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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6:02:42 作者: 投木桃
「去哪?」陸沉問。
「去一個既封閉又私密還沒人會打擾的地方。」溫澤神秘的笑了笑。
維也納大酒店。
一間豪華套房裡,溫澤躺在床上被陸沉按著親。
親完後陸沉起身打量周圍的環境:「這就是你說的既封閉又私密還沒人會打擾的地方?」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溫澤以手為枕就這麼躺在床上,狹長的眼眸勾人一樣瀲灩著水色:「我付了三個月的房錢,陸先生,火熱的夜晚不能辜負。」
陸沉坐在他旁邊,示意性的抬了抬受傷的手臂:「有心無力。」
溫澤起身,跨坐在陸沉身上,笑的像只妖精一樣,黑藍色的發尾顫了顫,粘上了那誘人的紅唇。
「我可以自己動。」他輕聲道,泛著涼意的指尖從陸沉的後頸劃到微突的喉結,在上面打著圈。
「別鬧,幫我上藥吧。」陸沉把溫澤的手拿下,塞了一瓶藥水進去。
狹長惑人的眼眸驟然一眯。
「陸先生,看清楚了,十九歲的我,青澀、年輕、漂亮、誘人~你真的不心動嗎?」溫澤捏著藥瓶湊到陸沉眼前,嗓音低沉慵懶,帶著似有若無的挑弄勾引。
陸沉把溫澤唇角上的碎發挑開,然後抬頭往那紅艷艷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乖,先把腦子裡面的顏色收一收,咱先上藥。」
說著他拍了拍溫澤的屁股示意他起身。
溫澤:「……」
行叭。
上了藥以後,陸沉沒有立馬把衣服穿好,他赤.裸著上身,側靠在床頭,微垂著眼看溫澤幫他處理右手臂上的青紫紅腫。
看著看著,他目光就移到了溫澤的手臂上,那裡細膩白皙,不見半分艷麗,就連手腕上也都是乾乾淨淨的,沒戴任何鏈條。
「你的花臂呢?」陸沉突然問。
「那就是貼的,十九歲小孩拿來裝叉用的,被我洗掉了。」溫澤頭也不抬的說。
陸沉眼眸含笑:「那手腕上的鏈子呢?」
「也被我扔了,亂成一團了還戴著,難看死了,不過我還有其他的,耳釘項鍊都有,有些還挺好看的,下次戴給你看。」溫澤抬眼看陸沉,眉眼微揚。
接著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驀然笑了笑,繼續道:「說起這個,我覺得你對我的評價挺中肯的,十九歲的我還真就是個花孔雀。」
畢竟這個時候的他,衣櫃裡裝的都是花襯衫,抽屜里放的都是各種紋身貼和各式各樣的銀色鏈條、戒指、項鍊。
今天回去一看到這些東西,溫澤關於十九歲的記憶就都冒了出來,依稀記得他這個時候只喜歡穿顏色艷麗的衣服,然後很喜歡戴各種各樣的飾品,手上脖子上,都要戴。
也很喜歡貼紋身貼,有時候貼在脖子上,有時候貼在手臂上。
對了,還喜歡染頭髮,之前大一的時候是金黃色,現在大二換成了黑藍色,還剪了個狼尾髮型,因為覺得很酷。
溫澤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要不是有顏值撐著,那活脫脫的就是個精神小伙,辣眼睛。
陸沉的一句花孔雀跟他真實的情況對比起來,簡直就是誇讚了!
不得不說,三十五歲的溫澤回來以後,看十九歲的自己,是真正的哪裡都看不順眼。
不過好歹年輕貌美,稍微收拾一下絕對能把人迷的神魂顛倒,還能改,所以想想,溫澤就對十九歲的自己沒那麼不滿了。
把心神全部拉回收好,溫澤又低頭認真的幫陸沉處理他手臂上的傷。
等把傷處理好後他去洗了個手,然後就爬上床,把頭枕在陸沉的腿上,姿態慵懶:「陸先生,我幫了你,現在是不是該換成你幫我了?」
陸沉像擼小貓一樣撫摸著溫澤的頭髮:「幫你什麼?」
「這裡。」溫澤把陸沉的手從頭上拿下,挑開鬆散的領口。
「腫了,今天你弄的。」
「你想我怎麼幫?」陸沉垂眼,在那蒙著一層瑩光的膚色上停留良久。
「聽說人的唾液不僅有消毒的功效還有消腫的妙用。」溫澤勾著陸沉的脖頸,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貼著鼻尖。
陸沉眼眸深深,大手揉捏著溫澤的後頸,力道逐漸加重。
頭頂上的吊燈明亮萬分,垂打下來,在細膩的皮膚上跳躍著,為那本就白的晃眼的膚色籠上一層亮色。
不知何時,恍若白玉的肌底上布滿了紅痕,就像一朵朵開的正艷的梅花,灼灼靡麗 ,驚心動魄。
「看來所謂的唾液消腫的說法是假,沒好不說,好像更腫了,還連累了另一邊。」模糊不清又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在這空曠的套房裡,傳入另一個人耳中。
陸沉拍了拍溫澤的頭,把他嘴裡咬著的衣角拿下,將美麗的風景覆蓋住。
然而衣服剛剛放下,溫澤就輕「嘶」了一聲,不打招呼,直接就把衣服給脫了。
「不行,磨的疼。」
修長漂亮的身體大刺刺的暴露在眼前,剛被玩賞過的梅花輕顫著頭,花蕊亮晶晶的,勾的人想要再次撫弄。
陸沉喉結滾動:「把衣服穿上。」
「不要。」溫澤低著頭,檢查著自己身上紅意:「陸沉,它破皮了。」他抬起頭,一臉控訴。
「野蠻人!」見罪魁禍首還一臉無辜,溫澤直接抬腳踹人,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踹的地方格外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