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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27:59 作者: 空夢
紀盛對紀煦cháo的事事事上心,自然知道那個八哥兒是誰,那小孩實際年齡都要比紀煦cháo要小一歲,但卻在部隊裡呆了兩年了,也是個能吃得苦的小孩,難怪討他家小孩的歡喜。
「給了就給了……」紀盛一手抱著他的腰,眼睛看著文件,懶懶得回答。
紀煦cháo也不惱他的漫不經心,兩手掛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問:「你不問是多少啊?」
「多少?」
紀煦cháo說了幾個數,以為紀盛會看他一眼,哪想聽到那筆較大數額的數目紀盛只「嗯」了一聲,眼睛還是沒離開看的東西。
紀煦cháo這下可著惱了,嘴一張,就又咬上了紀盛的下巴,手也不安份地去掏紀盛的褲襠……第33章 (養成文)
手剛動了兩下,手就被拉到了大手中,紀煦cháo不滿地叫:「爸爸……」
「乖乖的……」紀盛把他的兩手都抱在了懷裡,抱緊了,說:「等會一起睡覺。」
紀煦cháo沒法,又咬了口他的下巴,這才依在紀盛的懷裡打算睡起覺來。
紀煦cháo是被紀盛起身的動作弄醒的,他睜開迷糊的眼就問:「爸爸幾點了?」
「一點。」紀盛抱著他,推開書房前兩年打通的通往臥室的門,把人放到chuáng上,說,「我去熱點牛奶。」
說著掀開被子把人蓋好,又吻了吻拉著他手不放的人的額頭,這才起步去廚房。
去廚房煮了碗面,又熱了牛奶,回來哄著他吃了小半碗,喝了牛奶,紀盛把剩下的吃了,洗了碗出來抱了人洗了個澡,回頭收拾下差不多二點半了就睡下了。
因著紀盛這段時間加班,兩人早上都會多睡會,晨練也耽擱了陣下來。
紀煦cháo醒來看到他爸爸那張熟睡的臉,在晨光中吻了吻他溫熱的嘴唇,把纏著他爸爸的一條腿放了下來,過了一會,又搭了上去,並不打算下chuáng。
等著紀盛醒來的時間其實也挺無聊的,紀煦cháo捨不得下chuáng,只好想著昨天老頭教他的那些應付考試的東西。
大學的話,紀煦cháo要讀的就是他爸爸讀的那所,不會有另外的選擇。
所以紀煦cháo覺得這事他還挺慎重的,他不喜歡在這事上失敗。
紀盛醒來時紀煦cháo正在背要考的歷史書,死記硬背的東西他都是放在最後記的,看兩遍,然後默念一遍,基本就差不多了。
他口裡念念有詞,但未發聲。
紀盛醒來看他,「說什麽?」
「背歷史呢……」紀煦cháo把一句「他的死的意義在於給了後人一個堅固的信仰」給背了出來,還評價那位在歷史裡流傳千古的英雄說:「還堅固的信仰,一家老少都陪著他玩完了,信我者亡嗎?嘖……」
紀盛被他嘲諷的口氣逗得嘴角勾起,把枕頭他肩膀的人一把抱到身上,低笑著說:「你不信就好。」
「那當然。」紀煦cháo趴他胸口,身體卻躬了起來,聽著紀盛的心跳聲,他長得很好看,尤其此時眉目舒展,一幅依賴至極的模樣更是讓紀盛看得心口都發悸。
「寶寶……」紀盛輕輕叫他。
「嗯。」
「該起chuáng了……」紀盛捧弄他的頭髮,紀煦cháo乖乖的把頭依到了他臉前,讓他親吻他的額頭和嘴唇。
而得到帶著珍愛味道的吻之後,紀煦cháo才翻過身,把身體攤在chuáng上,放過紀盛,讓他起chuáng穿衣服。
他則等到紀盛穿好後才跳到紀盛背上,讓紀盛背著他到一邊的沙發上放下,他才願意好好地穿衣服。
為了省時間,他們的早餐現在都是在外頭解決的。
司馬成要上課,跟他們的時間套不上,早走了。
兩人洗漱好,開車的司馬老馬就來接人,把人拉到半途的一間老字號的早餐店,父子倆就進去吃早餐。
點好餐,也叫服務員打包一份帶去給鄭老怪吃。
只是點餐的時候是個男的,送餐的時候是個可能剛來的小姑娘,上餐時把豆漿都灑了,灑在了紀盛的西裝褲上。
紀盛的西裝是國外帶回來的,他要上班,要見不少人,這幾年穿得不寒酸,就他穿著西裝那氣勢,也沒幾個人敢輕易跟他搭話的。
小姑娘可能是剛出來做事,見把豆漿都灑了,挺水靈的姑娘當場就說著「對不起」哭了,看著紀盛的模樣楚楚動人極了。
紀煦cháo先還沒什麽,只是從座位上跳到了站起來的紀盛身邊,拿著紙巾就擦他褲子,他抬起頭來正好瞄到那小姑娘的那臉,臉當即一冷。
