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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27:59 作者: 空夢
    「你聞聞……」紀煦cháo拿起了枕頭放到了他鼻子邊。

    「嗯……」

    「爸爸……」紀煦cháo已經在脫紀盛的衣服了。

    「不是要洗澡?」紀煦cháo剛問了老闆娘水房的位置。

    「等會去……」紀煦cháo這幾天都是純睡覺,早上那裡起來了,他爸爸卻忙著趕路,不跟他磨時間,他又不能老撒賴,所以這事都拖好幾天了。

    他沒幾下就把紀盛的衣服脫了只剩一條內褲,內褲不好脫,他跪下就把他爸爸的內褲一把拉了下來。

    紀盛抬腳讓他把褲子全脫了出來,還沒說話,紀煦cháo就已經跳起,把手舉高,讓紀盛幫他脫他的。

    旅舍里沒有幾個客人,周圍全都靜悄悄的,紀盛低頭聞到了他兒子頭上昨晚洗了頭還殘留的發香味,把人一把抱到懷裡,他則退後一步坐到chuáng上,把人放到大腿上去脫他的衣服。

    只脫掉上衣,沒脫褲子,他把大手探了進去,摸到那已經挺立起來的小東西,剛摸了兩下,他兒子那迫不及待的吻就已經纏了上來。

    「爸爸……」

    「嗯……」紀盛把他的褲子拉下了。

    「進來……」小孩已經在他腿上扭動。

    紀盛輕拍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靜,然後抱著人起身,走到放了行李包的桌前取出小瓷瓶,打開瓶塞取出淡綠色的藥膏往他身後探拓。

    「爸爸……」紀煦cháo叫得可憐兮兮,語氣上揚,鼻音裡帶著點媚意。

    紀盛閉了閉眼,拿藥膏塗滿了他的昂起,沒把人壓在chuáng上,就著面對面的姿勢就攻了進去。

    紀煦cháo猛地一下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可下一秒,他就像貓豹一樣地把腳纏到了紀盛的腰上索取。

    「爸爸再重點……」紀煦cháo扭動著,cháo紅的臉上一片chūn意,他早就被養大了胃口,貪婪的後方緊揪著那根不放。

    紀盛喘息,緊捏著他的細小的腰,狠狠地撞擊。

    紀煦cháo壓抑著聲音,他知道他不能大叫,要不然他爸爸不會在外面跟他做,他把忍耐住的叫chuáng聲壓抑成了一聲聲悶哼的呻吟聲,引得紀盛的力道越來越大。

    「爸爸,輕點,輕點,你gān輕點,輕一點,寶寶受不了……」等到紀盛力道越來越大時,紀煦cháo已經快要承受不住。

    可越叫紀盛的動作越大越狠,紀煦cháo甚至被他撞得狠得在空中彈跳了起來,而緊跟著的就是猛然抽離又猛然撞入的火熱xing器。

    「爸爸……」紀煦cháo被gān到流淚,可手還是緊緊地纏在了紀盛的脖子上。

    紀盛qiáng大的自制力早在先前就dàng然無蹤,見到小孩那迷亂帶淚的臉孔,下腹緊繃得更是急待發泄。

    他gān脆站了起來,拿著一個枕頭,把小孩壓在高高的八仙桌台上肚子枕著枕頭,他則把xing器一舉全cha了進去。

    「爸爸……」紀煦cháo哭叫出了聲,那帶著chūn意的叫chuáng聲讓紀盛牙都快要咬碎,完全沒有一點理智地亂cha了起來。

    小孩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更噬人,紀盛被騷小孩給勾得狂亂地泄了出來,完全不滿足地把小孩翻過身,喘著粗氣狠狠地吻了兩下,把人一把抱起來扔到了chuáng上,讓小孩跪起來,他則站到chuáng邊把東西塞進了小孩的小嘴裡,啞著聲音命令,「舔爸爸……」

    紀煦cháo渾身打顫,但小舌頭卻非常用力地舔著紀盛的前端,他雙手扶著紀盛的那裡往嘴裡塞,身體收勢不住地打了一下劇顫之時被紀盛固定住了腦袋。

    「唔……」紀盛舒服得仰頭喘氣,剛剛的不滿足得到了充實,他下腹不敢用力捅進去,只是細細地感受著他小孩嘴唇內那軟軟濕濕的緊窒感。

    過了一分來鍾,紀盛拿到紀煦cháo捧著他那的手,在他嘴裡抽cha了幾下就把人放倒,把小孩的腿纏到了自己腰上,然後正面gān了起來。

    紀煦cháo被他gān得喘不過氣,被gān昏了過去,隨後被口裡的涼水弄醒來,發覺他爸爸那根鐵棍還在他那後方,他不由哭出了聲,細啞著喉嚨求饒,「爸爸不行了,你出來,你出來嘛……」

