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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50:00 作者: 洛海海
    慕容遠:「……」

    算了,和這些人扯,簡直頭疼。

    孟清寧之後倒是還想掛著衛決,但是他要去做飯了,沒辦法,孟清寧只好鬆開手。

    本來戴寧還想和她家大廚切磋廚藝的,誰知道人家的男朋友來了,現在人家男朋友在裡面給女朋友做愛心晚餐,她可不好意思衝進去說我要跟你比試廚藝。

    想到這裡,她在心裡連連嘆氣。

    不過又想到什麼,戴寧笑眯眯地道:「我之前一直以為你說的未婚夫是騙我的,只是為了讓我安心而已,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聽言,孟清寧有點無語。

    「這怎麼可能?我後面不是又跟你解釋一遍了麼?你當時不是信了?」

    「哎,說是信了,但不是心裡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嘛。不過你別怕,我只是不相信你有未婚夫,不會不相信你不喜歡慕容遠的。」

    孟清寧:「……」

    其實就算沒有衛決,她也不可能會喜歡慕容遠吧?

    咋可能的事情?

    看她的眼神,戴寧就知道她被自己無語到了,嘿嘿地笑了兩聲。

    「不過我之前還以為你說大話,現在這麼一對比,你未婚夫確實也很帥,不過在我眼裡,還是慕容遠最帥啦。」

    孟清寧嘆氣。

    「沒想到我說的那麼多話你居然都不信。」

    「現在信了,親眼所見!」

    說完,戴寧看嚮慕容遠,他從剛才進來就一直坐在這裡喝著咖啡,「都要吃飯了,你還喝那麼多咖啡,你呆會吃得下去嗎?」

    慕容遠表情淡淡:「少吃一點就行了。」

    阿頻不在,客廳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孟清寧忽然起身。

    「我去看看他飯做得怎麼樣了。」

    聽言,戴寧頓時感動地看著她,那眼神可以說是痛哭流涕,孟清寧其實明白她的意思,她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在給她和慕容遠創造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其實倒也沒有,畢竟她想和衛決呆在一塊。

    恰好這邊兩個人呆在一起,彼此不打擾彼此,也挺好的。

    於是孟清寧朝兩人揮揮手,很快離開。

    等她一進廚房,戴寧立馬看嚮慕容遠,想要說話。

    慕容遠卻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我下樓買點東西。」

    第320章 真以為我是正人君子?

    戴寧愣在原地,原本臉上的笑容都跟著淡了幾分。

    他……什麼意思?

    和自己獨處一下,有這麼難?

    「慕容遠!」戴寧有些大聲地喊他的名字!

    慕容遠步子頓了下,回過頭眼神無奈地看著她:「你想跟上來也可以。」

    聽言,戴寧一愕,這意思是不討厭和他獨處?

    要是討厭的話,他應該也不會叫自己跟上去了。

    所以,他是真的要下樓買東西?

    想到這裡,戴寧立馬站起身:「那我跟你一塊去。」

    慕容遠薄唇抿了抿,「你去告訴清寧一聲吧。」

    「好。」

    戴寧很快去廚房告訴了孟清寧,然後跟著慕容遠一塊下樓。

    等他們兩個離開以後,孟清寧收回目光,直接蹭過去賴在衛決的身側,在他做飯的時候,一會兒摸摸他的頭髮,一會兒拉拉他的袖子,要麼就是過來抱他的腰。

    反正各種小動作層出不窮。

    到最後,衛決只能停下來,側眸看她。

    「你怎麼了?」

    孟清寧本來在玩他衣服的口袋,也沒什麼,就是想碰一碰,想賴在他附近,其他哪兒都不想去。

    雖然仔細想想,她也不知道這樣有什麼好的。

    於是她抬起頭,眼眸和衛決的對上。

    「什麼怎麼了?」

    衛決盯著她漂亮的臉蛋瞧了半晌,沉思片刻,「突然這麼黏人。」

    聽言,孟清寧撅起嘴巴。

    「黏人不好嗎?你是不是覺得你女朋友太黏人很煩?」

    「我什麼時候這樣說了?」衛決挑了挑眉,他不過是問了一句而已。

    「你沒有直接說,但是你覺得我黏人,可能就是煩我黏人了呢?」

    看著面前小姑娘的臉,衛決回過身去,打開水龍頭擠了點洗潔精慢悠悠地洗著手。

    孟清寧看著他的動作,有點懵。

    自己還在說話,結果他居然就不搭理自己了,還轉過去洗手。

    她咬住下唇,輕聲道:「你果然是嫌棄我黏人了?哼,你回國加班這麼長時間,我們都這麼久沒見面了,才見這麼一會兒,你居然就嫌棄我,虧我還想著周末要不要回國去找你,結果……」

    她的話未說完,洗完手的衛決突然回過身,雙手抬起來落在她的後腦勺上,扣住,緊接著俯身吻了下去,堵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孟清寧下意識地睜大眼。

    「唔。」

    她被衛決突然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整個人愣在原地。

    親,親她了?

    剛剛不是還嫌棄她黏人的嗎?怎麼就?

    這個吻並不溫柔,甚至有點凶,孟清寧感覺嘴裡的氧氣全部都被衛決給帶走了,她一開始還有時間去震驚,去推搡,等到後面就開始覺得難受了,整個人只能軟綿綿地依附在衛決的懷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衛決才鬆開她,然後抵住她的額頭,聲音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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