幾下,只覺得一片濕漉漉的,穆明舒憋得滿面通紅,扭著身子,直拿眼瞪他,張口就要罵。
可她話還未出口呢,又聽的趙奕衡嘻嘻笑道:「都是為夫的錯,白白叫娘子生那多日的氣。」
到底憋得那許多日,早已等不及,他也不鬧穆明舒,只管往主題走,身子往前一艇……</divclass=「aler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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