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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6:02:42 作者: 投木桃
陸沉知道今晚要是不能把這群人通通灌醉他是走不了了,於是他只能來者不拒。
很快,來找陸沉拼酒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等最後一個人,也就是盧祈也倒下後,陸沉這才慢慢的把酒往嘴裡送。
酒水在口齒里停留了半響後被咽下。
包廂外,一個作服務員打扮的人盡職盡責的守著包廂門,以防有人闖進去。
突然,門從裡面被人打開了,走出來一個冷峻硬挺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襯衣,手臂上的肌肉和胸肌撐著襯衣顯出一個性感噴張的弧度。
可能是因為熱,他衣領上的扣子還被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沾著酒水的蜜色胸膛和窩深的鎖骨,鎖骨往上的下顎線條鋒利流暢,此時微微抬著,配上那硬挺的眉峰和銳利的眼睛,氣勢極盛。
「裡面的人,照顧好。」男人的聲音跟他的外表很像,透著些許冷硬,不過可能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冷硬的聲音里還含帶一股子低啞,中和在一起就顯得格外低沉又富有磁性。
陸沉將一切都交代好以後就離開了夜色。
他並不擔心留在夜色的兄弟們會出現什麼意外,因為夜色就是他和張嘉立兩人聯手開起來的,夜色的人會照顧好他們。
陸沉靠著座椅,閉著眼睛默默養神,直到司機提醒他蛋糕屋到了,他才睜開眼睛。
回到家已經是九點了,陸沉提著蛋糕走進家門。
與往日的燈光璀璨不同,今天家裡好像有什麼異常一樣,燈都是關著的,烏漆麻黑的看不清人影。
陸沉摸著黑行走在黑暗中,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像是在客廳。
循著記憶,他慢慢的朝著開關所在的方向行去,剛走到地方,抬手一按,觸感卻不是開關那冷冰冰的模具,而是人類特有的溫熱滑潤的皮膚。
陸沉微微挑眉,剛想把手收回,可下一秒手腕就被扼住,他眼眸微暗,忽然松下緊繃的肌肉,順著突如其來的大力,一陣天旋地轉後,臉頰就抵在了冷冰冰的牆面上,手上提著的蛋糕也「砰」的一聲掉落在地。
「抓住你了......」低沉而愉悅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同時一個溫熱的軀體也覆蓋上來。
「還跑嗎?」溫澤把陸沉的雙手反扣在後,湊近他的耳畔,吞吐著氣息。
黑暗將這曖昧又強制的一幕遮掩的嚴實,陸沉也逐漸適應了牆面的冰冷,他低笑一聲,胸膛震顫,傳遞至身後,惹的身後人惱怒不已。
「還笑的出來?」溫澤眯了眯眼,撫著陸沉的臉頰一路往下,先是划過柔軟的薄唇,然後是微微突起的喉結再是結實的胸膛,最後,隱沒在黑暗中。
陸沉脊骨繃緊。
溫澤:「做什麼,想要乘機偷襲長官嗎?」
陸沉眼眸微暗,趁著溫澤把注意力都放在別處,手臂微微用力,瞬間就把他們兩人的位置給互換了!
大手掐著那修長脆弱的前頸迫使人仰起頭,又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將那偷襲的腳夾住,陸沉把溫澤牢牢的禁錮在自己身前,結實的長臂環著他的腰,低頭用鼻尖掃著他的側頸。
溫澤被迫仰頭,側頸上細密炙熱的氣息掃過,激起陣陣麻癢,他有心想躲,可手腳身體都被禁錮著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承受著那能竄到人脊椎骨的酥麻。
「長官所說的偷襲,是這樣嗎?」陸沉聲音低啞,透著說不出的性感。
溫澤以前最喜歡的就是陸沉壓低了聲音講話,最好再帶點沙啞,因為這樣聽上去很有感覺。
可現在,他慫了。
「我投降!」
「投降無效。」陸沉並不打算那麼輕易就放過溫澤,他借著黑暗的掩飾,肆無忌憚的對人上下其手。
溫澤被親的意動,差點就妥協了!
幸好他理智尚存,掙扎間踢到了一旁的蛋糕盒,瞬間就找到了藉口:「陸沉!今天是我生日,作為壽星,今天我最大,你得聽我的!」
陸沉動作微頓,溫澤找准機會立馬開溜。
可腳才剛踏出去,又被陸沉揪著後領拉了回來,承受了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
啪!將火釋放出去一些後,陸沉把燈打開。
溫澤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被燈光一刺,泛出了些許淚花。
眨了眨眼睛等眼睛徹底適應燈光後他抬頭,卻恰好對上一雙如狼一般充滿了欲.望和野性的黑眸。
只負責挑火卻不打算滅火的溫澤乾笑一聲,提起蛋糕盒邊走邊嘀咕:「唉,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吃。」
蛋糕還能不能吃陸沉不知道,他只知道某人是挺欠.淦的!
某個欠.淦的人很有自知之明的先溜了,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接著回到房間將門反鎖,整理自己的儀態。
對著鏡子將凌亂的衣服整理好,又洗了把臉把泛紅的眼尾和一臉發.情的神態壓住,溫澤這才施施然的打開反鎖的房門。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體杵在門口,衣領半開的露出一大片富有光澤的蜜色胸膛。
溫澤強迫自己把目光從那一看就很結實手感很好的胸膛上移開。
「把衣服穿好,不要勾引我。」溫澤幫陸沉把衣服重新攏好,手指不著痕跡的在上面划過,又趕在陸沉行動前將人推開跑了出去。
「換好衣服下來給我過生日!」溫澤跑的時候還不忘丟下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