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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32:08 作者: 粉桔
    酒席散。

    吱吱看著席家的別墅眉頭輕皺,「你帶我來你家幹嘛?」

    席澤給她解著安全帶,「有事和你說。」

    吱吱:「我不來你家,掉頭,我要回家。」

    席澤身子沒了骨頭一樣傾過來,「你自己下車,我抱你下車,你選一樣?」

    吱吱珉了珉唇,轉頭下了車。

    席澤指著一個年約四十的瘦長男子道,「這個,是我給你找的管家,」又指著另一個圓臉,肥肚腩的男人道,「這個是我給你找的職業經理人,我從別的服裝品牌挖過來的,有二十年的從業經驗,代替姜話沒問題。」

    吱吱手握成拳,「你把姜話怎麼了?」

    席澤朝倆人揮揮手,倆人立刻下去了。

    客廳再次只剩倆人,席澤鬆了松領帶,撥開最上面的扣子,長長的手臂搭在沙發上,瞳色極深的眼睛盯著吱吱,「吱吱,現在我們定了婚,很多事情的立場就不一樣了,我什麼都可以縱著你,但姜話不能留在你身邊,你也不能再和時幽接觸。」

    吱吱臉色沉下來,銳利的掃向席澤,重複那句話,「你把姜話怎麼了?」

    席澤:「我現在還沒對他怎麼著,但姜話後面什麼樣這取決於你。」

    「你乖乖聽話,不該有的關係斷乾淨,我可以給姜話安排更好的去處,待遇不會比現在差。」

    「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任何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做到這樣。

    吱吱抓起一個抱枕朝席澤砸過去,「你搞清楚,我沒想跟你訂婚,你憑什麼管我?」

    「你敢動姜話一個手指頭,我跟你勢不兩立。」

    吱吱往外走,席澤起身把從後面拉住她,打橫把她抱起來往樓上臥室。

    吱吱咬牙,「你要幹嘛?」

    席澤把吱吱朝床上一扔,扯了領帶,西裝外套扔下去,傾身下來道,「我讓你嘗嘗,到底是時幽行,還是我更行。」

    席澤俯身下來的一瞬間,吱吱直接滾到一邊,抄起包就砸過去,「你是禽獸嗎?BBZL 」

    包精準的砸到了席澤的臉,他沒什麼表情的輕拍了一下,兩邊薄唇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我今兒就想做禽獸。」

    他又直起身,一顆顆拎著自己的扣子,視線一寸寸在吱吱身上掃過,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他腦子,身體,都在叫囂一個想法,他要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把屬於旁的男人的痕跡全部清除,從上到下,從裡到外。

    他要這個女人的身上,只有自己的痕跡。

    吱吱捏了捏眉心,這個結,看來得解開了。

    在席澤撲過來的一瞬間,她開口,「我們現在去醫院,我讓你看看。」

    席澤差點沒跟上她的節奏,「什麼意思?」

    吱吱神態平靜,「為了確保真實性,你現在隨便選個你信得過的醫院,再找個你信的過的女性跟著我,我們去醫院。」

    席澤眼皮一跳,醫院?

    腦子裡腦補出一種可能,吱吱這段時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不會是得絕……不會的!

    他也沒了心思,立刻翻出電話,抖著手翻了半天,才想起來問,「哪方面的醫生?」

    吱吱:「婦產科的吧,應該是的。」

    席澤的手凝住,朝吱吱肚子掃過來,死死盯著。

    吱吱見他像是個木頭,盯著自己的肚子發呆,踢了他一腳,「你快點啊。」

    席澤手被發抖,腦子嗡嗡的,所以,她是懷孕了?!!!!

    她要帶自己去醫院,是想讓自己接受她跟時幽,或者是姜話的孩子?

    做夢!

    吱吱看著碎裂在地上的花瓶,視線鋒利的盯著自己的席澤,手指摩挲下巴,這大男主,是不是有狂躁症?!

    有病乘早去治啊。

    吱吱就聽見,席澤撥通了一個電話,大約二十分鐘以後,倆人來到了醫院,已經有一個身穿套裝,一頭捲髮的女子等在婦產科門口。

    看著是個精明能幹的,吱吱猜測,應該是席澤信任的秘書。

    席澤把她叫到邊上交代了什麼,吱吱也懶的管,等在門口。

    過了一會,叫到她的號,秘書就和吱吱一起進去了。

    -

    席澤一張臉沉的能低出水,站在醫院吸菸區,手扶著窗,脊背無力的彎著,腳邊一摞菸蒂,指尖松松捏一根,濃濃的白色煙霧從口鼻噴出來。

    他已經和秘書交代好了,在婦產科,直接讓吱吱做了。

    他絕不可能允許她的肚子裡,生出別的男人的孩子。

    拇指摁住菸蒂一端的猩紅光點慢慢推進,灼熱的燙感從指腹傳過來,似是心裡的刺痛減緩了一些,又似是沒有。

    胸口電話震動,他掏出來,是周定。

    本能想掛了,鬼使神差的,他按下了接聽鍵,「什麼事?」

    周定:「這次,你和洛吱是認真的嗎?」

    席澤默了默,又點燃一支煙,猛的吸一口,聲音嘶啞,卻很鄭重,「認真的。」

    電話陷入一片死寂。

    席澤以為周定不會再說話,正想掛了,那邊,周定低啞的聲音又傳過來,「那你好好對她,別介意時幽,是你先BBZL 不要她的。」

    席澤唇邊漾起一絲苦澀的笑,「你不會怪她,」良久,他長長嘆息一聲,「我哪有資格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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