    「以後還敢不敢了?」紀盛沒打算出來,只是摸著他的臉孔吻了一下,把剩下的涼水一口喝完。

    水滴溢出嘴角,滴到了被他壓著的紀煦cháo那滾燙的身上,他冷不丁地打了個激顫,內壁卻是更是猛烈地一揪,差點斷了紀盛的呼吸。

    紀盛屏住呼吸好幾秒才深吸了好幾口,他把杯子扔到了chuáng下,把軟得垂在兩側的腿拿了起來壓到了頭頂,把人摺疊起來猛gān了起來。

    紀煦cháo細細地哀叫著,嘴角因前面的忍耐而咬出了血,他那被侵犯得過狠的糜爛模樣讓紀盛沒法再控制剛剛恢復起來一點的理智,犯shòu再度侵襲,把jīng液灑落在了少年身體的第一處。

    「不敢了,爸爸,不敢了……」紀煦cháo最終求了饒,示完弱,再次昏了過去。

    小孩畢竟還是小孩,紀盛再狂亂也知道不能讓他昏厥太多,這對身體不好,哪怕他的小孩後方能夠接受他,但這麽一次後,一個星期半個月內都怕是再碰不得。

    他先去取了水過來把昏睡的人洗好,擦了藥,拿被子裹了他放在擦gān淨的八側桌台上睡著,然後把chuáng整理了一下,被單是不能要了,枕套也是,還好他們泄的時候都是在彼此身上,沒沾上底下的chuáng墊多少,濕的地方絕大部份是汗水,用水擦擦也還好,看不出什麽來。

    打開窗子透了氣,他把髒了的chuáng單枕套拿去水房在洗澡的時候洗了洗,擠gān,放在窗台上晾著。

    明天會出太陽,曬一上午再鋪上就是。

    紀盛抱著人在chuáng上睡了下半夜,起來時小孩還在睡,嘴角出血的地方已經結了痂,紀盛看得皺了眉頭。

    下次再也不陪這小王八蛋在外面瘋了。

    紀盛把被子壓實出了門,跟老闆娘打了招呼,閒談了幾句。

    年近五十歲,但看來挺有味道的老闆娘上午要出門去她不遠處的娘家拿菜,幾個客人退了房,就紀盛還沒有,老闆娘見紀盛上午沒打算出門,煮了碗麵條,熬了鍋稀飯在火上後就讓紀盛幫她看一下旅舍。

    紀盛答應了下來,老闆娘出門後,他把人從房間裡抱了出來放到竹躺椅上曬著太陽睡著,他則坐在一邊半閉著眼睛休息。

    老闆娘家的小旅舍地勢好,在整個鎮的最高處,小路牆壁都是石頭,是以前的老客棧改建而成,太陽she到這個鎮的時候,第一個到達的地方就是這個有著天井,大門的地方。

    古樸的地方讓紀盛的心也陡地安靜了下來,他時不時地看看那在陽光沈睡中的人,也不靠近,只是靜靜地看著。

    光看著,紀盛也覺得他能和這個小孩如此過一輩子。

    第31章 (養成文)

    紀盛在小古鎮呆了差不多三天,然後帶著紀煦cháo去了附近的村落去一些有收藏東西的人家收東西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紀盛也沒想請人領路,與紀煦cháo穿得儘量簡樸些,帶著他往這些比較貧困的地方走。

    紀煦cháo是吃過苦的,不怕一天天地跟著紀盛走路,更何況,他有時能賴到紀盛的背上讓他背他,哪會怕辛苦。

    在這片地方呆了差不多十天,紀盛弄到不少好東西,在天氣快要冷下來的時候,差不多就帶著紀煦cháo回了家。

    此次回來,紀煦cháo又長高了些,人也黑了不少,只是在沒呆幾天又養白了回來,司馬成覺得他這點比娘們還娘們,明明打架是一把手,但是略顯嬌氣。

    紀煦cháo不以為忤,他對自己的外貌不是很在意,曾經問過紀盛自己長得好不好,得到紀盛淡淡回答的那句沒誰比你好之後,他就不再注意自己的長相問題了。

    對他來說,自己是啥樣都好,只要他爸爸喜歡。

    彭軍年底要結婚,他現在算是有錢人了,風光得很,他結婚要來不少大人物,寫請貼的時候紀煦cháo就呆他身邊,一個個看過去,倒也記了不少名字。

    這幾年有錢起來的人不少,尤其像彭軍這種身份的,借著父輩的權力把日子弄得風生水起,走哪誰都要敬三分。

    彭軍要找什麽樣的女人都有,找了個沒什麽家庭背景的,xing格柔順的也沒出乎誰的意料。

    對大男子主義人的來說,女人嘛,聽話就好。

    彭軍結婚是大事,紀盛也要幫不少忙,禮金更是不能少,他把新蓋落的酒店分了些股權給了彭軍,而彭軍回應的就是把婚禮訂在了新酒店,他結婚那天就是酒店開業那天。

    因著彭軍的婚禮,本來明年初才開業的酒店必須提前準備好開來,紀盛忙碌了起來,國內當時服務業的基礎設施不太好,員工的招聘和後勤的管理這些都需要紀盛親自去管理,於是回到家,彭軍訂好日子沒幾天,他就忙得夜不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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