他長相中和了他爹娘所有的優點,但氣質卻跟他那一板臉就非常冷凝的祖父一樣,那冷著臉的模樣帶著幾分肅殺,嚇得小姑娘當場完全忘了哭這足以說明他的臭臉有多難看。
紀盛一瞥他的臉,早餐也沒打算吃了,拉著人就出去了。
剛拉到門邊,老闆得信跑了出來。
紀盛也沒跟人說話,帶著人上了車。
回家時,紀煦cháo板著臉沒說話。
剛進家門,小兔崽子的爪子就揮到了紀盛臉上,咬著牙吼:「叫你勾人……」
他說的是紀盛的臉,紀盛讓他輕輕地揮了一下,就把人抱到懷裡,見他亂動,gān脆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掌。
換了衣服,紀盛在出門的時候打了電話,叫酒店的餐廳經理給排出間包房出來,以後他們直接在自家餐廳解決這事得了。
雖然路途遠點,送這小子上下學不方便,但甚過他吃這無端的醋。
這陣子,多出來的鶯鶯燕燕雖然沒打亂他工作的腳步,但卻讓這小王八蛋有點記上了心,連帶的在chuáng上也越來越不講理了。
紀盛知道,他這寶貝兒子不喜歡他被女人惦記上。
本已事多煩擾,又來這麽一樁,紀盛已經嘗試著把這些都納入解決範圍,不想讓他兒子在好好為所yù為的年齡為這事耗費過多心神。
紀煦cháo先前是紅了眼的,但紀盛說完電話後心裡不知為什麽滿意得不行,所以乖乖跟著紀盛去吃了早餐,被送到鄭老頭家上課時因為遲到了兩小時被批了一頓時也滿不在乎。
跟著鄭老頭上學其實一點也不輕鬆,老頭嚴苛,一個錯誤都不能犯,他教紀煦cháo怎麽應對考試之餘見紀煦cháo還能學別的,他忍不住又會多講一些別的,哪怕是紀煦cháo對於學習這事比一般人領悟力要qiáng,但學下來還是吃了不少的苦。
鄭老頭不怕紀盛,紀煦cháo一跟不上,老頭手中的棒子直接打下來,才不管他是誰的寶貝。
不過紀煦cháo也不找紀盛訴苦,打架如此,學習如是,他覺得他能做好的事qíng他才不會去給他爸爸添麻煩。
那對他來說,那是懦弱的表現。
對他來說,迎面所有的問題,這才是他覺得喜歡的態度。
中午鄭老頭家來了客人,是鄭老頭的老友,領著得病的兒子上城裡來看病,身邊還跟著兩個明顯營養不良的男娃娃。
一家人看著穿著就知道家境非常不好,那個當兒子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色臘huáng,看著就是已經半隻腳就進了棺材。
鄭老頭能有什麽錢能幫得上什麽忙,紀煦cháo再清楚不過了,見鄭老頭真跟那老頭有jiāoqíng,他就打了電話跟紀盛說了。
紀盛說著幫著找醫院,中午時叫老馬開了車過來,把幾個人先拉去吃飯。
因著是鄭老頭,紀盛在門口等著他們,帶了他們去吃飯,只是點好菜之後就接著去開他的會去了。
紀煦cháo在鄭老頭跟他那老頭朋友在喝著酒哭著回憶往事時,把他剛逗著玩了一會的兩個男娃娃jiāo給了服務生照顧著,他則偷偷溜去看紀盛在gān什麽。
剛走到會議室那邊,就被彭軍逮到,吆喝了一聲問:「gān什麽?小賊……」
紀煦cháo見是他,翻白眼,「你怎麽還沒滾走?」
結完婚,這以前老搶他吃的混蛋不是應該滾回沿海那邊管理那邊的生意了嗎?
「過幾天才走呢,」被小孩子損,彭軍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湊近紀煦cháo:「你又來gān什麽?」
「你管呢……」紀煦cháo拍開他的手。
「又來看有沒有女的勾引紀盛?」彭軍得意洋洋。
「切,」紀煦cháo不屑,「逗我好玩是吧?」
彭軍聳肩,他其實喜歡逗紀煦cháo,也就這事能逗得了紀煦cháo,換另個,這小子才不在乎。
「彭叔叔,」紀煦cháo斜眼看他,「你又來gān什麽?」
彭軍這才記起來意,gān笑了起來。
紀煦cháo冷哼了一聲,「彭奶奶又叫你來說媒了?」
別怪紀煦cháo這段時間加倍在意這些事,因著彭軍的結婚,那些女的全跟野糙似的冒了出來,時時刻刻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個個都有勾引他爸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