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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33:59 作者: 殷唯
我說:「沒多久。」
他跟求表揚似的說:「我拿了第一。」
一點也不想表揚他,這種事情並不值得鼓勵,所以我假裝沒聽到,親了親他的嘴。他就反過來把我壓在牆上親了半天,那東西已經硬了,隔著褲子磨我。我也有了反應,就說:「等等,去房裡。」
他邊親我邊從口袋裡摸出個什麼東西按了一下,車庫門就緩緩地落了下來。
我:「……」
我開始方了,他這擺明了是想在車庫搞我啊!
雖然他家車庫很乾淨,但這到底是車庫!我們是連車震都沒震過的!突然就車庫了?!
他邊親邊暗搓搓脫我褲子,邊問:「就在這做好不好?」
我褲子都被脫了你再來問這個問題很沒有誠意啊!
反正都這樣了,我只好說好好好。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從車裡頭摸出了一管潤滑劑。
我:「……你在車裡放這個幹什麼?」
他邊給我擴張邊笑著說:「以防萬一。」
我:「……」
我覺得該以防萬一的人是我,他擺明了在預謀車震,我要方成正方形了。
他親了我一會兒,忽然就把我轉過去,讓我扶著車,他從我後面進來了。他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贏了比賽特別興奮,進來之後就立刻開始用力地頂弄,直接往那個點上戳,我站著本來就不容易了,差點腳軟。他扶著我更用力了,還拿手去捏我的辱頭,我說過一萬遍沒感覺他就是不甘心,說多捏捏說不定就有感覺了,神經病啊,是不是小黃文看多了,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小黃文里有這種情節,我也得鑽研一下技術,不過經過多次臨床研究發現我不需要什麼技術。
我就想去摸自己也硬起來的兄弟,可手還扶著車,鬆手可能就臉撞玻璃了,只好喊他照顧一下我前面。
他一邊動一邊說:「說句好聽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床都上這麼多次了我也不跟他扭捏,就說:「我愛你。」
他挺好哄的,每次我都拿這仨字敷衍他,他一聽就從了,終於放過我辱頭,改成擼我的性器,後頭卻撞得更用力了。我幾乎就沒力氣了,要不是被他扶著早摔倒了,現在也只能隨他去。
然後他又不知道按了什麼鬼遙控,車庫的燈亮了,不是很亮,但足夠讓我看清楚車玻璃映出來的影子。
他媽的就這麼想玩羞恥play嗎!!!
他舔著我的耳朵窩,說:「你看看。」
我不看行不行,我就不看。
我閉緊了眼睛。
他也不逼我,只是不摸我了,只用性器狠狠地抽插。
我感覺自己要射了,就掙扎著要轉過身去。
他問:「怎麼了?」
我說我要射了。
他讓我就這麼射,他就是想讓我射他車上。
我:「……」
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車嗎?!我不懂你們暴走族啊!
我說這樣還是不太好,但他不鬆手,又攥住了我的那東西狠狠地摸。我一下子沒忍住,睜眼看了看,就看到車窗上倒映出我倆在幹嘛,我倆上衣都還穿得好好的,就褲子脫了一半,那地方連在一起聳動。
我一下子刺激受太大,身體一僵,射了。
射完之後我更沒勁了,被他抱著坐到車前蓋兒上,又插了進來。這一次比之前要溫柔一些了,可能想到我還在不應期。我抱著他,把下巴擱他肩膀上,話都懶得講了。
漸漸地我又有了感覺,就去親他。他反應過來,下身用起勁兒來,又弄了一陣子,我又忍不住射了,他也一起射在裡頭了。我倆在一起之後他就沒用過套子,我考慮到我倆都挺潔身自好的,就默許了他這行為。
射完之後,我倆抱在一起緩了會兒氣,主要是我緩氣,我體力肯定比不過他,我腦力倒是頂他倆,然而這種時候腦力又頂不了什麼卵用。
他黏黏糊糊地親了我一會兒,就把我褲子拉起來,抱著我去樓上他房間。還好車庫裡有電梯,直通他家客廳,我倆進了電梯還一直在接吻,過了很久才開門出去。
出去之後他抱著我往樓上走,經過大廳的時候突然燈全亮了,一群小弟賊開心地齊聲喊了一句:「大哥生日快樂!」其中以小紀的聲音最為響亮。
我:「……」
余世華:「……」
小紀和一群小弟:「……」
我默默地把臉埋住,打死不承認是我,明明是余世華背著我不知道從哪裡偷對象了。我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以後我再看到這群小弟就立刻反打一耙讓他們給我找出今晚跟余世華瞎搞的人來,找不出來就別出現在我面前。
半晌,小紀說:「大哥,我們能解釋的。」
他大哥不需要任何解釋,說:「滾,馬上滾。」
小弟們在五秒鐘之內滾了個乾淨。
我和余世華到了他房裡,先洗了個澡,就躺倒在床上了。沒繼續做,我倆就抱在一起互相地親了大半天,還好還沒十二點,我就跟他說生日快樂。他說他生下來之後最快樂的事情就是能跟我在一起。
他一定是跟我親多了,嘴巴越來越甜了。
