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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39:44 作者: 五枚金幣
    「小露,給我換支顏色的口紅,這太濃了,我還生病了,要柔弱play。」

    「那個,那個給我試一試顏色......欸,挺好看,就給我用這個眼影!」

    「......」

    寧露面無表情,她現在是相信溫紋真的沒問題,看著跳上跳下的老闆,她抽了抽眼角。

    宋原晟拎著打包盒走進房門,看到就是另一種模樣的溫紋,雖然也是躺在床上嬌嬌柔柔看著他,可臉上的眼影假睫毛口紅,甚至還有修容,怎麼也擋不住,溫紋見他進來,假意虛弱喚了兩聲,「宋先生,你可回來了,我好難受.......」

    宋先生也沒有太驚訝,淡淡「嗯」了聲,將床頭櫃整理一下,就把飯菜拆開。

    番茄魚片,枸杞黃芪雞湯,牛肉粥。

    溫紋像只小花貓湊過來,嗅著飯菜的香味輕輕吸了吸鼻子,笑容很頑劣,故意拖長尾音,「宋先生----你買的一個都不是我點的菜,我要懲罰你。」

    宋原晟一本正經伸出手,「要給我打一星差評嗎?」

    溫紋搖了搖腦袋,模樣更外誘人,她總是不受控制在宋原晟面前表現自己的天真,宋原晟的視線追隨著她的嘴唇,感受鮮紅顏色與雪白貝齒的碰撞,「我要,罰你吃完這些東西----」

    她的眼睛看著宋先生,略彎,「趕過來還沒有吃飯吧?快點嘗嘗,我吃飽啦,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吃完了。」

    溫紋點的這幾個菜都是宋原晟比較喜歡的,點這些也是為了宋先生自己。

    宋原晟看著笑靨如花的溫紋,喉頭一滾,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51章 吃醋

    莊蕭走進病房探望溫紋時,她正倚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兩人舉著平板看視頻,溫紋時不時張開嘴,男人就給她塞一顆葡萄,鮮紅的唇瓣上下張合,吃完嘴裡的果肉,她又略低下頭,將果核吐在男人的手掌上,男人也不嫌棄,反而寵溺親昵磨蹭她的耳朵,溫紋的眼神是游離的,卻那麼開心,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莊蕭不知道該說什麼,從心臟到四肢都是冰涼的,他努力克制,讓自己看上去面色自然一點,可當視線滑到宋原晟擁住溫紋的腰身時,一股憤然刮傷他的眼球。

    他這種情緒來得莫名其妙,卻那麼真實。

    宋原晟也注意到房間裡進來陌生人,是一個年輕的少年,模樣青澀,瘦削高挑,看向兩人的視線談不上友好,作為一個成年人,只需一個對視,宋原晟就明白了這個少年對溫紋的心思,他並不在意,只是有些微微的醋意,他故意埋在溫紋的脖頸處,露出一雙眼,戲謔捏溫紋的耳垂,「你的朋友?」

    溫紋有些慌張,想要推開宋原晟,卻被他死死扣住,看樣子是不打算鬆手,溫紋有些無語,最終還是無奈嘆氣,笑著給莊蕭介紹,「那個,這是我男朋友宋原晟,他是莊蕭,是我的合作人。」

    男朋友,朋友......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莊蕭嘴裡的話變得無比苦澀,看著面前紳士風度的宋原晟,他生不起一絲勇氣。

    宋原晟懶洋洋將下巴擱在溫紋的肩膀上,笑得有些曖昧,「是劇中的男一號?」

    溫紋被他呼出的熱氣癢到,回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略帶抱怨,「離我遠些,癢。是的,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演員。」

    莊蕭渾身冰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結結巴巴打個招呼,就想要逃開,「那個,溫姐,我不知道,我現在就走。」

    宋原晟自然沒有興趣擊敗一個落荒而逃的對手,不過,宣誓主權是每個雄性都會做的事情。想到什麼,他微微按住溫紋的肩頭,緩緩站起身,走向莊蕭,伸出右手,「謝謝你照顧溫紋。」

    面前這個男人另一隻手插在褲兜,挺直背脊,身量寬闊,只需一笑,就有無限的氣度,他說話聲音很溫柔,帶著一點矜持的笑意,對比之下,莊蕭就顯得有些弱勢。

    莊蕭還是將手和他握了握,宋原晟不在意又將視線投向溫紋,嘴裡誇讚,「年輕有為。」

    溫紋應聲,「可不是嘛,你嫉妒了?」

    宋原晟看了看莊蕭,鬆開手,漫不經心回問,「若我說嫉妒了,怎麼樣?」

    溫紋一怔,狐疑掃了宋原晟一眼,半真半假道,「那就嫉妒唄。」

    莊蕭也不知道為什麼,溫紋說完話,面前的兩人都笑了,一瞬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兩個人確實,某種意義上,天造地設。

    溫紋招呼莊蕭坐下,自己下了床去準備水果,桌上雖然有一盤葡萄,洗乾淨的,可也是兩人吃過的,不能用來招待客人,宋原晟趁著溫紋去洗手間清洗時,主動開口,「你們拍戲很辛苦,天氣涼了,也要照顧自己。」

    雖然是關心劇組所有人的話,莊蕭卻聽出其他味道,宋原晟在為溫紋生病不滿,他低垂眼眸,沉吟片刻,終於道,「溫姐最辛苦,我們還好。」

    「她就這個性子,拼命起來誰都勸不了,我不在沒辦法盯著她,你幫我多勸勸。事業重要,身體更重要,不是嗎?」

    莊蕭握緊拳,無波無瀾點了點頭。

    溫紋出來給兩人端水果盤,「莊蕭,你也嘗嘗,挺新鮮的。」

    莊蕭胡亂抬起頭,剛好看到溫紋挽起頭髮,她的動作很迅速,只是簡單一束一挽,一個漂亮的髮帶就牢牢系在頭上,露出光潔雪白的頸項,她本就化了一個淡色的妝,現在挽起頭髮,和片場那種華麗艷麗不同,她是溫婉的,良家婦女那種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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