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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32:08 作者: 粉桔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導致的。
如果早知道她能這樣牽動自己的心緒,早知道自己會離不開她,他一定把她捧在手心裡,不讓她掉一滴眼淚,不受一點委屈。
席澤的後背徹底彎下來,「我怪我自己。」
是我有眼無珠!
我是這天下最蠢的傻逼!
沒有人知道,從小到大都沒哭過的席澤,人生頭一次,嘗到了眼淚的味道。
苦而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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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總,」秘書笑盈盈拿著檢查單遞給席澤,「你想差了。」
席澤皺眉,「什麼意思?」
秘書又把檢查單朝席澤晃了晃,「您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席澤接過來,眸光隨意一掃,單子上一共兩行字,他視線在□□完整這幾個字上凝住。
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一遍。
秘書笑,「席總,女人都是喜歡口是心非的,您好好想想,洛小姐在外面,您快去看看。」
秘書很識趣的先走了。
席澤捏著單子,臉色清白交加。
這些日子,自己就跟死過一次是的,每一天都過的無比痛苦!、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她洛吱玩的把戲。
可笑,自己跟個傻子一樣被她耍弄。
他黑著臉出了吸菸區,走廊前面一些,吱吱聽見腳步聲回頭。
吱吱:「明白了?」
席澤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裡蹦出來,「玩我?」
「是玩你啊,」吱吱點頭,「現在不想玩了,就想跟你兩清,所以,你也不用再管我了。」
吱吱手朝席澤做了彎手的姿勢,「再見!」
話音落下,她轉身,從席澤身邊走過。
席澤回頭,盯著吱吱的背影,醫院冷白的燈光在地磚照出光點,她高跟鞋踩出咯吱聲,響在醫院的迴廊。
席澤看到,她沒有回過一次頭,平靜從容的走到電梯邊,食指一按,亮起一圈淺紅的光。
電梯門嘀一聲打開,她走進去,按了一樓。
她轉過身,視線隨意落在一處,兩邊的電梯門漸漸合上,直到完全看不見。
席澤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單子,忽然笑起來。
醫院的走廊空曠,就整個迴廊都飄著他的笑聲。
路過的護士,醫生,病人,嚴重懷疑他是得了神經病,都朝他看過來,一邊咬耳朵。
「不會是瘋了吧?」
「我看著也挺像的。」
一個小護士走進一些,大著膽子問席澤,「先生,你沒事吧?」
席澤笑著回,「我沒事。」
小護士覺得席澤更像瘋了,因為他看見,席澤的眼角還有淚,「先生,你這是哭,還是笑啊?」
席澤拇指狠狠摁去眼角的淚珠,「我當然是笑。」
「我很開心。」
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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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里,溫沉吊兒郎當的瞧著大腿坐在大堂椅子上,一手順著他大狼狗的毛。
一般的咖啡廳,這種大狗是不讓進的,但溫沉臉皮厚,因為一些事情砸過這家店,BBZL 於是服務生全當自己眼瞎,完全看不見。
甚至只要看到溫沉來了,就把他當祖宗一樣伺候,上咖啡的速度永遠是最快的。
對面,強子和以往一樣,喝了一口咖啡又吐回杯子裡。
溫沉從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滾犢子,一百多塊一杯呢,你這么喝,老子還怎么喝?」
強子嘿嘿一笑,「哥,你每回來,我也沒見你真喝過這玩意,不就是擺設嗎?」
溫沉:「……」
又從桌底踢了強子一腳,塞一根粗·大的雪茄放到嘴裡,「老子這叫高雅,高雅,你懂嗎?」
強子心說,你這叫裝高雅!
他嫌棄的瞥一眼黑洞洞的咖啡,笑說,「這玩意一點意思都沒有,還是咱會所的酒帶勁。」
溫沉吊兒郎當瞧著雪頰,笑說,「這話倒是沒錯,還是酒帶勁。」
溫沉瞥一眼腕上的手錶,時幽約了他在這見,自己來的早了,至少還有十分鐘。
強子百無聊賴的四處瞎看,忽然,轉角樓梯下來一個女人。
強子踢了踢溫沉,「哥,你看樓梯上那個,是不是節目上,為難咱家姑娘的那個評委?」
溫沉坐的位置靠近門口,掀起眼皮看過去,就看見從樓梯上下來的愛莎。
「豁,還真是。」溫沉嘴角扯起一個邪魅的笑,「你小子,眼神不錯啊。」
強子嘿嘿笑,「哥,不是你說的嗎,咱家姑娘都自己護著,她存心針對咱家姑娘,化成灰我也認識。」
溫沉盯著愛莎,兩指捏下嘴邊的雪茄,「也是,咱家的姑娘,不能給人白欺負。」
他冷笑一聲,把黑子的狗頭轉過去,對著愛莎,踢了踢黑子,「放狗!」
愛莎高跟下塌到最後一級樓梯,模糊就看見一道黑狼狗的虛影朝自己撲過來,獠牙尖長,爪子鋒利,她嚇的哇一聲驚叫起來,然後嚇的連滾帶爬的往樓梯上面跑,一邊高聲尖叫,「媽丫!救命……」
溫沉感覺,愛莎都要嚇尿了,大聲笑過之後,喊了一聲,「黑子,回來。」
黑子就蹭的一下跑回了溫沉身邊,乖巧的蹲下來,溫沉笑著給黑子餵了一根香腸。
愛莎像一攤泥跌坐在地上,又恨恨盯著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