他捏了我的小雞雞一把,無比猥瑣地說是甜的東西吃多了。
我拒絕跟他繼續對話,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他就從我背後貼上來,說今天他生日我得什麼都聽他的。
我心想還有半小時就過十二點了,但還是給他這個面子,問他想讓我聽他的什麼。
他想了半天,並沒有想出來,就說:「沒有。」
小樣兒,我知道肯定有,他肯定暗搓搓地想讓我喊他老公或者給他口,小黃文里都這麼寫的。雖然說比較羞恥,但如果他今晚這麼說的話我心一橫也會照做的。
我豪氣地說:「你說。」
他又想了半天,說:「真沒有,我已經很高興了。」
我很難形容我的心情,就抱著他又親了半天,最後我倆就親著親著抱著抱著睡著了,做了很好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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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篇計劃外的小番外,和正文時間線不一致,寫得比較倉促,包涵哈。
大家中秋快樂^_^
我可算是到了學校,空氣都不一樣,空氣是清新的,是甜的,是充滿美好希望的。我室友早到了,正在勤勞地開窗透氣掃地擦門,見我來了立刻給個大大的擁抱,說:「快點,廁所歸你掃!」
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他做好朋友,他還有女朋友,他女朋友是中文系有名的才女,他經常故意帶女朋友在我們面前晃,還逼著我們看他女朋友給他做的小手工和寫的情詩散文。想想我男朋友沒有大胸也不會做手工,更不會寫詩,還是個無業游民、社會不安定因素,我有點心理不平衡。
室友看到我身後拿行李的余世華,問:「這位是?」
我哦了一聲,正要給他介紹這就是我不會寫詩、遊手好閒的男朋友,就聽到余世華說:「我是他發小。」
室友:「噢噢,發小好。」
余世華:「你好。」
我不懂余世華,他在半個黑道面前強行出櫃,出得那麼乾脆利落,卻非得在我朋友面前把我封印進柜子里打死不放出來。說不感動是假的,我也曾暗搓搓地想過在這段感情里我可能被他感動的因素比較多。他在很努力地用他的方法在對我好,雖然比較傻,但他確實是想對我好。
所以我也要對他好。
我說:「他----」
余世華說:「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我懷疑他是不想掃廁所才急著走的,但也沒攔他,把行李擱床邊就送他下樓了。走到樓拐角的時候我跟他說有話要講,讓他跟我去旁邊的雜物間裡,這是宿管阿姨擱雜物的地方,一般沒人會來。
他乖乖地進去,我把門關上,一瞬間感覺自己像個要做壞事的怪叔叔。
他假裝他特別無辜地看我,今天他穿得也很清純不做作,要擱平時是非常花俏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但有什麼好裝的呢,大學保安又不會趕人。
我抱著他親了一口,又親一口,口感還不錯,就親了第三口。親完覺得臉上發熱,我已經不是十七歲的小孩了,我十九了,連處都脫了,為什麼還要搞得跟倆高中生早戀似的,太做作了,做作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他秒秒鐘就放棄了清純的偽裝,抱著我回親了過來。
我倆互相親了大半天,他就笑,我也笑。
他又給我灌迷魂湯:「你不笑的時候就好看,笑起來更好看。」
我就捂住了他的眼睛。確實有點不好意思,甚至有點尷尬,我以前不是這種畫風的。但我忍不住想親近他,因為我和他在談戀愛,他還那麼喜歡我。
他說:「別捂我眼睛,讓我多看一下,你又不經常笑。」
這我是不承認的,我經常笑,不然我人緣怎麼那麼好。
他說:「你就是不經常對我笑。」
我想了一下,我在家裡的時候好像確實很少笑,但真不是針對他。一來,我對我爸一笑他就覺得我有陰謀,至少也是去要零花錢的,搞得我跟賣笑的一樣;二來,我跟那群大哥小弟沒什麼感情,也不想處什麼感情,看到他們就為社會治安糟心。
我鬆開手,在余世華的眼睛上親了一口。我倆就這麼抱著,這樣就挺好的,我以後再也不腹誹我室友跟他女朋友沒事在宿舍樓下抱半個小時不動這件事了。這種感覺太好了,比我拿獎學金的感覺還幸福。
余世華抱著抱著就問:「要不你別住宿舍……」
我說:「不行,會扣德育分。」
他不說話了,繼續抱。
再抱了會兒他終於還是走了,我回宿舍把東西都清理好,躺到床上時才清晰地意識到:新的一個學期就要開始了。暑假裡的那些事都不太真實,還是學校最真實。
同學們陸陸續續地返校,晚上大家一起去校門口大排檔吃烤串,邊熱火朝天地聊起暑假生活,室友說他考了圍棋業餘六段,他女朋友說參加了一個中外文學夏令營,班長說他去央視實習了,外語系系花說她跟閨蜜去非洲做了志願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